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才能殺死它呢?心髒?腦袋?”一大早,秦川就睡不著了,昨晚腦袋都快想炸了都沒有想到什麼好的應對方法,早晨要清醒一點,沒叫醒旁邊的張子玲,自顧自的到客廳抽著煙思考著,眉頭緊鎖。引君入甕?把門打開放半個身子進來然後卡住再攻擊?但專家說這怪物力量會變大,到時候要是頂不住,被她把門推開了不就引狼入室了啦,自己要負責攻擊,抵門要交給張子玲,就她那小身板,完全沒有把握嘛。設置陷阱?完全不會什麼陷阱嘛?跪地求饒......?越想越離譜。
到門口筆畫了一下,“如果自己和張子玲一起躲在門後,等它探頭的一瞬間就攻擊它的腦袋?”想著這個辦法好像還可行,如果攻擊腦袋沒用實在不行還可以試著把門關上再想其他辦法,雖然和剛開始想的差不多,但風險卻小得多了。
無論什麼辦法,都意味著需要攻擊它的腦袋,那就必須先找一樣趁手的武器,秦川開始在整個房子搜尋可用的武器,水果刀、諾基亞手機、斷了把的小炒鍋、拖布的棒子、菜刀、最終還是決定選擇菜刀,雖然短了一點,不過貴在鋒利。
雖說秦川從小就在農村長大,但連雞都沒有殺過,唯一血腥點的就是殺過魚,拿著菜刀在客廳走來走去。雖說是喪屍,但曾經可是人啊,這意味著......不停的安撫調整自己焦躁不安又帶著恐懼的內心。
“你幹嘛?”看著拿著把菜刀左晃右晃的秦川,張子玲充滿了疑問。
“我準備殺了它,但是你要配合我,到時候你和我在躲在門後,把門打開的瞬間它應該會衝進來,我們用門把它夾住,我來殺死他。”給張子玲講了作戰計劃,張子玲聽了還是很害怕,低下頭不說話。
“想活下去,就必須要戰鬥了,不能一直躲著......”給張子玲做了差不多10分鍾的動員工作,她終於還是咬著牙齒答應了。
秦川很快煮好麵,兩人迅速吃完,拿著菜刀到了門口。
“準備好了嗎?”秦川看著喘著大氣的張子玲說道。
“嗯。”張子玲很勉強的點點頭。
秦川將耳朵靠在門口聽外麵的聲音,確保隻有喪屍張婆婆一個,可是外麵卻沒有昨天它的怪聲。
“走了?”秦川皺著眉頭道。
慢慢打開方麵,還是沒有動靜,小心翼翼的將頭伸出去,剛彈出頭,就看到樓道盡頭的喪屍張婆婆張牙舞爪向自己這邊撲來,看著不是太快的喪屍張婆婆,突然心中一動,忍著心中的恐懼,在它快要撲上來的一瞬間將頭收了回去,喪屍張婆婆也順著門縫寄了進去,伸出的雙手用鋒利的指甲把秦川衣服都扯開個大洞。
“抵住。”聽到秦川的命令,旁邊的張子玲也閉著眼睛死死抵住房門,秦川看著剛將頭和半個身子擠進門內的喪屍,抵住房門一邊大喊一邊紅著眼睛揮舞著手中的菜刀向著喪屍頭部砍去,霎時間,黑色的血液,白色的腦漿噴得到處都是,憋足全身力氣的一刀,直接把喪屍腦袋都砍出了個大洞,剛才還張牙舞爪的喪屍已經一動不動了,但迫於對喪屍的恐懼,秦川砍了七八刀才停手。
看著貌似死翹翹的喪屍,腦袋被砍得稀巴爛,自己身上也沾著喪屍的黑色粘稠的血液和腦漿,聞著喪屍特有的腐臭和刺鼻的血腥味,吐得一塌糊塗,剛才吃的泡麵,昨天吃的隔夜泡麵,差點連胃都吐出來了。
鬆開房門,看著地上的喪屍,用腳把它推到門外,脫下沾滿黑血和腦漿的體恤,一同扔到門外,關上房門,拉著旁邊閉著眼睛等死的張子玲癱坐在沙發上。看著自己被扯壞的體恤,還好沒有被抓傷,突然手臂上還沾著的點點喪屍血液,多少頭皮發麻,媽的,不會這麼慘變成喪屍吧,還沒從剛才的惡心中恢複過來,現在又遇到了更加棘手的事,趕緊跑到廁所,洗衣粉,肥皂,洗發露什麼都往手臂上抹,趕緊開水洗幹淨,癱坐在張子玲旁邊,和張子玲四目相對。
“我沾到黑血了,可能會變異,我現在出外麵去,如果十分鍾後發現我有異樣,千萬不要把門打開,如果變成了喪屍一定要冷靜的想辦法,找到活下去的辦法。”深深的看了一眼張子玲。
“你不要走......”張子玲聽了秦川的話,害怕起來,如果連秦川也不在了,自己該怎麼辦,邊說邊開始大哭,拉住秦川的手,猶如生離死別一般。
秦川沒多說,吻了一下張子玲的秀發,提起菜刀轉身走了出去,看著門口一動不動的喪屍張太太,捂著鼻子抵擋著撲鼻的惡臭,深深的看了一眼門裏呆呆望著自己的張子玲,關上了這間屋子最後的一道防線,坐在樓梯上,默默的等死。
“不行,如果在這裏變成了喪屍,不就會把張子玲當成獵物了嗎?”想著這個嚴重的問題,加上旁邊實在是有些恐怖的場景和惡臭開始身向四樓走去,雖然昨天的偵查已經知道上麵沒有喪屍了,但還是有些不安,舉著菜刀慢慢走著,他可不想在變成喪屍前又被狂咬一頓,看到空無一物的四樓樓道,想著還是再走遠一點吧,上頂樓算了,瞄了一眼張婆婆的房間,沒多想慢慢上到頂樓樓梯盡頭,發現門鎖已經壞了,僅靠著兩根鐵絲纏繞著,來這裏住了幾個月了還沒有到過樓頂,隻聽說張婆婆在上麵種得有菜,輕鬆如下鐵絲,呼吸道久違的新鮮空氣,瞬間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不少,映入眼簾的是一小塊用磚砌成的小菜地,菜地不大但很整潔,可能幾天沒有打理,菜園裏各種新鮮蔬菜旁邊長滿了雜草,菜地旁邊還種著一些各式各樣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