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三月,初春的雨,細雨綿綿,撫摸著大地,萬物複蘇,生機盎然。
臨江鎮最出名的地方莫過於臨江樓了,隻因此鎮的對麵一條江河,叫做一葦江。湍急的河流,奔流的河水在江裏川流不息。江水整日波濤洶湧,船隻難渡,若想過江也隻有到下遊十幾裏處的河流平穩地帶,此地的江水流到下遊,則會分流兩個河道,水勢漸穩,船方可渡過。即便是武林高手也無法渡過此江,此江長不知幾許,分割兩地,寬則約有九裏,傳聞被人一劍劈出來的,從此南北兩分,至今無人知其來曆真假,不過若想渡過此江,怕是非陸地神仙不可了,然而幾十年前倒是有一位魔教宗師――南宮勝,仗其高超輕功,憑借一蘆葦隔江而來,殺盡武林正派高手,另天下人聞風喪膽,在這之後卻消聲滅跡,不見其蹤,'有人說同歸於盡死在江裏,也有人說破碎虛空而去,盡管如此,魔教大興,從此橫行江湖,力壓江湖正派。
然而,花有凋落時,人有黃昏盡,隨著時間推移,武林正派逐漸恢複元氣,互相抗衡,更有大宋朝廷不時的橫叉一腳,妄圖收複武林,慢慢變成了三足鼎立之勢。
臨江樓,白天許多的人慕名而來觀看江水,是一些附庸風雅才子的絕佳場所。但是到了夜裏,卻是安靜了下來。
江水是好看,但是也暗藏殺機,因為這裏是殺人的好地方,毀屍滅跡的絕佳場所,明白人卻是不敢輕易留在此地。一不小心被人殺了,往那江裏丟去,即便找到的屍體,那也隻是身體的一個部位,江水竄急,底下暗礁眾多,船隻無法渡過,人則是麵目全非,死無全屍。
客棧內的二樓內,王青醒了過來。揉了揉頭,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他很好奇這是哪裏。為什麼回到這裏,至於說夢?夢中可不會有痛感。
王青本是地球的一個二十歲毫不起眼的普通人,相貌清秀,但也不是多麼帥氣!一段感情挫敗,幾乎讓他看透了人情冷暖,他也不是提起褲子就走的人,然而現實如此!想著女友的離去前甩在了他臉上的錢,分手吧!一向不怎麼喜歡說話的他習慣性的沉默了,給不了對方想要的,那就分開吧,不然受傷害的終究是自己,長痛不如短痛,在這金錢為上的社會上,情之一字隻不說是有錢人的玩弄物罷了,可是沒想到,睡一覺醒來後卻是在了這個地方。
“醒了嗎?”房門推開,一女子走了進來。此女身穿黑色紗裙,頭發隨意的被黑色的發帶紮在腦後,慵懶的走了過來,一張絕美的麵容令天下女子羞愧,精致如玉的臉上不施粉黛,隻有眉毛畫的如同黑玉般,驚豔的紅唇,,柔弱的柳腰,有些高挑的身材,還有裸露在空氣中的玉足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著,美麗如妖,令人窒息。
“你是誰,這裏是哪裏?”王青看著眼前的美女不由的問道,這女的太美了,雖然前世也有很多漂亮的女人,可是,有些氣質是無法改變的,不由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失憶?這可是個問題?”玉羅刹看著王青的詢問,不像是假裝的,那麼隻可能是失憶了。
“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你這身著裝從何而來?”玉羅刹做到床邊看著王青說道。
“從未見過!”王青看著玉羅刹說道,下意識的不在看她,看著她總有一股衝動,他從來都相信越是漂亮的女人越危險,而且在這個女人身上異常強烈,所以稍微的撇了下頭。
“哼,算你還有點眼色,以前可沒發現你這麼登徒!”玉羅刹輕哼一聲,卻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一年前,她那不愛武功愛文采的弟弟,突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急的她滿天下的尋找,她隻剩下這一個親人了,無論如何也要保護好他,自身武功高強,也可以護著他,可是以往都在她監視範圍的弟弟卻突然消失了,直到今天早上她的手下在江邊的蘆葦叢發現了他,雖然身著怪異,但是整個人有九分相似,更不用說一樣的胎記了。
“你還沒有說你是誰還有我從來沒有見過你!”王青疑惑的說著,貌似這女的還認識自己,關係還很親密,自己沒認識過這樣的女的吧,拍戲?不可能,看看周圍的環境,還有那傳來的清晰的河流呼嘯奔騰聲,他不得不懷疑自己穿越了,還是在船上。
“我,東方玉,你東方青,你覺得我是誰?”“你這帶著的是什麼東西,我怎麼從未見過?”說著一邊摘下王青的眼鏡。
“不認識,眼鏡還給我”王青說道。前世七八百度的高度近視,眼鏡被拿點,什麼也看不見了,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那你在看看銅鏡,看出了什麼?”玉羅刹拿起旁邊梳妝台的銅鏡遞給了王青。王青伸手去接,模糊的他鏡子沒拿到,卻抓住了玉羅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