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洛福打著哈哈,現在得想辦法轉移一下注意力,否則,這麼下去,還是老樣子,拿不到一文錢。
“老四,咱們先說說你媳婦,我去你家,他可是罵我了,罵的還那麼難聽,我是他大伯哥,而且我馬上就要當官了,她不尊重我,這樣的媳婦沒有眼見,以後指不定得罪什麼人呢,你是做生意的,要不得這樣的媳婦。”
韓洛福的話給吳氏打了雞血,除掉蘇寒月也是重大事件之一,上次去韓洛殤家,她本想休掉蘇寒月,順便掌握住韓洛殤的銀錢,於是就搜了房,那些銀子銀票什麼的,都是在蘇寒月的房間裏找到的,還有那些值錢的首飾,蘇寒月是明顯管著韓洛殤的銀錢啊。
“什麼?老四,你媳婦罵你大哥了,這還了得!”
吳氏憤憤地說著,用命令的語氣道:
“你媳婦這是反了天了,你大哥馬上就要當官了,那是光耀咱們老韓家門楣的人,你媳婦敢罵他,我……老四,你要還認我這個娘,你就把她給我休了,否則,我……我就死給你看!”
以死相逼,吳氏的殺手鐧之一,韓洛殤心裏的悲傷越來越重,看著韓洛福,韓洛殤慢慢道:
“大哥,月兒罵你什麼了,你說說啊。”
“你媳婦罵我什麼了?老四,你不相信我是不是,好,我就給你講講,你哪個臭婆娘是怎麼罵人的,真是,連我這個大男人都難以啟齒。”
韓洛福裝出衣服厭惡的樣子,吳氏眼裏是皎潔,除掉蘇寒月,韓洛殤還不是認她拿捏作鬧。
“我去你們家,說劉金山在爹娘這裏鬧事,要五百兩銀子,你媳婦不給就不給吧,還拿劍嚇唬我,我說這兵器什麼的殺氣重容易衝撞到你們的孩子,你媳婦就罵我不要臉,還說什麼我是一張臉從中間分開,然後對折,什麼一半沒有臉,一半二皮臉,還說我賤,真是,簡直就是個粗野的賤婦。”
韓洛福眼裏毫不掩飾的滿是厭惡,吳氏聽了韓洛福的話,怎麼都覺得耳熟。韓洛殤更是鄙夷的諷了韓洛福一個笑。
“大哥,你就編吧,什麼一半沒有臉,一半二皮臉,那是上次月兒和二哥他們吵架罵二哥的話,你口口聲聲說月兒是婆娘,是賤婦,她說你賤,是你想罵月兒吧!”
韓洛殤說完,吳氏理科就想起來了,那所謂的臉皮對折,可不就是他們剛分家時,蘇寒月罵韓洛祿的話嗎。
“老四,你……我是你大哥!”
韓洛福氣的要死,想不到蘇寒月早就給他挖了個大坑。
“大哥,我現在不想和你說別的,你今天誣陷月兒罵你,想讓娘把月兒逐出家門,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我也隻允許這一次,如果還有下次,別怪我和你翻臉,到時候咱們新帳舊賬一塊算。”
韓洛殤的眼裏滿是冰冷,蘇寒月和韓洛福吵架確有其事,可完全是韓洛福自找的,而且,吳氏如今變本加厲的想要他那全部家產給韓清菲做嫁妝,後麵怕是也有他使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