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記得很清楚的,在吳涯涯的那欠條的最後一行,有幾個足夠囂張的小字。
絕對服從。
好吧,絕對服從,她就是個被人家壓榨的貨,還是絕對服從一些好了,省得自討苦吃。
準確的說,等蘇青墨踏進了這個超豪華的別墅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什麼叫做狗血了,看了一眼自己身邊這個好像是麵色無奇的明清冷和吳涯涯,蘇青墨徒然就覺得有些無那,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人家知道你的所有缺點知道你的所有秘密,可是偏偏你對人家一無所知,隻能任由人家去算計你,但是卻毫無反抗的能力。
一臉苦逼的側過臉,看著自己眼前的吳涯涯,蘇青墨徒然之間覺得,有一個看起來很是牛逼的總裁,好像,還不錯?就算是自己的身份,實際上,是個楊白勞?
老實說,一聽到自己要進的門實際上就是這個別墅,蘇青墨簡直是一千個不願意一萬個不願意,可是偏偏現在身為一個保準的楊白勞,蘇青墨是連屁都不能放一個!
蘇青墨被人家扛在肩膀上,真的見識到了什麼叫飆車能力,因為她們是直接一個超級甩車就穿越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吃驚了好半天她才緩過來。
出席這個盛宴的禮服實際上是蘇青墨自己挑的,一身淺紫色的長裙,優雅的挽了一個碎花小披肩,其實蘇青墨很久之前就很喜歡這個風格的衣服,可奈何這個裙子實際上比自己一年的工資都要貴很多很多,蘇青墨實在是沒那個閑情逸致,不過,現在已經不同了,自從她成為了這個標準的“楊白勞”了之後,已經可以從祖宗的賬戶裏麵扣錢了!
啥?還欠著呢?嗨!那有啥,反正錢也還不起了,欠多少不是欠啊?反正都還不起的!就自己這種備受壓榨的中低層人物,還是去享受一下貴族生活吧。
剛才坐在那個不知名的車來的時候,蘇青墨還是滿臉的不情願,可是一想著自己可以揚眉吐氣一把了,滿腦子的不甘願也就少了很多,當然,如果一路上這個痞子沒有一個勁兒的在自己的身上摸來摸去那就更好了,任由人家滿臉冷冽的牽著自己的手走,蘇青墨笑的異常溫柔委婉大方的很,聽著吳涯涯偶爾說著過往的人,然後各種小心翼翼的抱以微笑。
看著自己眼前這一大波襲來的人群,蘇青墨實際上覺得自己的臉色有些僵硬,隻是卻依舊一臉笑容的客套著,實際上,在這個小小的a市裏,蘇青墨一個普通職員知道什麼?隻是偶爾能從電視上聽到一些比較出名的人兒,可是偏偏,好像從剛開始一直到了現在,自己身邊的人才是最主流的人吧?
要不然為什麼,上到八十歲的老頭子下到十八歲的小姑娘,都死了命的擠過來?還有那麼一大群一大群的媚眼夾雜香水味兒彌漫,蘇青墨看的有些麵皮抽筋,看著身邊一臉神色淡然的吳涯涯,蘇青墨恍惚之中像是明白了什麼,原來這一臉的冷漠是這麼練出來的!要是讓自己天天麵對這些鶯鶯燕燕,恐怕不變成撲克臉都難!
想著自己剛才在變異龍王號上的時候,惡補了一下關於自己身邊的這個王八犢子的來曆,蘇青墨是真的覺得自己可以去死了,當初還敢大言不慚的說什麼“八百年前是一家”?恐怕人家一個唾沫都能把自己衝到北海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