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際的一角閃爍著點點的星光,靜謐的環境,萬物都已沉睡。站在22層高樓的窗戶邊品著紅酒的女人,一個美豔不可方物的女人,獨自欣賞著今晚的美景。
古七月,古家隱藏的終極王牌殺手,一個夜貓子型的人。她就像一把盤旋在古家上空的利劍,庇護著傳承千年之久的古武世家。世人提起古家,都是懷著激動與敬畏之心的,傳說任何對古家不利的個人或勢力都在他們不自知的情況下消失了,但無人知是何原因。有人說是古家得神保佑,有人說是古家有一軍隊,還有人說……
其實他們家就隻是有一天賦極佳的懶女人。
今天是古七月20歲的生日,白天她睡了一整天,晚上家人給她過完生日後就散了。剩下她對月獨飲時,她才想起最近所做的一個怪夢,隻是想到夢中所見,她也隻是笑了一笑就拋在了腦後,畢竟那夢太荒唐了。
就在她準備上床再睡一覺時,一顆流星直直向她砸來,在她正要做出反應的刹那,眼前一黑,沒了知覺。最後一刻,她心中隻有一個想法:我靠,別砸臉。
……
冷,刺骨的冷,古七月在被凍醒的時候,睜眼看到的就是什麼也沒有,除了白茫茫的雪,連一棵樹都沒有。她睜著大大的眼四周轉著看了好幾圈,好家夥,玩她那!她不會傻傻的以為是敵人給她開的天大的玩笑,因為沒人能在她的麵前耍任何花招,而且她還中招了。思維漸漸回暖,她首先想到的就是那個夢,成真了。她來到一個全新的世界,一個從沒有在曆史洪流中出現過的世界。因為夢的開始就是一片雪域。
“哎!難道是我在家活的太滋潤了,老天爺嫉妒我,耍著我玩呢。”七月自言自語著,慢慢地爬了起來。她看了看身上穿的緊身毛衣,牛仔褲,皮靴。慶幸著:還好我晚會後換了衣服開車出去逛了一圈,要是還穿著晚會時的薄裙,她會死的。
其實古七月本人是屬於隨遇而安的一人,反正在哪裏能吃能睡就成,至於生存那不在她的考慮範圍。
內力在身體中運轉了一圈,保持體溫不下降後,七月邁步向前走,總要先走出這片雪域的,她並不為這次的奇遇感到驚慌失措,困擾不堪。看她那慢悠悠的姿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在自家後花園散步玩樂那。
在她走了有兩個時辰的時候,終於看到了一個“小”山洞,之所以說小,是因為那就是石頭中間裂開的縫經過侵蝕形成的隻能容納一兩個人的洞。沒有猶豫,幾步走到那,立即坐下,靠在身後的石頭上,開始發呆,這是她沒事最喜歡做的事。
昏昏欲睡的時候,瞬間感覺到有外人入侵,敏捷地睜開雙眼,看到的是一身影,隨著身影的靠近,終於看清那是一男人,穿著一身黑衣,周身籠罩著一層比外界冰雪更冰冷的氣質,那是常年遊走在死神的邊緣所產生的壓迫人心的氣勢,也是內心與世隔絕的人才能擁有的冷氣。不過總算是有一活物存在了。
七月想我身為一個外來者,必須找到一個本地人才好吧。於是七月連忙喊道:“兄弟,來來,坐坐,避避風雪,甭客氣!”可是她的屁股一點兒都沒離地,足見她的懶,這可不是她不講禮貌。
百裏陌熙其實老早就知道那坐了一個人,隻是那是他的必經之地,所以就沒有停步的往前走。隻是他沒有理人的打算。但是你沒打算不代表別人沒有打算。當他聽見聲音時,隻是隨意的看了一眼。但那一眼看在古七月的眼中,就是一朵璀璨的煙花。不是那一眼有多迷人,有多明媚,而是極致的冷,冷到了她的心裏。冷的她心花怒放。
其實不是她找虐,而是有一瞬間的心悸罷了,陌生的感覺,曼妙的感覺,至少在她看來,這感覺不賴。
之後七月就再沒開過口,百裏陌熙也沒停步,繼續往前走。然後身後就有了一條小尾巴。七月跟在他的後麵,與他保持著不變的距離。七月不知道自個為什麼跟著他,隻是心裏有個強烈的念頭:不能讓他不見了。她自個給自個找了一個理由,那就是如果要走出這裏,就隻能跟著他,他一看就不是第一次來。對,就是這樣!
天剛擦黑時,他們到了一間小木屋前,百裏陌熙回頭,麵無表情地問:“還跟?”聲音跟他的人一樣冷冽。七月也是麵無表情地回到:“收留我。”百裏陌熙這次沒有說話,走進了一間屋子,隨即關上了門。
七月隻能到另一間屋子,屋子裏隻有一張床,一床被子,連個桌子都沒有。古七月也沒挑,動作幹淨利落,上床蓋上被子閉眼發呆。
現在七月躺在床上,細想他的容顏,才發現那人真真是一美男子。
刀削般的麵容,英挺的鼻梁,不薄不厚的櫻色唇瓣緊抿,點綴寒星的雙眸尤為出彩。也怪不得當時七月就隻記住了他的眼神,無情孤傲。皮膚白皙,精瘦的身材包裹在黑衣中,迷人性感。真是世間少有的帥哥,讓人心動。
想到那一瞬間的心悸,古七月想她可能喜歡上這個冷人了。她不信一見鍾情,但她信眼緣。
“嗬,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