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坐下,羽凝蝶優雅的端起茶,輕輕抿了一口,唇齒留香,慢慢開口:“不知麗雅近日來找我所為何事?”羽麗雅這才想起來正事,立即向要炫耀:“是刺殺風宇的事,我決定呀在…”本想說明晚,卻想起母妃的話,不要告訴羽凝蝶計劃的時間,改口說道:“在近幾日就去行動。”羽凝蝶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斂下眼眸,心中一笑:羽麗雅不會這樣謹慎,一定是瑩妃吧。
羽凝蝶說道:“此次行動異常危險,麗雅可一定要注意安全,若是出了什麼事,父皇定是要怪罪姐姐我了。”
羽麗雅聽後更氣:明知道父皇寵你,還偏這樣說氣我,卻也不敢發火,強笑著說:“哪裏,父皇最寵姐姐了,怎麼會怪罪呢?”越這樣說越氣,說完便抑製不住,起身行禮說:“皇姐,麗雅還有些事要安排,先行告退了。”羽凝蝶笑著點點頭,羽麗雅便立即轉身離開了。
走遠後,羽麗雅身邊的丫頭明玉氣憤極了說:“她怎麼這樣啊,氣公主您就算了,可是她竟不是傾國的麵貌,這可是欺君之罪啊!”羽麗雅一聽,眼神一下子亮了起,陰笑著說:“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呢?以假容貌欺騙父皇,可是欺君之罪啊…。”
凝華宮中,今天的場景令在場的丫鬟媽媽們都驚訝不已,羽凝蝶的美貌竟然是假的!雖然還是很美麗,卻是和從前相差甚遠,回到臥房裏,月荷立即就忍不住了:“公主,我和您一起長大我知道你的容貌本來就是傾國傾城,也知道您今日的容貌是易容,可是奴婢不明白您為什麼要告訴別人您並不美呢?”
羽凝蝶輕輕一笑看著窗外正在綻放的牡丹,雖是冬季,但在她的凝華宮,羽豪特意名人到西域帶來這種耐寒的牡丹,羽凝蝶回答道:“要知道,做人啊不要太出頭,要懂得收斂自己,就像這花,長得太豔了,總會有人把它折斷的。”
月荷跟在羽凝蝶身邊久了,也更加機靈了,馬上就明白了她的話。
羽凝蝶不再出神,立即說道:“月荷,走,到父皇那裏,讓他見見我的‘真容’。”月荷不太明白為什麼要立即到皇上那兒,想了想立即明白了:“是,公主。”
到養心殿時,羽豪正在批折子,看到有人進來了,抬頭去看,看到了月荷,卻未看到羽凝蝶不免有些失望,問道:“你是月荷吧,公主呢?”
羽凝蝶在旁邊一笑,上前行禮:“兒臣參見父皇。”因為羽豪的專寵,給她特權,再過一段時間讓她掌握兵權,因此要自稱兒臣。羽豪一驚,皺著眉頭說:“大膽,竟敢冒充公主,你可知道這是要殺頭的!”
羽凝蝶輕輕笑了笑,走到羽豪旁邊,說道:“父皇,兒臣真的是凝蝶啊,您看兒臣脖子上的胎記。”說著將領口輕輕揙起,羽豪一看,的確有一塊鳳凰的紅色印記,羽凝蝶出生時,他和皇後杜芳情當時就是看到這塊胎記,才決定將她封為“羽凰公主”,這確實是自己寵愛的女兒,卻很疑惑,問道:“蝶兒啊,你怎麼是這副容貌啊?”
羽凝蝶笑著,輕聲答道:“父皇,如果兒臣一直以真麵貌示人,定會遭到一些人的嫉妒,給羽國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隻有這樣,才能減少一些麻煩的產生啊。”
羽豪聽後,想了想明白了:如果女兒傾國傾城的麵貌被別國的皇子看到,定是要被爭奪,傷了國家之間的和氣不說,也是會斷送女兒的幸福啊!立即點頭:“好,難得蝶兒想得這樣周到,隻是……”
羽凝蝶明白羽豪的顧慮,立即說道:“若真的有需要,女兒還是會幫助的。”羽豪欣慰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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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凝蝶回到凝華宮,對月荷說:“月荷,既然我們改變身份了,名字也應該換一換了,我已經換過,你呢?”
月荷聽到後,立即恭敬地說:“奴婢不敢妄自改名,還請公主為奴婢想一個好名字。”羽凝蝶想了想,說:“是要換,但是總要留一個原來的字,以留給人印象,就留下‘荷’字吧,挺不錯的,至於‘月’字……就改為‘雪’字好了,雪荷,怎麼樣?”月荷一聽,興奮極了,立即跪到地上:“謝公主賜名!”
羽凝蝶輕輕一笑,淡淡地說:“起來吧,隻要忠心,在我身邊自然是不會虧待的,若是敢背叛,可就苦了。”雪荷立即堅定的說:“公主放心,月…不,雪荷日後定是對您忠心耿耿,萬死不辭!”羽凝蝶笑了笑,問道:“羽麗雅那裏有什麼動靜?”雪荷立即變為殺手般幹練的語氣回答道:“稟宮主,血蝶宮的手下已經打探到,羽麗雅將在明日晚上在風宇赴宴的路上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