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惜說:“龍族,龍族,有沒有龍族。”師姐說:“誒,我就不給你講,誰讓你剛才逗我的。”
甄惜說:“師姐你又調皮了吧,下回你再洗澡,我一定衝進去。”
師姐說:“我最恨威脅我的人,過來,過來,讓我掐兩下,過過手癮。”
甄惜二話沒說站起來就跑,因為甄惜每天晚上經常夢到同一個夢,就是一口棺材和鈴鐺,還有很多大個的白老鼠,一些奇裝異服的人,每次都是被師姐掐醒,身上都是疼痛的陰影。
這天晚上,小玲又膽膽怯怯來到泣花房間,泣花說:“這是個看臉的世界,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長相,要想以後安安全全在青樓幹活,就離甄惜遠點,不然,你也得離開,我也讓甄惜他永遠敗在我香裙之下,伺候我。。。。。”
其實,泣花隻是這麼一說嚇唬嚇唬小玲,讓小玲明白,甄惜是我的。
但是小玲,心想,以前看到很多男人都被泣花迷的如癡如醉,有的男人,被拴在鏈子上,在地上爬著學狗叫博得泣花的一笑,有的男人用嘴舔著泣花的腳,小玲瞬間嚇出一聲冷汗。
小玲想,甄惜平安就好,我這麼醜,配不上她,還是算了,既然泣花這麼漂亮,又這麼喜歡甄惜哥,也是甄惜的幸福。
小玲對泣花說:“我知道了,那你以後一定對甄惜哥好點。”
泣花說:“不用你說,我自會對他好的。”
第二天晚上,甄惜去看虎子、泣花、申愛和小玲,甄惜被素女發現,心想,這少年,上次和燭盜春有過談話,他是什麼人,讓我抓回去審審。
甄惜還沒到城裏,素女從路旁飛出,素女一劍刺向甄惜,素女劍突然被彈開,從手中滑落,甄惜兜裏發出耀眼的藍光。
素女愣在那,這光好強大什麼力量這麼強大居然可以排斥我的劍,我的劍裏有綠色靈石源靈,隻有比我的藍源靈大萬倍的藍源靈,才可以克開,難道他有神器,怎麼可能,這麼一個少年。
素女又看到這少年手臂上有個玉鐲,素女心想,這玉鐲不是泣花的麼。
甄惜拿出鈴鐺,隨便搖了搖,素女兩眼一瞪,聽見鈴聲,嚇得趕忙跑了。
甄惜看著眼前女人慌忙的樣子,心想,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一個鈴鐺麼。
甄惜來到了香玉青樓,甄惜看到泣花剛彈完,回了屋,申愛出場,甄惜習慣性的向二樓茶座掃了掃,沒看到趙問天,申愛認真的彈著,可是往討賞箱裏送錢的少,全斧坐在金判官後麵,小聲說了幾句,二樓金判官說:“你到底唱不唱《十九摸》,老子今天帶了二十兩銀子。”
申愛說:“不唱,麻煩大人換一首。”
這時甄惜向討賞箱走了過去,一位夥計說:“你來幹什麼,窮酸樣!”甄惜什麼也沒說,站那不動,看都沒看那夥計。
金判官說:“你還真清高,我不給錢,我看看誰敢給你賞錢。”這時台下的討賞箱也沒人送錢,二樓茶座討賞箱裏,也沒人送錢,頓時尷尬起來。
甄惜大喊一聲:“好!彈的真好!”眾人回頭看著這位貌不驚人的窮小子,聽著錢入箱子裏的聲音。
甄惜就站在討賞箱前,把自己在廚益鋪積累的錢放進了討賞箱,一百文,雖然很少,但是,又放進去一百,一百。一百,”一首曲子下來四百文錢。申愛低沉的琴樂開始輕快起來,悲傷的神色也開心起來。
馮五給捕頭錘著背,看著甄惜,捕頭郝公仆問甄惜:“你什麼人?”
甄惜說:“當官有什麼了不起,竟然欺負青樓女子,不丟人麼?”
郝公仆說:“下麵的捕快把他給我綁了!”
甄惜說:“憑什麼綁我,我又沒犯法。”
郝公仆說:“我看你是一個案子的嫌疑犯,衙門有權扣留你兩天,進行調查。”
甄惜說:“你們這些衙役嘴皮子張張就能隨便亂抓人,還有什麼王法。”
這時,泣花出現,說:“金爺,別生氣麼,我來給你唱一曲銷魂曲還不行麼。”
金判官笑著說:“還是你有情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