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聚神酒樓,依然歌舞升平,人聲鼎沸,酒肉飄香,虎子在青樓接待客人,簫得誌走過來說:“那天背後偷襲我的,是不是你?”
虎子說:“知道還問,有能耐找七當家評理去。”
簫得誌說:“我知道你和七當家眉來眼去,咱們以後走著瞧。”虎子不屑的看著他走了。
黃全斧拉著申愛胳膊說:“你不說我沒能耐麼。你看看我現在,手底下都是人,咱們複合吧!”說著,就把嘴貼在了申愛的臉上。
申愛一下把他推開,說:“沒想到,你現在變成這樣,滾,你變成什麼樣,我也懶得搭理你。”
全斧說:“我窮的時候,你嫌棄我,我混好了,你又罵我,你有毛病吧,把女兒還給我。”
申愛說:“女兒給你也讓你帶壞!我有事先走了。”
全斧拉著申愛胳膊不放手,七當家過來說:“幹什麼,全斧,別以為有三當家給你撐腰,就欺負我們青樓,離遠點!”
全斧對申愛說:“咱倆沒完。”
申愛回了屋,摸著那把椅子,玉後進屋問:“哪裏來的椅子,這麼別致精美。來讓我坐坐。”
玉後坐在上麵,可以旋轉,高度可以調節,靠背有彈力,雙腳也有蹬踏處。
玉後說:“這是誰的巧手啊,這麼有心。”
申愛說:“我也不知道誰把它放在了門口。”
玉後說:“莫非是甄惜送給你的吧。”
申愛走過來說:“她,算了吧,看他那一臉的笨樣,哪會有這巧手。”說著,申愛又輕輕摸著靠背。
玉後說:“那會是誰呢。”
申愛說:“肯定是趙大人派人給我打造的,怕我彈琴太累,他可真是又懂風雅又會疼人的男人啊。”
玉後說:“好吧。”
此時,煙館總管李笑科,正和一位煙客說話,科瘋進屋說:“聽說有人看到在鏡泊湖附近有荷花白雲,還有發現了不明飛行物。”
笑科說:“有荷花雲出現,必有意子降臨,至於那不明飛行物估計是古書裏記載的天族,自從那次大洪水,我就知道會有大事發生,才會來這魚龍混雜的全聚神打聽消息,沒想到真讓我猜對了。”
那天晚上,甄惜正在廚益鋪,忙完後,甄惜對劉師傅說:“活幹完了,很無聊,和我講講您在禦膳廚房的故事唄。”
劉師傅和甄惜坐下來說:“我和你講講咱家以前的故事,我今年六十有餘,祖輩就在禦膳廚房伺候唐太宗的,因為得罪了太宗,逃亡出國來到寒冷的東北,唐玄宗即位後多次請我們回宮做禦膳,我爹和我被招回宮後,又被皇親內鬥栽贓,舉家再次隱姓埋名來到這寒冷的東北。劉益沙,是我老來得女,她也是我千年彭祖廚益鋪的唯一傳人,現在又有了你。”
甄惜跪坐在地上,認真傾聽,師傅品了口老酒,然後他回憶起:“唐肅宗還是太子時,總是陪他爹玄宗吃飯。一天禦膳房準備了熟羊腿。玄宗讓肅宗把羊腿分割開來,肅宗便將羊腿割開,然後他用餅將手上沾滿的羊油擦下去,皇帝看了很不高興。肅宗擦完手將餅吃了,唐玄宗又很滿意了,對肅宗說,現在的生活來之不易,且吃且珍惜。”
“唐朝的鹹宜公主和壽王都是武惠妃所生。在玄宗那裏也比較受寵。為了達到廢掉當朝太子李瑛、改立兒子壽王為太子的目的,武惠妃暗中形成了龐大的權力集團,打擊排擠太子。當時宮廷內鬥嚴峻,我也被栽贓逃出了皇宮,後來就來到了這裏。”
師傅惆悵著說:“我去方便一下。”隨後走開了,也許他想到傷心事了吧。
然後益沙姐走進屋,甜美的衝我微笑,說:“師弟聽的蠻有滋有味的麼,那說說你的故事唄。”
她腰上與我一模一樣的鈴鐺,甄惜還想問清楚,甄惜說:“可以啊。”甄惜隨手給師姐倒了杯茶。
師姐坐下後,甄惜一說到家鄉,就想起了親人,心裏多少有點難受,甄惜說:“我老家那裏,春節可熱鬧了,有五彩燈的冰雕,用雪砌成的雪堡,春節前後在鏡泊湖有冰上捕魚活動,晚上有很多人出演春節篝火晚會。”
益沙師姐雙拳托著下巴支在桌子上,呼扇呼扇的雙眼皮下那雙大眼睛,全神貫注的打量著我的神情,一會問:“冰雕有多大?”一會問:“冰裏的燈能堅持多久?”一會問,“冬捕的魚多大個?”甄惜說:“大到可以給你當小船。”她說:“晚會上有什麼好玩的呢?”甄惜說:“晚會有唱歌的,跳舞的。”
這時甄惜腦子裏閃現出,不同地方的畫麵,奇裝異服,怎麼會有這種記憶,甄惜無意中看到師姐腰上的鈴鐺,心想這一模一樣的鈴鐺是從哪裏來的。
甄惜問師姐:“這鈴鐺蠻好看的,有什麼作用嗎?”
益沙說:“既然你現在是我的師弟,又告訴了我很多事,我就把咱廚益鋪的一點小秘密透漏給你,但是不可以告訴別人哦。”
甄惜說:”好好。”
師姐從纖細的腰上摘下鈴鐺,拿在手心,說:“這個呢,就叫轉世荷花鈴,簡單的說,就是,轉世鈴。”甄惜把目光轉到鈴鐺,每個鈴鐺外形荷花狀。
益沙說:“這鈴鐺用紫金打造的,隻是年代久遠暗淡了許多,世間僅有一對,此鈴是上古神器之一,女媧心愛之物,左右手各一個,女媧消失後,兩位凡人情侶在女媧宮祭拜女媧時,女媧神意靈贈送二人得以成神,後來逐漸有了天庭,有了天條,玉帝是後起之秀,為了排擠神族元老,製造各種天條,後來有一條就是禁止神族有私情,兩位神仙情侶暗中用荷花鈴千裏傳音,被揭發雙雙打入地獄,他們的神靈從地獄中掙脫融入兩個鈴鐺,從此不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