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子,醒醒!”
“喂喂喂,醒醒!”
有一個陌生的男子正拚命的搖著他的肩膀,而嘴裏正不停的呼喚著他。
我微微張開眼睛,一絲微弱的白光偷偷的溜進了我的眼裏。
“這……”
“啊……我的腦袋…為什麼這麼…疼呢?”
剛清醒了一點,我的腦袋脹的疼,用手摸了摸我的腦袋。
“喂,審判…你還好吧?”那個男人在這時又問我一句。
我沒有回答他。
“我艸,不會那車禍把你給搞失憶之後,不會又把你的耳朵弄聾了吧?”那個男人鼓著眼睛看著我。
“啊?”我終於是意識到有人正在看著我,下意識的回了一句。
“耳朵沒聾啊?”那個男人看見我回了話,在這時挑了挑眉毛。
“沒有……話說這是哪裏呀?我的腦袋為什麼這麼疼呢?還有!我是誰?你是誰呀?”
我的腦袋清醒了一點之後,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全身一哆嗦,向那個男子一下子拋出了幾個問題,身子也不禁向著後吃力的挪了挪。
我這個時候才發現,這是一個封閉的房間,沒有窗戶也沒有門,仿佛就是一間牢籠一樣,在房間之上則掛著一個刺眼的白熾燈,像幽靈一般不停的闖入我的眼裏,而我這個時候正躺在一張鐵架子床上,而我旁邊正坐著一位40多歲的中年男子,正直勾勾的盯著我。
“第一,你是失憶了;第二,你被車撞了,所以你失憶了;第三,你被車撞了,所以你失憶,從而你就記不起自己的名字;而第四,你被車撞了,所以你失憶,你也記不起你的名字,而我勒……就是你爸爸!”
帶有略微逗逼的話說完,那位自稱為我爸爸的中年男子笑了笑,最後又便聽他說道。
“你,叫審判。”
“審判?”
這個奇葩的名字進入我的耳朵之後使我的腦袋更加疼了起來。
“沒錯,我就是你的老爸----審紅炎。”
審紅炎。
這個名字對於我來說非常的陌生,沒有一點印象。
“自從你被車撞到之後,整整昏迷了三個月之久,還好你的神誌沒有消散,恐怕你也隻能成為一個植物人了。”審紅炎苦笑的搖了搖頭。
雙手顫抖著從床上坐起,根本就沒有把剛才審紅炎說的話放在心上。
“小子,你的心可真大呀你!!”審紅炎在這時加大了幾分語氣。
下一瞬間,正坐在他對麵的審紅炎突然間消失不見,而取而代之則是一個麵戴口罩,頭戴軍綠色頭巾,身穿墨綠色軍服的男人,正拿著一把手槍對著自己的腦門,而他的軍鞋正踩在自己的胸口上,眼裏散發著一絲狠厲。
“審判!!!”
他對我大吼了一聲,而我也被他嚇了一個哆嗦,連忙又倒下了身子,雙手準備去抓他踩到我身上的腳的時候,便聽到他又說道。
“18歲,體重110斤,身體狀態極其不良,雙眼無神,心髒跳動極其薄弱,無力反抗!!!你說你現在他嗎的有什麼用?!”
我極其懵b的聽到這裏,眼前的場景突然又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隻見在我的床邊突然又多出了幾台機器,而在機器旁則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兩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
不知道那兩位醫生不知道正在商討些什麼,看著機器連連發出歎息。
我有些好奇的把耳朵朝著醫生的方向挪了挪,盡量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
“心髒驟停了幾次了?”其中一位戴著一副眼鏡的醫生看完機器後對一位有些年長的醫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