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1 / 1)

“哈哈!……”接近收尾的笑聲停止,已經是滿臉通紅的司徒樂炡,此時也不顧形象的夾雜著一種怪調把音量抬高,:“鬱兄,可真不是一般人啊,熱臉貼著冷屁股,竟如此的樂此不疲,在下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這樣的斷袖之癖是跟誰學的啊?!”司徒樂炡一點都不畏懼的娓娓說道著。

白淨的臉上寫滿了陰霾,嗖的一聲貼近司徒樂炡,微怒的薄唇輕啟:“死痞子,狗嘴吐不出象牙,什麼斷袖?有種再給我說一遍!”

“我就再說一遍,你是跟你的老爹學的,斷袖斷袖……”司徒樂炡言猶未盡的說道,不正經的臉上滑過一種解氣的暢快。

怒火中燒,鬱璨毫不壓製內心的欲火,對著司徒樂炡拔劍相對,“好你個死痞子,江湖上人人都喜歡,拿你我相提並論,說什麼老子長的不如你,身手不如你,老子可從來沒有覺得哪裏不如你……我今天非要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蓋世奇功”說著鬱璨揮劍刺向司徒樂炡,司徒樂炡也不甘示弱,以劍相抵,二人不顧旁人的阻喚,廝打的火熱。

不算寬敞的二層閣樓,空餘地方甚少,但並不影響高手的對決,整個酒樓也是人滿為患,鼓掌叫好的聲音不絕於耳,司徒樂炡再次使力,用左腳朝著鬱璨的右腿踢去,鬱璨一個躲避回旋,兩腳雙雙平穩落地,同一時間,司徒樂炡眼角帶笑,晃眼的劍光朝著鬱璨刺去,鬱璨仰身後退,身子重重撞到旁邊的梨木桌上,片片碎布隨著司徒樂炡的青劍,漫漫飛揚,經過不甘的眼神,飄散於地……

“哥,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裏!”鬱瀟瀟慌忙向前,焦急的水眸認真的檢查著自家哥哥身上的傷情。

“鬱璨,這次我可是手下留情了,我要是稍稍一用力,恐怕,碎的就不是你的衣衫了。”司徒樂炡解氣的籲道。

避過鬱瀟瀟的手,鬱璨清狠的眸子,已然透出殺氣,“是可忍,孰不可忍!呀啊……”鬱璨憤怒狂喊,隻見長劍再次向稍稍卸下防備的司徒樂炡刺去,本能的用手中的青劍相抵,腳下的步子在猛力的衝擊下連連後退,又一次的交鋒再次上演。

“炡,該避開他的左臂,鬱璨的左臂最是有力,攻他右側。這樣的廝打真是過癮……”滿眼羨慕的黑眸,冷靜的分析著雙方的各長各短,淩曜欲開口幫襯,回頭一想,以司徒樂炡的身手自己都何必多此一舉,隨即輕笑的搖頭看向一臉擔心的裴奕陽,輕身向前,附耳道:“不用擔心,他不是炡的對手……”

聽著的淩曜的分析,裴奕陽又轉即看向左丘冥,左丘冥回給他一個肯定的眼神,這才稍稍放下心來,但是雙眸還是仔細的看著拳腳相向的兩人。

一聲劇烈的撞擊聲讓現場的氣氛更加熱鬧起來,鬱璨又掂起一把木椅朝司徒樂炡扔去,都被司徒樂炡輕巧的躲過,但是彈到柱子上的木椅這次並沒有直接落地,而是彈向一處角落,“不好!”司徒樂炡心中第一個念頭就是要迅速的將木椅踢到另一處,因為此時角落處站著個看熱鬧的小孩兒,顧不得其他,司徒樂炡翻身朝木椅踢去。

這樣的機會鬱璨不可能會錯過,揮劍朝司徒樂炡刺去,就在同一時間,司徒樂炡穩住木椅,又連連翻身的躲著鬱璨的長劍,但是還是差之毫厘,收回利劍,箭頭已然帶血,鬱璨劍眉上挑,眼角帶笑。

司徒樂炡連連退後,直至腳步站穩,英眉皺起,鮮紅的血滴於木板之上,劃破的是司徒樂炡的手,他在最後一刻,用手擋住箭頭,給了自己一個緩衝的時間。

“炡!”欲上前的裴奕陽被左丘冥拉住,二人擔憂的雙眸交彙,隨即心領神會,裴奕陽隻好作罷,但是心裏還是放心不下“拳腳無眼,炡,小心了!”

一旁的焦戰此時已是滿臉青絲,憤怒的看著鬱璨的趁人之危,上次在靈山自己也是敗此事之上,但是不忍傷及無辜,才讓鬱璨有機可乘,但是焦戰知道,單憑功底,鬱璨確實不是司徒樂炡的對手。

無力看著眼前的鬧劇,易水寒哀歎!隨即轉向秋晚秋,擔心道:“你先回屋吧!”

“公子,晚秋不怕,晚秋在這照顧公子,公子的身子看著很虛似的,晚秋擔心公子!”秋晚秋玉眉揪起,擔心的看著一臉疲倦的易水寒,其實心裏也有稍稍的擔心著焦戰,秋晚秋,有留意到焦戰的憤怒,雖然不知道為何,但是看著好像也跟這個墨衣男子有過節。

此時的交手還在爐火純青的上演著,其實凡是有武功造詣人都知道,招式固然重要,但是最後拚的還是力氣,易水寒煩躁的看著眼前的那麼多起哄的圍觀者,心中想著怎麼才能快點結束這場廝打,眼看著鬱璨已經處於下風,而司徒樂炡卻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無比,“不得不說司徒樂炡真是天生的練武奇才,那樣的眼神竟有一種錯覺的熟悉感,當真是自己虛弱如此嗎!記憶裏的石哥哥也是塊天生的練武料子,他的弱點?!”無力的眸子閃出一絲的精明,“記得石哥哥跟自己說過,每個人都有弱點,而他的弱點就在,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