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哎呦呦。”隻見我們一丸少爺插著腰仰天長嘯。
我起身拍了拍屁股慢悠悠的轉了個方向朝著謝曄的車上爬去。此時車夫大概是也沒經過這樣的趣事,呆呆的站在一邊麵上顫抖著。
我朝著車簾一抱拳;“謝公子,你看我家哥哥不歡迎我,我能否借助在您車上。”
“明姑娘,請進。”一如溫潤的聲音。
一拉簾走了進去。看著顧盼流轉的謝曄道;“我還有一個名字,言晚秋,言將府三小姐,不過我倒萬分希望您叫我明素雲。”
謝曄笑著點了點頭。
坐到剛才坐的椅子上,聽到外麵還在大笑的一丸;“謝公子,不知道有沒有能讓人幾天說不了話或者幾天聽不到話的藥粉?”
“這倒是沒有,不過,”謝曄眼波流轉,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外麵。
“我隻是整蠱他一下而已。我老是被他欺壓。”
謝曄剛要起身,我馬上向前輕扶住他,“您說,我自己找。”
謝曄又是輕輕的咳嗽了一下,對著車內小紅櫃子道;“應該是第三排第二個格子裏,我沒有帶你說的那種藥,它隻是讓人麵癱幾天而已。”
一聽到謝曄說的麵癱幾天,我就手抖的萬分抑製自己想要笑出聲來。強製自己靜了好些時刻才回頭對謝曄道;“謝公子,你真是我的知己。”
謝曄一下純情的臉紅了起來,我更是忍不住想笑,我捏著木桌,控製的自己千萬不要笑出來。真的我還從沒看到這樣純情的人呢,這絕對是臉紅,因為一句你是我的知己而臉紅。
好半響我才恢複不笑的神情,對著謝曄說;“謝謝謝公子的藥,要是日後有什麼小忙我能幫到的一定盡力幫到。”我說的隻是小忙而已。謝公子你一定要聽清楚。
“沒什麼。”謝曄又重新側躺下去。我安靜的坐在一邊休息,車內一片安寧。我想著一丸肯定跟在馬車後麵吧,他說他的主上從京都趕往潮州了,大概五天後便能到達潮州,武林大會會在潮州的上官府舉行,據說大會的前十名各有驚世的獎勵,這是由天澤武林世家、武林高手各國強權貢獻出來的寶貝,而這次武林大會更是各國選舉人才的重要場會,對於一些武功高手和學子才人來說,這是一個契機,一個榮華富貴的機遇,畢竟在這個世族統治的社會,一個平名是通過這次選拔獲得權勢的重要途徑。
傍晚時分,我們便趕到潮州。我笑著向謝曄告了別,回頭看到一丸罵罵咧咧的向我走來。我一本正經的看向一丸;“一丸,你可知道剛才那個車裏坐著的是誰?”
一丸大概是很難得看到我嚴肅的神色,湊過來問道;“誰?”
在他一湊過來時,我一把把捏在手心的瓶蓋揭了,灑向一丸,隨即馬上駛上我的漫步雲端,逃之夭夭。
我想著最近五天不能和一丸碰麵,反正我知道他和他主上約定的地點,到時候五天時間一到我便去找他們便是。於是我慢悠悠的想找一件客棧,結果到深夜時分從城南到城北都被告知客棧已滿。我仰頭看了看天空掛著的新月,歎了口氣,算了,隨便找個能避雨的地方勉強過夜吧,我也不是那麼個懂享受的人,何況前世便是一個勞碌子的命。
我顫顫巍巍的跑到一個破爛的土地廟住了起來。三天裏我是踏遍了全城硬是沒找到可以容納小小我的小客棧來。我忍不住咒罵了一丸他家八輩祖宗,卻還是不得不顫顫巍巍的爬到可容納一小小我的土地廟。
傍晚時分,我家土地廟門前突然乒乒乓乓的響起來,我有些緊張,我的哥哥姐姐妹妹呀,我不會武功,沒內力的輕功也支持不了多久,要是被他們這群打架的人發現並且起了歹心要滅口了,那我不是死得冤枉嗎?我計算著從郊區的小土地廟到一丸那裏以我的漫步雲端需要多久,小心的緊張的聽著外麵的風聲。在這個火藥味暴多的時間段、地帶段中,我本著安分守己,小心翼翼的等待著五天的到來。可是這才是第四天呀,早知道我就不該耍一丸的。
“卑鄙小人,竟然聯手攻擊暗算我”一聲爆喝,我的心尖尖都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