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聽見廳外有人說道:“且慢動手。”隨著聲音走出一位,隻見這人應有五十上下,這臉上卻是滿麵紅光,幾縷須髯飄散而下,再看這人身上,身穿銀灰色外敞,腳蹬一雙墨綠色錦靴,頭戴東坡巾,而東坡巾上鑲嵌了一顆血紅色的瑪瑙,腰間係了一條褐色腰帶,腰帶上鑲有一顆碧綠色的翡翠,而這雙手之上卻隻戴了一枚白色扳指,而這枚白色扳指卻另花如玉雙眼發亮,這百變小生心想這寶扳指原來在張府,今日得以所見真可謂是不枉此生。
這人走進大廳,那六位男子皆是抱拳作揖說道:“義父。”這人揮了揮手,六名男子退到一旁,此時這人上前抱拳道:“鄙人張富仁,不知二位俠士,尊姓大名。”
“原來是張大官人,失敬,失敬,在下花如玉,這位是我二哥舒秋言。”花如玉上前笑著說道:
“莫非二位是麒麟五傑中的書百萬——舒二俠與百變小生——花四俠。”張富仁問道:
“正是。”花如玉說道:
“不知我這三位義子哪裏得罪了花四俠,要勞煩花四俠親自將這三人身上的玉墜取走。”張富仁問道:
“我們兄弟二人想到府上拜望張大官人,又怕被拒之門外,所以才出此下策,若有魯莽之處還請各位見諒。”花如玉說道:
張富仁哈哈一笑開口說道:“鄙人廣交天下英豪,若如二位大俠能來府中作客,張某人又豈能拒之門外。”
“既然如此,四弟,快將玉墜交還於張大官人。”舒秋言在一旁說道:
隻見這花如玉在自己的頭上摸索出三枚玉墜交還到張富仁手中,張富仁的三位義子上前取回玉墜,開口同道:“謝,義父。”又對花如玉說道:“謝,花四俠。”
“四弟,還不為我鬆綁。”舒秋言說道:
張富仁見舒秋言還被繩索綁綁著,於是急忙開口說道:“快為舒二俠鬆綁。”
花如玉不等這張富仁的七位義子上前,在懷中掏出月尺,按下機關彈出月刃,瞬間將舒秋言身上的繩索隔斷,然後又把月尺放進懷中。
就在這時聽見一個女子的聲音說道:“二位大俠來到張府,若是報上我的名字,又怎麼會被拒之門外。”隨著聲音一位白衣少年走了出來,這人正是倪若楠,倪若楠來到張富仁麵前抱拳作揖說道:“義父。”
“若楠,你又打扮成這副模樣,我真發愁你什麼時候能嫁的出去。”張富仁笑著說道:
“若楠不嫁,若楠永遠要留在義父身邊。”倪若楠噘著嘴說道:
“傻丫頭,哪有不嫁之理,哪日我找個好人家將你嫁了,也了了我一樁心願。”張富仁笑著說道:
“義父,你又取笑若楠,不理你了。”倪若楠說完走到花如玉身邊說道:“花四俠,能否把你剛剛使得兵器讓我一觀。”
花如玉見倪若楠要觀看星月尺,於是再壞中將雙尺取出拿在手中,倪若楠拿過星月尺仔細端詳,隨後開口說道:“果然是件好兵器。”然後將星月尺歸還於還花如玉。
這時張富仁開口說道:“二位大俠,請坐。”
張富仁與舒秋言花如玉三人分賓主落座,而張富仁的七位義子與倪若楠卻站在一旁。
“不知這七位仁兄是……”舒秋言說道:
“這七位皆是張某人的義子,他們都是在繈褓中便失去了雙親,因此他們七位皆隨張姓。”張富仁答道:“若不是花四俠手下留情,你們三位早已命喪黃泉,還不見過二位大俠。”
隻見這七人依次說道:“張述仁,張述義,張述禮,張述智,張述信,張述忠,張述孝,見過二位大俠。”
花如玉急忙起身說道:“昨夜之事恕花某魯莽,還請各位海涵。”
“我這七位義子,平日裏自以為是,今日得花四俠訓示,也可為是一件好事。”張富仁笑了笑說道:
“哪裏,哪裏,梁上之事,難以啟齒。”花如玉說道:
“張某人聽聞我那義女穆蓉冰與白五俠一同去了蛇迂山,不知現在如何。”張富仁問道:
“穆姑娘與五弟趕奔蛇迂山,相信不日便會回到府中。”舒秋言回道:
“那便好,那便好,不知二位大俠來到府中,有何貴幹。”張富仁問道:
“我們兄弟二人此次來到貴府,想向張大官人打聽一件事情。”花如玉回道:
“不知是什麼事。”張富仁接著問道:
“不知張大官人可曾聽過飛鴿幫。”舒秋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