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翼不想說什麼,畢竟實際的問題大家也是看到了,羽翼的書到現在快五十萬字了,可在起點依舊是沒有什麼前途。可在鐵血網羽翼的書可以受到很好的推薦,每天的點擊也比起點多。
對於大家的不滿,羽翼隻能含著深深的歉意對大家說一聲對不起。
實際上能寫上這麼多的字,和朋友們的支持是分不開的,現在每天在點擊這本書的人都是固定的一千人左右,這些都是羽翼的朋友。
如果大家繼續關心羽翼就去鐵血網上點擊吧!羽翼並不是在為自己拉廣告。對於朋友們來說隻是輕輕的點擊,可對於羽翼來說卻是實實在在的支持。
真的抱歉......
................................................................
杜遠的身子在奔跑的途中狡猾的變換著方向,盡量躲藏在衝在前麵的賊兵身後,不過他也知道曹性已經盯準了他,通過箭羽劃空的聲音,他的身形左扭右曲,躲過了兩隻白羽雕翎箭。
然而,或許是過於激動了,他並沒有聽到那支沒羽箭的聲響,如果,沒有此時賊兵呐喊聲的掩飾,就算是沒羽箭,他或許也能聽出它在空氣中飛行的聲音,但是,賊兵呐喊聲的讓他忽略了身後空氣的細微變化,於是,一切也就注定了,他的命運,以及其餘另外一些人們的命運!
“噗!”
疾行的箭隻深深地紮進了奔跑中的杜遠胸前,由於沒有箭羽阻隔,長箭透胸而出,將他的胸背之間炸出了一個大洞。
一口鮮血猛然從嘴裏噴出,杜遠的身子身不由己地在向後飛去,他伸出雙手,想要抓住什麼,然而,除了帶著血腥氣的空氣之外,他什麼也抓不住。
“砰!”
他頭朝下,重重地栽倒在了地上,舉刀的右手稍稍往上抬了一抬,朝著一臉陰笑的曹性,頃刻,無力地垂下。
賊兵瘋狂的大喊大叫,不時被射出的羽箭射死,幸運的即使是衝到了軍陣跟前,卻是被鐵盾之間伸縮不定的長槍紮死,急切間,也瞧不見倒在地上的杜遠。
……………………………………
看你還不死!哈哈………
曹性陰笑一聲,費力的舉起大弓,慢慢的搭起一隻羽箭。
“曹將軍,兄弟們已經沒箭了!”曹性又射死一名賊兵,就聽見身邊的士卒喊了一聲。
“其餘人的箭鏃都整理過來了嗎?”曹性看也不看,緊接著又抽出一根羽箭,張弓、搭箭、拉滿弦,然後鬆手……整個動作猶如行雲流水一般,絲毫不受士卒的影響。
“將軍,兄弟們沒人隨身帶著三十箭鏃,剛才已經射完了,就是前麵持盾兄弟的身上也已經被咱們射光了。”
“哦!”曹性答應一聲,朝著身後摸去,卻是摸了個空…
落寞的笑了一下,揮手將大弓負於肩頭,抽出身上的大刀,深深地吸了口冷氣,曹性沉聲道:“弓箭既然已經用完了…那好吧,就讓這些該死的賊寇嚐嚐咱們從龍衛的厲害!告訴兄弟們,把咱們看家本領都拿出來,讓這夥該死的賊寇以後見到咱們的軍隊就膽寒!”
“尊令!”士卒答應一聲,也是抽出大刀,隨著曹性向激戰最為激烈的地方跑去。
……………………………………
也許別人沒有瞧見杜遠被曹性射死,可白雀看見了,真真切切的看見了,那羽箭從前胸紮過,傳過後背,在杜遠身上炸開的血洞是那麼的大……那血流的是那麼的多,卻被那麼多的人踩在腳底下,慢慢的連杜遠的屍體都不見了……
“嗷~~”
白雀狂叫一聲,揮起大刀瘋狂的向前跑去,路途當中但有阻攔他的士卒,也不管是官軍還是賊軍,都是揮刀砍去。
“娘的,都給老子上,今日若是拿不下這一百官兵的狗頭,都給老子去死!”揮刀斬殺一名正要後退的賊軍,白雀睜著血紅的雙眼大聲喝道。
雖說杜遠性子有些圓滑,可這麼些年一起打家劫舍,算的上是過命的兄弟!如今卻身死,自己豈能不為他報仇!
賊兵們看著白雀手中滴血的大刀,頭上不禁的冒出冷汗,有的更是雙腿打顫,然而更多的……卻是被激起了悍勇,狂叫著向軍陣衝去。
………………………………………
上千賊軍風卷殘雲般圍殺過來,喊聲如雷,曹性揮刀砍死一名嚎叫的賊軍,拋下大刀反手結下身旁袍澤的長槍,上前兩步與長槍手戰與同一條線上,冷眼看著圍殺過來的賊兵兵,表情凝重,屹立如山。
事到如今已是沒有什麼怕的了,屢經戰陣的他在就明白,戰場上的生存法則永遠都是相同的,正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越怕死越是死得快,要想活命那就得玩命!若是真的死了……反正家小妻兒自會有公子照顧!
“聽我號令,預備……”
曹性淒厲的嘶吼聲中,盾牌手雙手緊緊的握住了鐵盾牌。而長槍手卻是收起了長槍,整個陣勢已是變先前的刺蝟壯為毫無殺氣可言的盾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