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菲愛順著司馬幻銀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得皺皺眉。
兩個下人帶著被綁起來的小菊小桃,走到籠子前。
司馬幻銀明顯感到上官菲愛眼睛裏閃爍了一下,略感興趣的說:“你在意她們?”
“…………”
“那就是默認了!”
“你·想·怎·麼·樣!”
咬牙切齒的聲音,上官菲愛最討厭的就是自己的心事被別人猜中。
“很簡單,隻要你答對了我問的幾個問題。”
“要不然呢?”
“要不然……就是那樣!”
司馬幻銀使了個眼色,兩個下人立即把小桃小菊帶到籠子前,老虎見到,興奮地大吼一聲,嚇的小桃小菊渾身發抖。
籠子很高,頂上有一個門,但是老虎跳不上去。經靠著籠子的是一個高台,正正好好與籠子一樣高。下人拉著小桃小菊走上高台,跨上距離幾厘米的籠子頂部,穩穩當當的站在了籠子上麵,下麵就是虎口,小桃站都站不穩,雙腿直發抖,小菊害怕的閉上了眼睛,好像隻要睜開眼睛就看到白森森的虎牙。
“你問!”
“嗬嗬~”司馬幻銀笑了笑,開始問了……
“先有女人還是先有男人?”
“先有人。”不假思索的回答,仿佛這個問題已經思考了很久,脫口而出。
“為什麼?”絲毫沒有被震驚到,司馬幻銀依然要知道為什麼。
“沒有人的話,何來男女呢?”
“為什麼你要來到這個世界上?”
“……”
一陣沉默,像是下定決心那般說道:“因為我要找到為什麼我要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理由!”
“你回答的很好哦!下一題!”
“到底是因愛生恨,還是因恨生愛?”
“因為生,所以有愛有恨。”
“為什麼?”
“如果你不是活著的話,怎麼會懂得愛和恨呢?”
“你,愛這個世界嗎?”
“我不是聖人,我不能說愛這個世界,我隻能說我愛著我所愛的地方。”
“神拋棄了你,不恨嗎?”
“我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神並沒有承諾過它要保護我,也沒有那個必要,所以我不會去恨。”
“下一題!”
“什麼是真正的戰爭?”
“在戰爭之中揮動著兵刃的人,永遠都不會真正的知道他們在為什麼而戰。會說是為了守護、為了權力、為了金錢、為了名譽、為了和平。但是到了最後,看回那一地成河成江的鮮血與屍體時候,卻都說不出一個真正的答案、從心的答案。真正的戰爭,為的隻是第二天的黎明而已。”
“人生中有那些快樂?”
“人在各種欲望在不得滿足時處於痛苦的一端;得到滿足時便處於無聊的一端。人的一生就像鍾擺一樣在這兩端之間擺動我們也不妨重新思考時間的含義,不背負過去的包袱,不帶來對未來的恐懼,悠遊從容地活在當下,一本書,一束花,一米窗外灑進來的無塵陽光,一縷同氣相求的氣息,都是快樂。”
司馬幻銀不語,咳了兩聲:“算你對了吧。”
上官菲愛望著釋放的小桃小菊,喃喃道:“這是,最後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