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太大事,隻是張劍。。。”吳子傑看了一眼昏迷過去的張劍,“我懷疑,張三金偷的不隻是療傷的藥,還有其它的藥材,我剛剛和張劍進去之後明顯是中了毒,產生了幻覺。應該是毒煙混入空氣中,讓我們在不經意間吸入。”

“產生幻覺?很真實嗎?那你們又是怎麼受傷的?”王田詢問著吳子傑。

“很真實,至少對於目前的我們而言,極其恐怖,我們在屋子裏的時候沒有找到任何人,卻突然遭受到了攻擊,也就是說,我們在毒煙中,根本無法在其中分清什麼是真實的,什麼是虛幻的。所幸,這些會產生幻覺的毒應該是臨時配的,數量應該不多。”

吳子傑這時又看了一眼右手中破損的匕首,“除此之外,目標人物的攻擊很猛烈,不是純肉體攻擊,似乎運用了什麼機關,造成傷害的麵積很大,最先遭受攻擊的是張劍,也幸虧最先遭受攻擊的是張劍,他的武器是長劍,比較精良,而且防禦麵積比較大。要是我的話,恐怕現在凶多吉少。”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王田繼續詢問著吳子傑。

吳子傑聞言,向二人身後看了一眼,又低下了頭卻什麼也沒說。

現在,二人的身後隻有杜斌。

“果然。”杜斌看到了吳子傑剛剛投來的目光,心中的猜測被印證了,暗道,“看來吳子傑對王田也並不是毫無保留的信任,說不定,王田知道的也並不是全部的真相。”

憑借著前世的遊戲經驗,從在酒樓中再聚集後,杜斌便感到有人在跟蹤,並且一直尾隨到現在。

一個不知名的小鎮,幾個無名的玩家,會有誰跟蹤?跟蹤的人是誰?他要跟蹤的又是誰?

再聯想此刻自己所要完成的任務,答案便已浮出水麵。

不可能是邪派弟子盧子墨那邊的勢力,如果是他們的話,他們隻要知道盧子墨的所在,一定直接接走了,那麼現在也就不會被杜斌他們找到;就算他們不知道盧子墨的所在,憑借邪派的作為,他們也不可能用跟蹤這種方法,恐怕直接在酒樓中就直接抓住杜斌四人,直接拷問了。

也不可能是打傷邪派弟子的門派——鬼穀,如果是他們的話,根本不會這麼藏藏捏捏的。

所以隻有可能是鎮長的人!

鎮長為什麼會對這個事件這麼關心?為什麼派人跟蹤卻不給任何的武力支援?

這並不是唯一的疑點,正如杜斌先前對王田所說的,這個事件疑點重重,一切順利得都像有人安排好的一樣。

所以,杜斌的危機感越來越大,才會在剛剛跟王田攤牌,詢問他們和鎮長達成了什麼協議,他至少要做個知情人。

但是,看來王田也並不是全部都知道,至少鎮長派人在身後跟蹤這件事,他就不知道,否則,王田剛剛擔心吳子傑這麼久沒出來,卻因為怕邪派弟子跑掉的行為就完全沒有必要。

也不排除王田知道有跟蹤的人但是卻不想讓身後的人出手的可能性,但這種可能性極小,據杜斌的觀察,在王田的心中,吳子傑的安全可比任務是否完成要重要得多。

“吳子傑剛剛回頭看的並不是我,而是我的身後,他知道有人跟在後麵,卻沒有點破,連王田都沒告訴,他一定和鎮長還有別的交易。”杜斌相信自己的直覺,吳子傑看的絕不是自己。

這個任務,越來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