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平臉色陰沉可怕,他想繼續反攻,可龍古宗之人已經發話,他不想得罪龍古宗,二個是這野蠻饒力量太恐怖了,令他心中忌憚無比。
但就這樣就此罷休,王平不甘心,看了眼坐靠在城牆上,滿臉駭然,不斷咳血的崔爍,王平厲聲道:“兩位,能否給我一個解釋,為何要攻擊我火宗弟子?”,秦風怎樣,他不管,但崔爍在他眼皮低下受傷,他若就此罷手如何服眾?
“解釋?”熊踏轉過頭看向秦宇,發覺秦宇臉色陰沉,不由的撓了撓頭,看向王平道:“我大哥看他不爽!”,熊踏其實也不知道秦宇為什麼會發動攻擊,但從之前秦宇的神色來看,似乎是格外不爽。
“怎麼回事?”
這時,易戰神色難看的從皇宮中走出,這次的宴會他花費了一番心血,有人竟敢在宴會門口交戰,縱然易戰性格隨和,也不由動了真火。
“怎麼回事?易兄,我師弟無緣無故遭受暴打,請易兄給我火宗一個解釋。”王平渾身狼狽,狠狠的看了眼熊踏後,雙手抱拳朝易戰憤怒道。
“還要解釋?你耳朵聾了?我不是告訴你,我大哥看他不爽嗎?”熊踏瞪著王平,右手指向昏迷的崔爍憤怒道。
“好!好,很好!好一句看他不爽。”易戰怒極反笑,今日他邀請青蓮域東部青年才相聚一趟,卻沒想到竟有人攪亂,而且還是因為看他人不爽?這令他怒火直冒。
“哈哈,好一句看他不爽!易兄,看來參加你的宴會還需擔心誰會不會看我們不爽啊。”這時,一道桀驁的聲音響起,眾人轉頭看去,卻看到童雲飛和紫熏兒從遠處緩緩走來,童雲飛那俊俏的臉上透著一份幸災樂禍的味道。
秦宇一直保持沉默,冷眼觀看這一切,似乎,此事跟他毫無關係一般,任由事態發展。
“白臉,你陰陽怪氣的誰啊?”熊踏看向童雲飛,怒聲喝道。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驚呆了,特別是那些知曉童雲飛身份之人。
王平看一個死人般看著熊踏,嘴角泛著一縷冷笑,叫黃金戰族少族為“白臉”?察覺到童雲飛滿臉僵硬,神色陰沉,心裏冷笑,活得不耐煩了麼?
“你再瞪我一下試試!”熊踏怒聲吼道。
這一下,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冷氣,就連易戰都怪異的看向熊踏,可似乎想到了什麼,易戰目光微閃,重新審視起熊踏。
童雲飛臉色更陰沉了,他原本以為經過上次一戰,熊踏會收斂一點,而他這一次的目的則是想將易戰的怒火一步一步引到秦宇身上,卻沒想到這不怕地不怕的夯貨,竟還敢頂撞自己。
若是放在前幾,童雲飛恐怕又要出手教訓熊踏了,可這幾,他曾聯係過家裏詢問狂熊一族的事,可他隻得到了四個字:“切莫招惹。”
短短的四個字,令童雲飛震驚萬分,黃金一族比不上巔峰時期,可勢力亦是雄厚,卻對狂熊一族如此忌憚,這讓童雲飛不得不掂量了,當即,童雲飛撇了眼易戰,漫不經心的道:“看來是有人不歡迎我們來參加易兄你的宴會啊。”童雲飛將“你的”二字的極重。
言外之意是有人不把你這東道主放在眼裏啊。
這句話一出,讓王平臉上的冷笑僵硬,驚奇的看向童雲飛,又重新打量起熊踏來。
雖然猜測出在萬象丹鋪和童雲飛一戰的就是熊踏,可現在這處境,容不得易戰退卻半步,否則,他易戰顏麵何存?冷冷的看了眼童雲飛,易戰對秦宇和熊踏沉聲道:“兩位,今日之事我需要一個解釋。”
恐怕,若熊踏還爆出一句“看你不爽”,易戰定然會拿下兩人。
一直保持沉默不語的秦宇眉頭一挑,他開口道:“一個解釋?誰能告訴我,今日誰在這裏設宴,誰才是東道主?我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火宗吧?”
秦宇此話一出,不遠處圍觀的百姓、修士皆是嘩然,誰不知今日是龍古宗的翹楚易戰設宴?
而現在,秦宇竟是火宗,這讓百姓、修士們呆呆的看著秦宇,似乎是在看一個傻子一般。
靠著城牆,臉色煞白的崔爍聽聞到秦宇的話,臉上浮現了一抹獰笑,但王平的臉色瞬間一變。
易戰臉上肌肉抽搐,陰冷的盯著秦宇,道:“道友,誰人不知今日是我龍古宗設宴,你是在挑釁我?”
“原來是你龍古宗在這裏設宴,既然如此,請問有人拿著你龍古宗的請帖,卻在大門口慘遭火宗以強凜弱,請問……這次真是你龍古宗在設宴?如果是,請你龍古宗給我妹妹一個解釋,連邀請的人都保護不了你龍古宗有何資格設宴?”秦宇陰著臉,雙眼微眯,凝視著易戰,厲聲喝道。
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這一刻,秦宇也沒了顧忌,揭開了麵具,不再隱藏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