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勢更為猛烈!(1 / 2)

19.這次來勢更為猛烈!

不知不覺間,謝行長已將裴可擁進了那光線很暗的小舞廳,還沒轉上一圈,他倆已進了那相互隔離的小間。謝行長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摟著她的那隻手開始向下滑,慢慢停在了她那滾圓豐腴的臀部。另一隻手也離開了原來的位置,插入了她的緊身衫裏,揉住了高聳的乳……不知怎麼的,裴可競沒有抗拒,也不想抗拒。她又一次感到了那已有些熟悉的一股熱血從下腹升起,迅速漫向全身。令人顫栗的是,這次來勢比上次更為猛烈!

她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整個大腦中隻有一個迫切需要放縱的欲望。呼吸變得急促了,嘴裏不由自主地開始低低的呻喚。那隻侵襲她的手也更加放肆,更加瘋狂了。她兩腿發軟,隻想躺到一張床上。

模糊之中,她仿佛聽到一聲輕響。腳下的地板開始向上升起,還有一些輕微均勻的馬達聲。又一聲輕響,地板停了下來。眼前出現了一張並不寬大的床。她迫不及待地倒在了床上。緊跟著,一個沉重的身軀鋪天蓋地般地向她壓了過來。

啊!她又看見家鄉的山水了。她感到自己正坐在自家的那條小船上,順著那熟悉的江水慢慢地向下漂,向下漂……刀削般的山峰、茂密的叢林從眼前慢悠悠地晃過,自己也隨著那小船在一起一伏……她的心酥了,她開始隨著醉人的起伏低聲吟唱。江水變得湍急起來,小船在浪中顛簸著,搖晃著,她也隨著小船在搖,在晃,多麼舒暢啊,多麼愜意啊!江水越來越湍急,浪花也越來越大,她開始大聲呼叫了,啊!啊!

一個巨大的浪花打了過來,她終於在一陣鑽心人肺的歡暢中昏死過去。

“馬澤,你說這錢浪到底是什麼人?”餘堅晃動著他那肥胖的身軀,邊走邊向馬澤問道。

“誰知道,他整天不出門,既不像做生意的,也不像是旅遊的,也真怪!”馬澤說話慢條斯理的。

“你想想看,裴姐為什麼要叫我們看著他呢?”

“好許是好奇吧。也真他媽的絕了,這錢浪怎麼會跟汪然長得那麼像呢?”

“上次你不是還和裴姐打賭嗎?裴姐明明贏了的,可她反而認了輸。”

“這是裴姐對我們好。你怎麼連這點都不知道?”

“知道知道,要不是我們跟上去看到她們打架,你還會服輸?”

“怎麼不服輸,這錢浪不是汪然,汪然不是錢浪,事實明擺在那裏,早晚都會弄明白。男子漢大丈夫贏就贏了,輸就輸了,這有什麼呢?”

“哎,馬澤,你以前知道裴姐會武功不?”

“不知道。那天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她還有那麼好的武功。”

“我聽人說,裴姐一直在跟一個高師學武功,已經兩年了,從沒問斷過。”

“難怪會有那麼好的身手。我想,今後我們跟著她,絕不會錯。”

“那當然!我聽說五哥也聽裴姐的,他管裴姐叫師姐,你說怪不怪?”

“哦?,是這樣。”馬澤若有所思。他知道,五哥是臨山市七區搬運工的頭目,也是七區的一霸。黑熊五哥既然也叫裴姐為師姐,看來裴姐已很不簡單。不過,從開始與裴姐接觸的時候起,馬澤就感到,裴姐是一個完全可以深交的人,也是一個很講情義的人。自己和餘堅在社會上漂蕩了這麼些年,也確實需要有一個這樣的人來幫助他們,照顧他們,現在有了裴姐這個靠山,總算可以放心了。

“也不知裴姐說的在大西門租個門市搞服裝批發的事能不能辦成?要真的辦成了,我們就好了,跟著裴姐做生意絕對比我們現在好。”

“也快了吧。裴姐不是說爭取在這個月內辦成嗎?但也有可能因沒籌到款而黃了。”

“我們也幫裴姐籌點錢,怎麼樣?”

“不行!裴姐說過,叫我們不要再去幹那害人的事了,不然出了事,劃不來。”

“馬澤,我們這是到哪兒去?”餘堅突然發覺離紅葉旅社越來越遠,不由問道。

“錢浪這一上午估計不會出去了,小麗那邊今天要進貨,我想去幫幫忙。”

“怎麼,又要去幫忙?你曉不曉得,我們這無償援助到底是多少回了?”

“話不能這麼說,人家一個姑娘,開個水果店賺點錢不容易,我們耍還不是耍過了,可人家要是一請搬運,幾十塊錢就又出來了。”

“她哥為什麼不來幫忙呢?”

“她哥是個幹什麼的你還不知道?當警察的幾個時候有空?他又辦案去了。”

“哎,馬澤,你這麼巴心巴腸地為小麗著想,你到底圖個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