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一說,我算是命白了,原來目標不是子陵,是我啊。不由得苦笑道,也在腦海中回憶著:我也沒有的罪過什麼人啊。
“要我離開。”說著看了我一眼:“除非我死。”
心裏一陣感動,什麼叫患難見真情啊,要是一般人的話,早就逃之夭夭了。同甘共苦,說得簡單,但又有多少人能做到?法律講堂那麼多的案例不久證實了這一點了麼?再沒錢的時候,女方義無反顧的嫁了過去,沒錢的時候想著這一輩子就這樣將就的過下去吧,可是一旦有錢了,人的貪欲也就上來了,就開始各種嫌棄發妻,然後出軌,為了離婚不被多分財產或是正常的平均分配財產,全然不顧夫妻之情,殘忍殺害……
輕蔑的看了他們一眼:“顯然,你們做不到。”收起臉上的表情:“既然來了,那麼,留下你們的命吧。”
在我耳旁低聲說道:“乖,閉上眼睛。”我不想讓你看到我殺人的場景,劍上沾滿了別人的鮮血。
子陵說的話我自然是聽到了,但是他又沒有指名道姓,我就可以用這個借口啊。
我知道他是怕嚇到我,可是麵前已經那麼多的死屍了,還有什麼區別?隻是活人變成死人而已,最恰當的應當的形容是動態變為靜態。
子陵本身就是武將,不像他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殺手。不過話說回來,作為殺手,最大的把握應當是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刺殺,要是被人發現,除非是武功頂尖的,不然很少能夠得手的。
現在是在獵場當中,先不說各國的使臣和皇宮貴族,守衛是十分的嚴密,能夠來到這裏的並且不驚動守衛,武功自然不差。能夠請的到這樣的殺手,背後的金主有錢是其中的一個因素,沒有受邀當中,天大的本事也帶不進那麼多的殺手。
最終我得到的結論就是:想要害我的人就在我的身邊。
那麼這個人或許我認識,或許我不認識。來了這麼久,朋友沒幾個,想要害我的人卻不少啊,唉,果然啊,隻有美女才能得到這樣的待遇。
子陵是上過戰場的人,什麼樣的情況沒有見過?別說是十幾個了,就算是幾十個,幾百個,也不眨一下眼睛。
“好,那就怪不得我們了。”話語未落,形成一個圈圍繞著子陵,想要把他困住,其中的一個轉而向我下手。
我去,該怎麼辦啊,早知道也學點拳腳功夫了,也不至於現在這麼的被動,我現在後悔了還來得及麼?
見著一場景,子陵也發怒了,居然想要對他最愛的人下手,不可饒恕。
原本還想著麵對這些鼠輩不屑用手中的寶劍,但現在看來,隻能速戰速決了:“找死。”
手中的劍往空中一拋,沒有想象中的落在地上,那把劍就這樣懸浮在空中。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六,足足有十幾把劍,做了一個往下落的手勢,劍就那麼直直從殺手的頭頂穿過。
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死在了子陵的手上。身形還在保持著站立的姿勢,眼睛仍然睜大,顯然是不可置信。
隨後那些寶劍就化為虛無,全歸於空中的那把主體劍。
殺手離我越來越近,這是我不知道第幾次死亡離我那麼近了,但我知道子陵在我身邊,他會保護我的。我是他的女人,就算是真的死了,也不能麵露膽怯,丟將軍府的臉。
那劍離我隻有幾公分的位置,很難想像,要是晚那麼幾秒,我還會有命嗎?顯然我是幸運的。
子陵足尖一點來到我的身邊,把我上下打量,生怕我有什麼損傷。隨即有些生氣的看著我道:“你不聽話,不是說好了讓你閉上眼睛嗎?”
“你是說了,可是我沒答應,做不得數。”劫後餘生,沒有什麼比我還活著,而且最愛的人站在我的身邊更為讓人高興的了。
“你喲。”在鼻尖刮了一下,臉上卻是對我的無可奈何。
眼見的我看到了想要刺殺我的那個刺客手指動了一下,那麼,他還沒死,亦或者還有那麼一口氣?
一把拉下殺手臉上的麵罩,看清了他的臉:“子陵,你把劍拔了,他不是還有一口氣麼,我倒是要好好的問問他,到底是誰要害我。”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本來我在明處就處於弱勢了,要是不徹底的查出來,我又怎麼能夠安心?
子陵點了點頭,他也想要知道這一切是誰做的手腳。
抽出了劍,沒有了支撐,就重重的倒在了地上。聽到了我和子陵說的話,就想自殺,卻被我先一步製止了。
用手使勁的捏住他的下頜,漫不經心的說道:“我以前看小說的時候,說你們殺手會在牙齒裏麵藏毒囊,一旦任務失敗,就咬破毒囊自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