眾人聽到他的話都坐過來,魏成道:“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在座的各位以後不得向任何人提起,都牢牢管住自己的嘴巴!有問題嗎?”
他見其他人都沒有意見,然後又說道:“這筆錢不是小數目,咱們暫時不能動,一旦動用這筆錢,很有可能就會被人查到,我的意見是等到完成趙先生的任務之後,咱們都出去躲一陣子,直到風聲停下來之後,咱們再分錢,你們有沒有什麼意見!”
蘭德道:“我同意!”
在蘭德之後,其他人都相繼表態同意他的意見。
這時魏成又說道:“現在的問題是,在這段時間內,這筆錢誰來保管?大家都說說自己的想法!為了大家共同的利益,我們還是遵從少數服從多數這個原則”。
這個時候,段明輝不好發表意見,因為他和其他人都不熟,他隻能隨大流。
奧克是一根筋,他囔囔道:“我看還是隊長保管吧,大家都相信你!”
楊林和魏成比較熟,他也說道:“我相信頭,他沒有一次讓我們失望過!”
傑西卡道:“我同意!”
托尼性格比叫冷淡,但他也很相信魏成,說道:“同意!”
蘭德和麥克兩人都攤了攤手,表示已經沒有再說自己意見的必要了!
魏成說道:“趙先生,你是什麼意見?”
段明輝正在看新聞,聽到魏成問他,他轉過頭來道:“我?這是你們自己的事情,問我幹什麼?”
魏成道:“不,你也有參加行動,而且你的功勞不比任何人小,所以這筆錢你也有份!”
其他人也都點頭讚同魏成的說法,正是因為他一直都很公平,所以大家都很信任他。
段明輝笑道:“那好吧!有錢不要那是傻瓜,我同意由你來保管!”
魏成見大家都同意了,才說道:“那好!既然大家都這麼相信我,那就由我來暫時保管這筆錢,等完成趙的任務之後,咱們再商量分錢的事情!”
“出發”隨著魏成一聲令下,五輛軍用越野吉普車滿載人員和物資從民房院子裏魚貫而出,開到大街上掀起一路灰塵。
蘭德、托尼拿著槍分別坐在兩輛車上警戒,段明輝和卡米沒有開車,而是分別坐在一輛裝物資的車上。
路程太遠,而且又沒有其他跟好的交通工具,這裏可沒有什麼汽車維修站,車輛損壞太嚴重隻能丟棄,所以隻能多帶些車輛和物資。
一路上風沙太大,他們都戴著墨鏡,出了城市之後,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氣,在野外反而更加安全一點,在城市裏人太多,而且來曆都很複雜,說不好什麼時候就會被打劫。
在首府金沙薩轄區內的路上還算平靜,但是沿途的路障、路卡讓人煩不勝煩,每進過一個哨卡就要被搜刮一翻,一路上被搜刮了不少好東西,這已經形成了慣例,這些路卡上的士兵一看段明輝他們的服飾就知道他們是雇傭兵,因為他們雖然都穿著作戰服,但是都沒軍銜肩章,不宰他們宰誰?
過了兩天,形式就變了複雜了些,段明輝他們已經出了政府軍的地盤,進入叛軍的地界。叛軍地界上的哨卡可沒有政府軍那麼好打發了,他們不要任何東西,盤查得非常嚴格,沒有手續和身份證件的人和車輛一律不準通過。
車隊停在一處叛軍哨卡前。看到這種情況,魏成皺著眉頭說道:“以前不是這樣的啊,根本沒有盤查這麼嚴格的,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其實這一切都是他們自己惹的禍,在地下黑市擂台,他們幹掉的那三千人裏有一些是各地軍閥的頭目,那些頭目一死,形式變得更加詭異!自從大部分受害者的身份被查實之後,國際上那些國際形勢分析專家們都斷定這裏局勢會變得更加混亂,但是局勢的發展並沒有如他們斷定的那樣,而是更加平靜了,通往各地軍閥地盤的道路盤查非常嚴格,因為這段時間各地的叛軍們要選出新的領導人,這樣才能更好的抵抗政府軍。
段明輝看了看這些叛軍,從物資車裏拿了兩條香煙走下了車,他經過魏成身邊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讓大家不要輕舉妄動,看我的!”說完向叛軍哨卡走去。
叛軍哨卡裏的士兵看見段明輝走來,都將槍口對準他。段明輝連忙拿著香煙舉起雙手用英語喊道:“嗨!不要開槍!我們是隻是路過這裏的雇傭軍,我們沒有惡意!”
對麵的叛軍士兵聽不懂他說的話,仍然拿槍對著段明輝,魏成走過來將他的話用法語翻譯了一遍,段明輝晃了晃手上的香煙,然後向叛軍士兵們扔過去。
哨卡負責人接住一看,原來是兩條上好的香煙,心裏非常高興,連忙招手讓段明輝他們過去。
段明輝和魏成走過去,和那負責人握了握手,那人笑嗬嗬用法語說段明輝他們夠朋友,然後讓士兵們打開哨卡,讓車隊通過。
這時段明輝從口袋裏拿出一盒雪茄打開給哨卡負責人一支,自己和魏成一人一支,三個人湊在一起抽起來,魏成又從口袋裏拿出香煙給每個士兵都發了一支煙,這些士兵們都非常高興,一個個和他們打招呼。車隊通過以後停在不遠處,段明輝向楊林打了手勢,楊林下車搬了兩箱罐頭過來放在那些叛軍麵前,哨卡負責人非常不好意思,一個勁地說感謝。臨走前,段明輝將那盒開封的雪茄塞在哨卡負責人的手裏,他非常感動,連忙拉著段明輝,嘰裏咕嚕說了一通話,然後快速跑進屋裏,過了半分鍾又跑出來遞給段明輝一個小本本,魏成湊過來一看,原來是一本通行證,連忙對段明輝說了。
段明輝臉上露出笑容,和那負責人握了握手,表示感謝。其實人和人之間的交往就是這樣,隻要你尊重別人,別人也會尊重你,男人之間總有一些共同語言嘛!當然不是要你去賄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