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知道,這東西的價值絕對不隻千萬,說它堪比五十億一半的目標其實並不為過,但這基本上屬於有市無價的狀態。告訴這裏的人這藍珀神秘之所在,他們可能會驚歎,可能會懷疑,但絕不會拿出二十億去購買這樣一個虛無縹緲的傳說,盡管它確實值這個價格。所以,吳銘在一瞬間就做出了選擇。
不賣。
但說不賣容易,看周圍這群攤主的意思,仿佛最後也逃脫不了強買強賣的結局。而且你最後接手的是買賣費還是醫藥費還未可知。吳銘心中默默盤算著形式,眉頭不覺皺了起來。
“哎!我說你到底吱個聲啊!”吳銘可以等,有人等不了了。在買家之間的鬥爭逐漸結束以後,作為當事人的吳銘卻仍一聲不吭,這讓一些臉皮薄的人感覺自己像演了一場猴戲,關鍵這唯一的觀眾還不領情,不知覺有些暴躁起來。
吳銘輕蔑地看了他一眼,程度拿捏得相當好,像極了點餐員看一個窮酸顧客要發票時的眼神,同時陰陽怪氣地說:“反正絕對不賣你。你可以走了。”
“你說什麼?!”感覺被耍弄的中年人十分氣憤,伸手就向吳銘的衣領抓去。四周的人都饒有興趣地看向吳銘,不知這種情況下這個好運的後生該如何應對。
隻見吳銘身子微微後傾,輕而易舉地就躲過了中年人的含恨出手。少時的吳銘為了生活,經常和街上欺負妹妹的混混打架,但能如此輕巧的躲過如中年人這般有技巧的擒拿,有生以來還是頭一遭。吳銘忽然覺得,打敗這幾個看似強壯的夥計後揚長而去,仿佛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一樣。
中年人並不知道吳銘突然暴漲的自信心,一擊不得,他立刻改抓為扇,向吳銘的胸口拍去。不動手則已,如果動手卻打不贏對方,中年人丟不起那個人。可今天,注定是裝B者反被艸的日子。
盡管吳銘並不是喜歡打架的人,但不得不承認他在武學方麵有一定的天分。像鐵板、一字馬之類的必需而艱難的基本功,擋住了多少看過金庸先生小說後為武成癡的騷年,但對天生肢體柔軟協調性又好的吳銘來說,基本功的鍛煉卻不是什麼苦不堪言的經曆。
於是,在一眾人士驚愕的目光下,吳銘身體後傾,僅用一雙小腿暫時撐住了自己橫倒的身體。中年人一掌扇空,招數已老,卻見吳銘一隻手作拳狀撐住地麵,空出一隻腳來向中年人胯部勾去。中年人嚇出一身冷汗,你丫也太狠了!打架專攻下三路。但他知道,當他一掌向小他二十歲的吳銘扇去的時候,輿論的天平就已經不在自己一邊了。
無奈之下,中年人不得已將身子向吳銘頭部方向奪躲去,吳銘哪給他喘氣的機會,趁他一招千斤墜還未用出,閑置的另一隻手掌早扼上了中年人的喉嚨!中年人見要害被製,隻得收力後退,吳銘順勢一推,男子便踉蹌倒在了地上。
這小子還有兩把刷子!在場的人眼神都是一凝。唯有吳銘,還沉浸在自己的震撼中。
這種看起來炫酷狂拽的把妹神技能,吳銘不是沒見識過,也曾跟風學過一段時間。隻是用雙腿撐住身子,這種花哨的特技他還從未練習成功過。但剛剛的衝突中,他不但成功做到了這種常人望塵莫及的動作,整個打鬥中招數更是行雲流水,與平時被小混混揍得鼻青臉腫的他簡直不可同日而語,更何況那中年人的實戰技巧豈是所謂“混社會”三招兩式的花架子可比。如此出乎意料的成功,自然叫懵懂的吳銘驚喜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