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瑞王眯了眯眼,“那兮宛的那位你不想要了?”
東方奇皺了皺眉:“別的條件不行麼?”
瑞王嘿嘿一笑:“我隻要城東的那座酒樓。”
“你……”東方奇眼神一凜,銳利的射向瑞王。瑞王隻是嘿嘿直笑。
氣氛一下子凝結起來,瑞王的兩個美妾也規規矩矩的坐在那裏,大氣不敢出。
瑞王真是好算計啊!東方奇思索著,城東的紅翊樓可是京城的第二大酒樓,雖說比不上臨安的的清風樓,但紅翊樓可是壟斷了京城的收入。瑞王窺見了它好久,再加上紅翊樓可不是他一個人就能做主的,想必瑞王這老狐狸又拿來做什麼事了吧。
“真的不行?”東方奇的眼睛危險地眯起,藏在袖子裏的手蓄意待發。
但瑞王卻毫不察覺,嘴角的奸詐弧度越來越大:“那是當然,你可得好好考慮了。”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東方奇大喝一聲,立即有十幾個黑衣人包圍了整個大廳,瑞王的兩個美妾早已嚇得失聲尖叫,剛剛還在跳舞的舞姬也被嚇得跌坐在地上,場麵頓時混亂無比。
瑞王也被嚇傻了,愣了好一會兒,才顫顫巍巍地說:“你,你不想要你的心上人了嗎?”
東方奇不屑地看著瑞王:“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不買賬,我隻好來硬的嘍。”
“你!”瑞王肥胖的身軀不斷的抖著,顯然是被東方奇氣的。
東方奇踱步走到瑞王身邊,陰鷲黑沉的眼睛裏殺氣騰騰:“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現在殺了你。”
“啊!我,我,你、你。”瑞王被嚇得跌坐在地上,“隻要你答應不殺我,什麼都行!”
“哼!”真夠膽小啊!東方奇不屑地看著瑞王。轉身向黑衣人招了招手:“給我看著!”卻沒看到瑞王一閃而過的不甘。
“是!”
月黑風高,殺人夜。
“小軒軒,那個女人真很漂亮麼?”屋頂上,某個風騷男饒有趣味地看著屋裏的情景。
“誰知道呢。”瑾滿臉黑線,“還有,你要是在叫我小軒軒的話,就踢你下去。”
陌籬一聽,忙狗腿一笑:“好好,不叫了,不叫了。嘿嘿。”他才不要被踢下去做誘餌呢。
“嗯哼,那就乖乖地聽著,待會看我命令。”
當東方奇走出大廳準備去兮宛時,忽然一個黑影從他身邊掠過,東方奇本能反應地想要抓住他,卻驚覺那人的武功比他高出許多。東方奇頓覺危險,手下意識地按住腰間的令牌,發現令牌早已不見!才知道是剛剛那黑衣人給摸走了!這令牌可是代表著他的身份的!
在紅翊樓有個規定,凡是那裏的人必須手持令牌,因為紅翊樓隻認令牌不認人。
東方奇低咒一聲,飛身向那人追去。
而陌籬回頭看了一下身後的東方奇,幽怨地歎了一口氣,還是被踢了下來。
兮宛
汐眠著急地在屋子裏踱來踱去:“嘖,奇哥哥怎麼還沒行?都快急死人了。”
汐眠走到窗邊,手裏握著一遝紙,汐眠低頭看了看這一遝紙。
這遝紙是她千辛萬苦才從瑞王那裏得到的,裏麵寫著當年那次的所有內幕。
當年,宣王被害,皇上下令抄家。宣王的兒子幸免一劫,為了還自己父親一個清白,隱姓埋名數年。而宣王的兒子皇甫子均則是汐眠和東方奇的主子。
汐眠望了望窗外的黑夜,發現已過了半個時辰了,頓時察覺有點兒不對勁,奇哥哥說過,要是他超過半個時辰還沒來的話,便是出事了。
汐眠思索著要不要自己帶著證據回紅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