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麼說。”周形勢點點頭。
“嗬嗬,可以這麼說?你還真是挺實誠的,好,我成全你,做好等死的準備吧!”我冷哼一聲,準備起身。
周形勢及時伸手按住我的肩膀,說:“年親人,你可千萬別意氣用事,一定要考慮清楚,我重複一遍你獲得的回報是我公司總經理的位置,在說一句現實的話,像你這種既沒有背景又沒有文憑的打工仔,在任何公司都不可能做上總經理的位置,何況現在擺在你麵前的是金源市數一數二的國恰物流公司,對於你而言,這個機會一旦錯過了,永遠都不可能再有。”
李珊珊梳妝好一番後走了出來,接話說:“老頭子說的沒錯,宇森,這真的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宇森,雖然我答應過一定讓你坐上經理的位置,可我也跟你說過,這事必須老頭點頭,雖然我的權利淩駕於他之上不錯,但我們有我們的遊戲原則,誰都不可以破壞,現在老頭子親自挑明跟你談判,你若是不答應,那我也無能為力了。”
李珊珊在我身旁坐下,搭著我的肩膀,臉湊到我們麵前。
“我不是你們那個世界的人,所以我不管你們有什麼遊戲規則,我的朋友差點被你們給害死,所以無論多大的誘惑,我霍宇森都不可能昧著良心出賣我的朋友。”我拿開李珊珊的手,再次起身。
走到門口,李珊珊說:“宇森,你想得太簡單,太天真了,即便你照實說,甚至哪怕再添點油加點醋,老頭子他也不會有事,最後你會發現,你不但沒有如願以償,反而還會失去一切,可能不僅僅是一無所有,而是變得更糟。”
我停步在門口。
“什麼意思?”我臉上的肌肉抽動著,他們還有翻盤的籌碼嗎?
李珊珊走過來,又把我拉回原位坐下。
“老頭子,把你最壞的一步說給宇森聽聽。”李珊珊說。
周形勢微微一笑,說:“我最壞的一步無非就是我個人和公司受到一點輿論的影響,警察不能把我怎麼樣,因為這件事是衛理想所為,我給衛理想一筆錢,衛理想自然願意全部扛下來,據我對衛理想的了解,他也會花錢找人再去頂包,所以我們和我們的公司始終不會受實際影響這一點是恒古不變的,我隻是不想被騷擾而已。”
“是嗎?你是不是還沒搞清楚他們犯的罪有多重啊?頂包,嗬嗬,有命賺這個錢有命花嗎?”我反問道。
“從頭到尾隻是你覺得這事很嚴重罷了,也對,若是對於你來說,的確是件值得可怕的事了,可對於我來說,隻是個不起眼的小意外罷了,我有錢可以請到最好的律師,我會承諾為這個頂包的人打官司,承認事實也僅僅是讓章文傑去教訓你,至於他傷害了你的朋友,那是他自發的,跟我們毫無關係,章文傑跟那個叫夏璐的女人本身有過節,這也是有證據的,不是嗎?”周形勢自信地說。
“連這些都知道,看來你知道的還真不少。”我盯著他。
“在這個有錢能使鬼推磨的世界裏,有錢還有什麼想知道的是不能知道的,這件事從頭到尾,來龍去脈,一切的一切,在那些人被抓之後我便查的一清二楚了,也製定好了一係列的方案,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複雜化,所以跟你談判是我覺得最簡單的方案。”周形勢很囂張。
他接著說:“你若是不接受,讓我複雜化了,那你知道你將得到的後果是什麼嗎?”
他拿出手機,遞給我,說:“這是你來之前徐巧給我發的一條短信,你自己看吧!”
我接過,徐巧要他給他五萬塊錢。
“這五萬塊錢是你讓她要去救你那兩個兄弟的吧?”周形勢說。
沒錯,那個律師告訴我,接這個案子最少要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