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想要說的嗎?。。。比如告訴我你們下午去調查了什麼嗎?”杜斌拿出飛鏢,做著準備,像是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
“嗯?”一直盯著小屋的王田瞥了一眼杜斌。
“或者說,你們知不知道今天在地牢裏看見的那個人是誰?”杜斌追問。
“地牢裏的人?不是張三金嗎?”王田敷衍了一句。
“地牢裏的是張三金?這就沒意思了吧,今天張三金在地牢問吳子傑的那一句,你還記得嗎?他問吳子傑為什麼要下死手,我想如果那個人真的是張三金的話,他質問的人將會是我,畢竟真正下死手的人是我。”杜斌仍在質問著,“我們現在可是在完成同一個任務,就算不用完全地互通有無,但是必要的信息共享還是應該的吧。”
王田沉默不語。
“那個人和張三金很像,無論是年齡,相貌或者是體型都很相似,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張三金的兄弟之類的。至於張三金,已經死了,對吧?”杜斌緊盯著王田的臉,想要找到答案,“如果沒有鎮長的支持,地牢裏也不可能會偷梁換柱成功,那麼也就是說,是鎮長不想讓我們知道張三金已經死了,這就代表著是鎮長讓我們知道這個地點。”
“第一種可能性,鎮長知道那個邪派弟子的所在,但是出於某些原因,不能親自抓捕;第二種可能性,就是那個屋子其實是一個陷阱,為了一種暫時我並不知道的目的。雖然,不知道你們和鎮長達成了什麼協議,但是我認為第一種可能性比較大,畢竟,吳子傑也親自進入那個屋子裏麵。”
“你怎麼知道我和吳子傑是一夥的?”王田低垂著頭,看不清他的麵容。
杜斌捏緊了手中的飛鏢,語氣漸漸有些慎重:“說話的語氣,他對你的態度並不怎麼客氣,這也許和吳子傑並沒有刻意隱瞞你們之間的關係有關,否則,他不會讓我看出來的。還有就是在我們去找鎮長的情況下,張劍喧賓奪主時,反應最大的人是你,如果是陌生人,遇到這種情況,看熱鬧的可能性會更多一點吧,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呢?”
低垂著頭的王田忽然抬起了頭,眼中一片精明,全然沒了先前給人的那種老實可靠的感覺,:“不錯,滿聰明的,地牢裏的那個人確實不是張三金,是他的孿生弟弟張九銀。張三金已經死了,不過,我們的任務都是一樣的,鏟除屋子裏的邪派弟子。”
王田倒也光棍,全都說了。
“所以,吳子傑把我們這麼分組,是不是有監視的意思,他監視張劍,你監視我。那你現在是想要殺了我?”杜斌繼續問道。
“放心,不會的,如果我要殺你,就不會廢話了。從你在酒樓裏和我們做了同樣的選擇時,他就給了我另一個任務,那就是將一切都告訴你。他這麼安排就是為了給我們兩個一次單獨交流的機會。”
“但是你什麼都沒說。是不是我剛剛沒有問的話,你就不會告訴我了。”杜斌的目光漸漸發寒,他最討厭的就是被別人當棋子的感覺。
“你現在不是已經知道了?慶幸吧,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傑哥看上你了,這次的任務你不會有任何損失。至少現在你比屋子裏那個二傻子好得多,我不認同你,也不知道傑哥為什麼會看重你,但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就等於我們暫時是一夥的了。”
杜斌把飛鏢悄悄放在身後。
王田捏了捏拳頭:“別做傻事,傑哥說了,你擅長暗器遠攻,但是近戰實力並沒有多強吧。另外,傑哥可能沒說,我的氣血值也是超過100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