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益沙奪孩(2 / 3)

益沙沒回話,甄惜扶著益沙起來,益沙把自己的棉衣脫下裹住孩子往屋裏跑,甄惜連忙把自己的棉衣披在她身上,撿起益沙的鞋,益沙不顧臉上被踹的傷,進了屋什麼也沒說,趕緊給孩子弄了幾個包子和熱羊奶,孩子大口吃著喝著,吃完了,益沙又給孩子在後院洗了澡,然後把自己小時候的衣服給她換上。

過了一會,小孩被益沙領了出來,孩子微笑著小臉不好意思的拉著益沙的衣裙躲在她的身後,益沙臉上微青色,

甄惜說:“我給你用酒揉揉。”她一笑,甄惜逗她說:“這麼拚命,莫非這是你走失多年的孩子吧。”

益沙說:“嚴肅點,這小孩一定是被拐賣到上京哪個王府裏去的。”

甄惜看小男孩有八歲左右,問他:“叫什麼,小兄弟”他搖頭。

甄惜對益沙說:“就叫劉傳善吧,等他長大後希望他也幫助更多的人,把這份善心傳下去,也算咱倆親生的。”

益沙大喊一聲:“看來今天我要練練拳法了,忍無可忍飄香拳。”隻見甄惜的身體上下左右前後,無數個拳頭伴隨益沙的體香打了過來,甄惜就突然感覺全身上下有無數個溫泉湧出。

然後益沙說道:“就這麼定了,就叫劉傳善。”甄惜茫然的看著她。

甄惜說:“那他管你叫娘還是叫姐?”她說:“以後就管我叫姐。”

甄惜說:“好啊,管你叫姐,管我叫爹。”後來,她那無需再忍腳,也名震了廚益鋪。益香妹和劉傳善差不多大,益香妹抓起傳善的手說:“我終於有夥伴了。”

益沙姐說:“可惜沒有抓到那個女人,不知道現在誰家的小孩又被她偷去。”甄惜說:“我要是會武功一定抓住她。”被拐賣的孩子也終於漏出了天真的笑容,後來傳善也成了好漢。

這天夜裏,漫天飛雪,白色雪地反射著微弱的星光,在長白山樹林附近,那間雪屋的周圍,慢慢的聚集起越來越多的血紅眼,從樹上到地上,燭大娘一個人在雪屋裏吃飯,似乎感覺到了殺氣騰騰,她放下筷子,拿起盜春箜篌,從雪屋走了出來。無數雙眼睛看著她,漏出鋒利的牙齒,她心想,該來的終於來了。

她說:“想活命的趕緊走,我不想大開殺戒,濫殺無辜。”刹那間,幾百隻生靈從上到下,前後左右,向燭大娘,飛奔圍來,大娘坐在樹墩上,把盜春篌一立,雙手在琴弦上群魔亂舞,彈出優美的聲音,隻見每個音符像一把鋒利的飛刀,無影無蹤,破開一個個生靈的肉身,這琴聲控製著雪花,雪花也如刀片飛入生靈的身體,一首悅耳的譜子彈完,那雪地已經變成了血地。

燭大娘說:“還不快走,我已經手下留情了。”雖然這幾百個生靈都受了傷,但是都不嚴重,知難而退就四處逃散了。

此時,唐玄宗命令右領軍將軍葛福順帶領軍隊前去討伐,刀光劍影,流血漂櫓,葛福順騎著馬提著刀在張文休身邊呼嘯而過,張文休從馬上落下。張文休本該也做一個猛士,迎著夕陽留下他最後的背影,他恍惚間聽到母親平安歸來的囑咐,他想,我不能死。回家。回家。他隻是來找神器,無意占領登州,心想還是離開吧,帶領殘兵離開了登州。

李笑科在煙館地下室喝著茶,科狂進屋說:“不好了,咱們的阿芙蓉被劫了。”笑科一拍桌子:“什麼,連全聚神的煙土都敢劫,真是活膩了,快去召集芙蓉幫,把煙土搶回來,這事不能和三當家的說,要不然,這六當家的空缺我就當不成了。”

五十多個芙蓉客,吃下神力丹和強力芙蓉丸,就出發了,他們來到渡口,找了很久,發現了目標,李笑科喊到:“上,把煙土搶回來。”

芙蓉門這次拿的武器不簡單,全是李笑科多年研製的“三菱鐵拳”,就連上次偷襲皇宮都沒拿出來用,芙蓉門與對方一百多人廝殺,兵器之間撞出火花,在黑夜裏更加耀眼,聲音冰冷吵雜。

對方是普通的刀,而芙蓉門用的是三菱鐵拳,四個小洞套著除姆指以外的四指,拳套上都有鐵尖,拳拳打在對方身體和臉上,鐵尖紮進皮下,血流橫飛,三菱劍又劍劍刺入對方體內,血從血槽中流出,使刺入後的肌肉收縮時無法貼緊刺刀麵而不會“吸”住刺刀,這樣刺可以從容的從對方身體拔出進行下一個動作,節省了時間,所以三菱鐵拳,遠近都可以進攻,而且速度極快。對方一百多人,不一會就被殺的所剩無幾,剩下兩人跳河逃跑。

笑科帶著芙蓉門搶回煙土放在馬車上,連夜回到了全聚神,這兩潛水的強盜一路跟蹤到酒樓。

兩個強盜衣服沒幹,來到旗黑子的住處,說:“旗爺,咱們搶的煙土,又被搶回到了全聚神。”

旗黑子說:“什麼,什麼人幹的?”

落水者說:“我看到一個好像是煙館副管,科狂,對,就是他。”

旗黑子說:“原來是芙蓉門,他們那麼點人,殺了我們一百多人,我怎麼向幹爹交代,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以前我還真沒把李笑科放在眼裏,拿他就當個笑話,沒想到他敢與我為敵,一百多條命,要拿回來。”說完轉身飛出兩枚旗殺鏢,把傳信的兩人殺了,旗黑子說了句:“對不住了,這事不能讓幹爹知道。”

第二天,旗黑子帶著一個隨從來到了煙館,李笑科在地下室,清點搶回的煙土,暗自高興,一件不少,可他心想,搶煙土的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