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懷香看著月老殿前的小師傅，很懷念的感歎道。祁歡隻是奇怪怎麼忽然懷香會這麼說：
“姐姐看到什麼了？這麼悲傷？”
“悲傷嗎？不是…隻是想起了我第一次到這月老殿裏時不是那個小師傅，現在再來時，果然是一切都變樣了。”
話落，懷香就開始走了，還沒給祁歡機會問：難道姐姐從前也來過這月老廟？
“哎哎哎，等等我啊，姐姐。”
親眼看著懷香馬上就要進到裏麵去了，她才停下來看正在往這邊擠的祁歡。看著她差不多過來了，懷香才準備進去。祁歡氣呼呼的趕上來，對著懷香嘟囔了一句：“現在怎麼跑的那麼快了。我才一沒注意你人就不見了。”
“你今天哪兒來那麼多話。”
“你今天怎麼話變得這麼少？”
懷香捏了一把祁歡的細腰惡狠狠的說：“今兒姐姐想到以前的事情了心情不好，你給我乖乖的站在一邊別惹事。”
祁歡疼的齜牙咧嘴，就差沒叫出聲來了。這一個舉動也惹來了旁人的注目，懷香示意祁歡安靜點別丟人了。然後很虔誠很虔誠的跪在月老前，祁歡真的這時候的懷香身上更是多了那種聖潔的氣質。隻是跪在那裏不說話也不會讓人忽略她，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魅力？
接著門口的那個小師傅走到了懷香的身邊說：“這位女施主芳齡幾許，芳名為何？”
懷香將整整一代香火錢遞了過去，然後很平靜的回答這位小師傅：“我叫懷香。今年已經是二十有一了。”
小師傅聽到之後沒有其他的反應就到一邊去記錄香火錢了。連祁歡也忘記了，懷香的身份在世人眼裏的尷尬，一個尖細的女聲在人群中炸起：“我就說今兒月老廟怎麼有一股騷味兒啊，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聚香樓哪裏的妓女也需要求姻緣了？”
祁歡麵色一變，順著聲音看那個說話的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周圍的女子都離祁歡和懷香遠遠的，一臉嫌棄的看著她。隻有零星幾個男子為了一睹芳容沒有離懷香很遠。即使如此，祁歡也反感這些女人的做法，她開口想要嗬斥過去，但是另外的女子也三三兩兩的開口了：“這不是聚香樓的頭牌嗎？這些狐狸精還敢出來見人？”
“看看她，身邊還要跟個小白臉。”
“我男人就是被著狐狸精給下藥了，整日不歸家！這賤人！”
“剛才我就看見他們兩個拉拉扯扯的了，真是沒羞沒臊的。”
“這些以色侍人的東西還說什麼羞恥？”
……
這些人沒有顧忌的開口侮辱懷香，語言還越來越惡毒難聽。有幾個說著說著還不過癮伸手推搡了懷香幾把，祁歡看見了一把把懷香扯到自己身後。一把抓住伸出手想掐懷香的一個女子的手，直接將她甩過去了幾步。
“你們這些潑婦除了罵人還會幹點什麼？自己沒長相守不住男人還要怪在別人身上。真是可笑，我警告你們，說話都給我我注意點。”
懷香低聲說道：“別惹事情，她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我也無所謂這些。”
“我真想教訓教訓這些嘴臭的。”
祁歡瞪了那群女人一眼，伸出手很挑釁的指著她們，意思是：你們要是再給我廢話多我就真的不客氣了。
都是些欺軟怕硬的聽見祁歡這麼惡狠狠的警告那些嘰嘰喳喳的女人也終於算是安靜一點了，祁歡不甘心的護著懷香出去。
雖然在殿裏的哪群女人個個都憤憤不平的看著祁歡和懷香，可在祁歡的淫威下真的不敢再說什麼做什麼了。懷香快步走在前麵，祁歡也一直穩穩的跟著她，直到離開了月老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