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惜問:“剛才被抓進去的女人,什麼時候放出來。”
衙役說:“好漢饒命,怎麼會放出來,明天就送回盧州衙門。”
甄惜說:“他隻是告狀,為何要被關起來。”
衙役說:“多少年了,告禦狀的有幾個好下場的,哪朝哪代不都一個樣。”
甄惜說:“這倒是實話,以後少做欺壓百姓的事,如果落在我們手裏,也沒什麼好下場,等我們救了人再放你。”
第二天下午,豔陽高照,護送牢車出了城門不遠,七個衙役幹渴難耐,一個衙役說:“停停停停停,大家歇一會。”
一個說:“你說你們這些刁民,天天就知道告狀,害得我們也受罪,你倒坐在車裏舒服。”
這時,出手推著獨輪車,車上一壇子酒,路過此地,甄惜走了過去說:“酒賣不賣?”
出手說:“賣啊。”
甄惜說:“來,我先嚐嚐。”
出手給甄惜弄了半碗,甄惜品著說:“好酒啊。”
那幾個衙役看著他們,一個喊:“賣酒的,過來。”
出手說:“來了,幾位官爺也想喝點。”
衙役說:“你小子看著麵生啊,來京城幾年了?”
出手說:“少說也三年了,來來來,這酒我不打算賣的,是送皇宮的。”
衙役一聽,說:“看來是好酒了,還有碗嗎,給我們滿上。”
出手說:“不行,我偷著賣幾碗倒沒事,你們這麼多人,我這酒剩不多啊,沒法交差。”
衙役說:“哪那麼多廢話,老子的刀就是王法。”
幾個衙役站起來就自己用碗盛起酒來,不一會,都暈成爛泥。
出手說:“這燭昏散,效果還不錯,快去救人。”
牢車是全封閉的,裏麵的人根本看不到陽光,門一打開,小女雙眼被陽光照的睜不開。
小女被甄惜扶下車,甄惜拿出了,燭客出門必帶的速食幹糧和救生水。
甄惜說:“妹子,慢點吃。”小女一句話沒說,狼吞虎咽的吃著。
過了一會,甄惜問:“你叫什麼名字?”
小女說:“感謝好漢搭救,小女黃雪。”
甄惜說:“能把狀紙給我看看麼。”
小女說:“早被衙役扔了。我講給你聽吧。”
甄惜說:“好啊!看看我們能不能幫上你。”
小女說:“我們那還有很多家沒有搬,他們想盡辦法攆我們走,我家是被燒光了,還有所有糧食都燒光了。要不是我半夜上廁所,我們都得被燒死。他們先是用河水淹,連老井都被鎖上蓋子了,後來想把我們困死,就派兵把我們那圍起來,現在我們的鄰居估計也快斷糧了。”
甄惜問:“你們被困的還有多少人?”
小女說:“還有一百多人。”
甄惜說:“別著急,休息好了,咱們一起走,給我們帶路。”
他們乘著牢車飛快的跑向上京。他們來到了一片廢墟,廢墟中間有一個孤島,被人工水溝環繞,有幾個房子駝著背站在那,一個人站在房頂手裏拿著弓箭。像是在站崗。
甄惜很好奇,這一百多人,怎麼生存下來呢。
在上京的全聚神雅間裏,石東離說:“這幫刁民不配合拆遷,你怎麼沒脾氣了。”
旗德雲對石東離說:“這一百多刁民,要不是皇上不讓把事鬧大,我旗殺軍一晚上就把他們滅了。”
石東離說:“聽說你手下,鬼喬是個人物啊,在處理此事,怎麼這些刁民手裏有點弓箭就怕了?”
旗德雲說:“你隻是個配手,拆遷的事,還是少點過問。”
石東離說:“當年太子在的時候,你可不敢這麼和我說話,你有旗殺軍,我也有自己的人馬,這上京,不是你一人說的算。”
旗德雲說:“你還是和天族劃清界限,我可知道,皇上是不怎麼喜歡天族的。”
石東離說:“誰說我石頭團和天族有關係,我這一千多人,可是我自己訓練的。”
旗德雲:“你們用的,連發射石弩,恐怕也就天族的弩有那麼先進吧。”
石東離回:“不管怎樣,你賺你的錢,我管我的買賣,井水不犯河水,上京這塊地,今天就不是你一人的天下了。”
旗德雲說:“有機會我會領教你《石破天驚》的功夫,到時候,看看我鬼族的厲害,還是你天族的厲害。”
石東離說:“這些年,上京的斧聚幫和芙蓉幫被你幹掉了,怎麼,長脾氣了。”
旗德雲說:“走著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