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生活總是會因各種變故而打破,不然再美好的也隻是鏡花水月。
九月的一天,一丸突然告訴我一個消息,我的那個姐姐言惜蕾已經學有所成下山了。當然她的直接目的地是天澤大陸五年一舉行的禦才大會。
我敲了敲碗筷,對著低頭吃飯的一丸道;“是你想讓我去呢,還是你家主上吩咐我去的。”
“啊?”
“你應該知道我不會武功的。”
“啊?”他再次啊了一聲,有點忸怩的說道;“我家主上肯定會去的,我是想,我是想去看看。”
看著他帶點期盼帶點忸怩帶點嬌羞的樣子打了個抖。“你喜歡你家主上?”
一丸愣愣的看向我,好一會才明白我說什麼,臉色漲得通紅,一甩筷子;“你胡說什麼!我家主上是,是天上的月亮,是天上的星星,是你能編排的嗎。”
“呀,我沒說你主上呀,我隻是說你。”可憐的娃,形容詞都用不好。
“我隻是,隻是仰望主上而已。這種話莫要讓別人聽到了,小心你的腦袋不在脖子上了。”一丸作勢把手往脖子上橫割一下,氣洶洶的走了。
我有些得意的吃著碗裏的飯,這兩年天澤第一書閣裏麵關於神器、神話、雜言方麵的書以及與它相關方麵的書我也全部看完了。再留在這裏也沒意思,竟然一丸想去什麼禦才大會,那麼我也樂見其成,反正有他護著我,而且這兩年那個漫步雲端我也學的七七八八了,記得五月份一丸來考察我的輕功時也難得的露了一個笑臉,道隻要我再加把勁,過個三五年,我能勉強趕上他。對於這個三五年完全可以忽略,因為你不可能相信一丸會在武學上說些好聽的話給你。再加上這兩年和一丸相處完全可以得知他是一個自大別扭的小男孩。
第二天我們便啟程去往潮州,潮州隸屬後夏國的地盤但是那可以說的上是一個三不管地帶。因為它南鄰靠近雨夢澤山脈,北有天澤大陸第一河雨河臨界,兩麵有著高聳的圍城,城內有自己的軍隊,因此倒成了七國裏的一個特殊城域。
我悠悠的趕著馬車,看到路邊飄零的落葉忍不住吹了一聲口哨,換得一丸的一個鄙視,這小子近兩年來眼神是越來越抽了,動不動就拋個蔑視的眼神給我。
“一丸,我唱個歌兒送給你好不好。”
一丸哼的表示聽到了我的問話。我朝他嘿嘿的笑了起來。於是改變搖滾版的光棍好苦大聲唱了起來。
“多少年來一個人闖
從來覺得自己挺酷
如今回頭一看
寂寞無助
從小我一丸就習文練武
覺得自己是個人物
沒想到老大不小
咋沒人光顧
曾經暗戀過的對象
已經嫁做人婦
孩子可以叫我叔叔
到如今沒錢沒房沒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