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賭票,蘇寒月離開了來財賭坊,後麵果然有不少人跟蹤她,蘇寒月找了個死胡同,往裏一拐,直接進了空間,喝了瓶隱身藥劑,朝演武場上空飛去,尾隨而至的一群賭徒劫匪把胡同裏裏外外翻了個遍,也沒找到蘇寒月的影子,還因為鬧得附近居民家裏沸沸揚揚的驚動了巡邏的官兵,全都被帶到縣衙去了。
再回演武場,十二個擂台上已經站好了人,蘇寒月依舊在韓洛殤的擂台上方,她雖然買了昆叔齊勝,但是她根本不關心那麵的事,昆叔齊雖然看上去是輕傷但根本一點傷都沒受,用了一個時辰才結束混戰,那家夥絕對是扮豬吃老虎,戰鬥力足有八百點,整個時辰都是在躲別人的攻擊,到了最後,才迅速解決掉場上還剩下的六個人,而他的對手,雖然也是輕傷。但是混戰時體力消耗巨大,毫無勝算。
一聲鑼響,十二個擂台上的人都聞聲而動。
韓洛殤動作快,孟慶城也不賴,刀柄一扭,竟是朝韓洛殤攔腰砍來,韓洛殤腳尖一點,騰空一跳,一腳踩在孟慶城的刀上,順勢一腳將孟慶城踢下了擂台,依舊沒用一分鍾便分出勝負。
台下墊了沙袋,孟慶城隻是摔得有些疼,倒也無礙,起身後朝韓洛殤抱拳一禮,韓洛殤也恭敬地回了他一個禮。
其他十一個擂台也相繼結束了對打,很不幸,那個重傷的被打的吐血昏迷。昆叔齊依舊是扮豬吃老虎,用了半個時辰才了結對手。
蘇寒月趁著間隙,趕快跑到來財賭坊,此時的賭坊裏裏外外一大群人正在悲痛,看來是輸的一幹二淨了,蘇寒月的再次出現立刻引來了不少目光,蘇寒月也不管那些,把賭票往桌子上一放,賭坊很痛快,按一賠三的賠率,七千二百兩一文不少。
依舊用老辦法甩掉跟蹤來的人,蘇寒月繼續回到演武場看比賽。第二輪的對打很快開始了。
不過蘇寒月覺得嘴角直抽抽,尼瑪啊,一個大男人你想點樣行不行!
韓洛殤的對手是一個輕傷的,往台上一戰,還沒開打,就棄權了,不光蘇寒月很鄙視,就連看台上的老百姓也是噓聲一片。不過蘇寒月對此表示理解,韓洛殤的武功實在高的有些嚇人,他不棄權就是找虐。
“大明國平永十五年武舉秀才試,新進武秀才,奎縣德陽鎮青山村,韓洛殤。”
公正官走上台,大聲高喊著,演武場外的報子聽見聲音,也在事先準備好的大紅牌匾上寫下韓洛殤的名字,並開始敲鑼打鼓朝青山村去了。
見韓洛殤已勝,蘇寒月也趕忙飛回家去了,報子們騎馬,最多一個時辰就到,她還要回家準備喜錢呢!
回到家,蘇寒月趕忙去掉身上的妝,裝成一副剛睡醒的樣子,睡眼惺忪的從房裏出去了。
“四嬸,睡醒了?”
若娘正好出來掛葡萄,看見蘇寒月的樣子,問了問,雖然輩份比自己大,但是若娘還是習慣把蘇寒月當作同齡人。
“若娘,你和你娘她們把手頭的活都先停下吧,武舉也差不多結束了,咱們還沒包喜錢呢,”
“好,我這就去。”若娘說完,邊去前麵找沈氏去了。
荷包早就做好了,三百多個普通荷包是給大人的,每個裝六文錢,還有兩百多個小紅紙包,是給孩子的,每個裝了一文,那些用段子做的荷包,蘇寒月在每個裏麵裝了十文錢,是給老宅的晚輩還有王三他們這些自家下人的。
“四嬸,你真有福氣,才進門沒幾天就能分家,還開了酒樓,現在,四叔就要當秀才了,要是我們也能分家就好了。”軒娘糯糯的說著,沈氏聽了,很是尷尬,蘇寒月笑了笑,“嫂子,這裏沒外人,沒事的。”
沈氏歎了口氣,分家,談何容易啊!
這邊蘇寒月等人忙著包賞錢,老宅這邊也是忙活的很。
韓洛福在房裏來回踱步,他現在是鬧心的很,韓洛殤今日科舉,韓老爺子一大早就仔仔細細的梳洗打扮了一番,韓老爺子平日裏是不講究吃不講究穿,今日這樣,分明是對韓洛殤起了重視。
“爹,你就怕四叔怕成這樣,一個秀才,後麵還有舉人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