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餐廳的事情……”
“什麼事都沒有我女兒重要。”霍錦笙衝動的大吼一聲。
陳練知道他心急,可是有一件事,他必須和他說。
“霍總,餐廳的事情不是意外,我們在監控裏查到一個可疑的人,那個人和上次偷車追尾的人懷疑是一個人。”
霍錦笙著急離去的腳步停住。
回頭,目光伶俐的追問,“你確定?”
“是的,這是一起連環事件,確定是同一個人所為。”
霍錦笙微笑的眯了眯眼。
上次害他性命,這次損害公司名譽,這個人對他的仇恨極深。
突然聯想到悄悄失蹤。
霍錦笙細思極恐。
這絕對不是巧合。
腦海裏突然想起一個猙獰的麵孔。
“霍錦笙,你這個混蛋,你好狠的心,我恨你……我恨你……我不會放過你和梁簫,你毀了我,你們也休想得到幸福……但凡有機會,我一定讓你和梁簫不得好死……”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想起唐夢瑤,她不甘心的詛咒,讓他不得不相信唐夢瑤的瘋狂。
“去監獄。”
冷冷的三個字,帶著深深地怒火。
唐夢瑤,如果這一切與你有關,你就死定了……
……
唐夢瑤坐在冰冷的床上,背靠著牆,望著鐵窗外麵的一輪明月,冷笑。
算算時間,隻要張強按照她的計劃辦事,霍錦笙就快來了。
她的身體最近越來越差,她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臨死之前,她一定要親眼看著霍錦笙痛苦。
她突然就笑了。
“哈哈哈哈……”
她像個瘋子一樣對著窗外的明月奸笑。
“當當當當。”電擊棒敲打鐵牢的聲音傳來。
“2017,不許喧嘩。”獄警大吼。
唐夢瑤並沒有停止住笑聲。
回頭,怨恨的看著外麵的人喊道:“霍錦笙,我恨你,我要慢慢折磨你,讓你痛苦一輩子,哈哈哈哈……”
“2017!”
獄警的吼聲根本震懾不住唐夢瑤。
這時,另一個獄警跑過來,“2017,有人來探望你。”
唐夢瑤止住笑。
她知道霍錦笙來了。
鐵門聲被打開的聲音在安靜的夜晚格外刺耳,唐夢瑤聽著比音樂還動聽。
得意忘形的走出去。
獄警看著唐夢瑤的背影,忍不住吐槽,這個女人真是瘋子!
空蕩蕩的房間,除了一張桌子和兩張椅子什麼都沒有。
霍錦笙沒心情坐。
他不停的看時間。
直到終於聽到開門的聲音,他條件反射的回頭。
唐夢瑤帶著手銬,被兩個獄警帶進來。
獄警出去後把門關上。
唐夢瑤看到霍錦笙震怒的眼睛,恨不得殺了她。
她不屑的輕笑。
霍錦笙上山,出手扣住了她的脖子,用力,目光猩紅無比,“說,悄悄在哪。”
“呃……”唐夢瑤的臉迅速憋紅。
他用了很大的力,她根本無法呼吸。
“痛。”
“唐夢瑤,我真是低估了你的本事,先是車禍,後是陷害,說,你到底指使誰替你辦這些事。”
“放……手……咳咳……”
唐夢瑤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眼睛翻白,就像死魚眼。
霍錦笙看著惡心。
鬆手,用力把她往後推。
唐夢瑤跌跌撞撞的後推,雙腿一軟,栽在地上。
冰冷的地麵,讓她想起這段時間入獄的日子,每天麵對冷冰冰的監獄,她都要瘋了。
唐夢瑤抬頭,迎上霍錦笙憤怒的臉色,冷冷的笑了幾聲。
“霍錦笙,真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懷疑到我頭上。”唐夢瑤不得不佩服他,她不想否認,她就是要看到他為自己憤怒的樣子。
既然得不到,讓他恨自己,也不失為一種惦記她的手段。
“唐夢瑤,我再問你一遍,誰替你辦事?”霍錦笙怒吼道。
唐夢瑤很欣賞霍錦笙的抓狂。
看到他暴怒又無計可施的樣子,才能讓她得到報複的快感。
“霍錦笙,我不會說的。反正我得了艾,滋,病快要死了,死也要帶上你的女兒,哈哈哈哈……”
霍錦笙怒火直燒。
她不是做不出來,悄悄現在下落不明,如果真如她所說對悄悄下手,他不敢想象,“唐夢瑤,你恨我要殺我可以,悄悄隻是一個孩子,你連孩子也不放過,你簡直是喪心病狂。”
“霍錦笙,我喪心病狂,那你呢?你欺騙我的感情,在我麵前逢場作戲,轉身就把我從天堂推入地獄,你又好到哪裏去?”
唐夢瑤痛苦的控訴,抓著心口生疼的位置,痛苦的呐喊,“你可以不愛我,為什麼你要欺騙我?我的感情在你眼裏就這麼一文不值嗎?你不要我,為什麼騙我和你上,床,卻讓另一個男人當你的替身,讓我變得如此肮髒下賤,我恨你,是你讓我得了艾,滋,病,我有多恨自己的身體就有多恨你。”
她痛不欲生的宣泄著內心的不憤,霍錦笙無動於衷。
“你曾經做過那麼多壞事,這是你的報應。”
“嗬,是嗎?我的報應來了,那你呢?你騙我傷害我,你就不應該得到報應嗎?”
她的邏輯真是愚蠢可笑。
霍錦笙沒耐性和她爭論誰是誰非,他最擔心的就是悄悄。
唐夢瑤這麼很他,應該不會這麼快殺了她,肯定是用她來要挾。
悄悄在綁匪身邊多待一秒,他就擔心得要命。
“如果悄悄有一絲損傷,我必讓你百倍償還。”
唐夢瑤解恨的笑道:“放心,我不會讓悄悄死得那麼痛快,我要慢慢的折磨她,讓她受盡全天下最殘酷的傷害,讓你和梁簫為了她的死痛苦一輩子,至於我,早晚都會死,你以為我還會怕你?”
霍錦笙的臉色寒冷無比。
悄悄還那麼小,她根本無法承受非人的折磨。
強忍著想殺人的衝到,霍錦笙語氣放緩:“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悄悄。”
“很簡單,跟我上,床。”
霍錦笙連呼吸都透著憤怒。
唐夢瑤嘲弄的笑道:“霍錦笙,事到如今,你以為我還會真的想和你上,床嗎?我得了艾,滋,病,隻要你跟我上床,你一輩子都不敢碰梁簫,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卻不能上,那種感覺,應該比死還痛苦吧,哈哈……”
放肆的笑聲不停的在空蕩的房間響起。
刺耳又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