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二朵花兒也不可能總是身上有錢,三姐妹就時時湊在一起想辦法……
手機又響了,依然是那個陌生的號碼和男聲:“淑花麼,我是張良嗬,一直q你,怎麼你接了罵人又放下?”,淑花咋咋舌頭,枉了小花啦。
“張班長找我有事?你不是為了北大在潛心複習功課嗎?”
“你們菀裏那強暴案,是不是你嗬?”
淑花哭笑不得,鬼火直冒:“是我怎樣?不是我又怎樣?”,“是你,就,就;不是你,當然好。”這廝吱吱唔唔的,淑花冷笑笑:“班長愛上了班花?可我已不是處女了,怎麼辦?”
意外的邂逅,偶然的相遇,早就矇矓在張良心底的愛芽兒,驟然抽條吐蕊。
在張良眼裏,二年的時光,將淑花沐浴得婷婷玉立,明眉皓齒。記憶盎然中的雅稚。多了些野性和霸氣,更加成熟也更加迷人了。
所以,班長就禁不住向班花發起了進攻。
可他沒料到,淑花居然一下就給識破,還直接進行嘲弄。
“這,這重要嗎?”手機那邊的張良仍吱吱唔唔,他可沒從沒考慮過處女不處女的問題,我愛她,就行。
“再說,再說,誰說我就愛你呢?”張良忽然理直氣壯起來:“老同學關懷關懷問候問候不行麼?”,“你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的?”
淑花轉了話頭,這廝還撒謊哩,哄我?知道我是誰?省省吧。
“那晚送你們回家時,我問的小花。”,“好了,我累啦。”,“別別,別忙著放下,聽我說淑花,有幾道題我實在想不出來,你能幫幫我嗎?”
“再說吧。”
淑花冷笑笑,關了手機。衝著外麵想想,她掏出自已的全部家當,瞪著攤在床上的二三十塊零鈔發楞。
這家,唉,老媽不死不活的上著班,全部家用就靠她每月微薄的所謂工資支付。
淑花的零用錢呢,除了有時厚著臉皮向老媽伸手,就別無來源。錢啊錢,偷不到,搶不來,想起煩。
就這樣坐一會兒,淑花感到自已的肚子有些餓啦,就起身拉開門到了廚房,看見了沙罩下蓋著的雞蛋麵。
淑花厭惡的癟癟嘴巴,對這千篇一律的雞蛋麵早膩味了。可不吃這個吃什麼呢?家裏可什麼也沒有啊。淑花隻好坐下來,賭氣般拎起了筷子。吃了雞蛋麵。
然後想著晚上和二朵花的約會,淑花慢慢回了屋。
結果她一下瞪起了眼睛,誰說我隻有二三十塊零鈔啦,這嫩紅色的一百大鈔不是好好的躺著麼?她高興地撲了上去,
淑花敲敲自已的腦袋瓜子:真渾!年輕輕的記性就這麼差?剛才是怎麼數著來的?
晚上出去玩兒,淑花享受著大花小花的買單,心裏想著自已兜裏的一百大鈔,十分快樂高興。這人呢,就是怪,沒錢,無精打采,有了錢,興高采烈,哪怕隻是區區五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