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瑤兒變得更加傷心了,想要安慰安慰他們,可是跟他們又不太熟,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文哥,我想問一下大爺平時都是在哪家醫院看病的?”張鐵森拿起那瓶藥看了幾眼,還倒了幾顆在掌心。
鬆文目光呆滯,有氣無力的回答道:“我隻是個普通的工人,去不起大醫院,平時都是去縣城的醫院,我爸的肺癆很多年了,一直要靠藥物來維持病情。”
“那能把醫院的病曆給我看看嗎?”張鐵森接著問道。
鬆文不知道張鐵森要病曆做什麼,隻覺得他不會害自己,就對阿蓮使了個眼色。
阿蓮從櫃子中找出病曆遞給了張鐵森。
張鐵森隨便翻了幾下,順手遞給了段瑤兒道:“你也看看。”
段瑤兒有點茫然,覺得自己哪裏能看懂病曆,但是張鐵森讓她看,覺得肯定是有用意的,一頁一頁認真的看了起來。
可是每個字她都認識,連在一起她就看不懂是什麼意思了。
“你給我這個幹嘛?”段瑤兒很聲的問道。
張鐵森沒有回答,而是神秘一笑,把病曆還給了鬆文。
段瑤兒更加想不通了,不知道張鐵森這是在幹嘛。
張鐵森剛剛就發現鬆福的身體有點異常,肺癆的情況已經很嚴重了,這也是鬆福主要的死因。
但是讓他想不通的是,這個藥就在床邊,鬆福的病情為什麼沒有被控製住?
“這麼的話,大爺一直在服用這種藥了?”張鐵森舉著藥瓶問道。
鬆文都沒有力氣回答了,就點了下頭。
這麼來的話,問題就出在這個藥上麵了。
張鐵森聞著膠囊問了一下,並沒有聞到任何的氣味,暗暗想著“這不可能的啊,這種藥應該有很大的味道才對啊。”
所以他覺得鬆福的死有點蹊蹺,不過他並沒出來。
這個時候,鬆文他們都已經很傷心了,何必出真相讓他們更加傷心。
“文哥,我覺得你還是抓緊處理大爺的後事吧。”張鐵森來到了鬆文麵前,很真誠的道:“如果有需要的話,你可以盡管開口。”
鬆文抬頭感激的看了張鐵森一眼,轉頭望著阿蓮道:“打電話通知親戚們吧,讓老爺子早點入土為安。”
張鐵森也正是這個意思,先讓鬆福早點入土為安,至於其他的事情,以後可以慢慢。
他了解鬆文的性格,自己是個外人,就算要幫什麼忙,鬆文肯定也不會答應。
所以他就決定先離開,不在這裏給他們添麻煩。
“文哥,這些是你的家事,我就不參與了,房子的事你放心,我會幫你處理好的,保證這段時間不會有人找你的麻煩,你就安心的給大爺辦後事吧。”張鐵森完對段瑤兒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該走了。
“我先謝謝你了,隻要他們同意讓我平安的送走老爺子,房子我願意賣掉。”鬆文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道。
張鐵森看了其實挺心痛,可最後也沒有什麼,點點頭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