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我幫你不是不可能···”承歡故意拉長了聲音,給人一種耐人尋味的感覺。
“寧小姐有什麼需要雨煙的地方盡管說,雨煙一定萬所不辭。”孟雨煙一臉焦急,連忙開口。
承歡站起身,來到孟雨煙的麵前,蹲下身體,隻見她將嘴巴靠近孟雨煙的耳朵,輕輕啟動,不知說了些什麼······
站在一旁的月溪與明小梅疑惑的兩兩相視,皆是有些不大清楚自家小姐的做法,不過承歡可不是那種心腸善良的聖母,所以她們並不擔心小姐會被孟雨煙欺騙以及利用。
孟雨煙一聽承歡說完,那臉上先是震驚與疑惑,然後再是滿懷的欣喜,似乎是天上掉的餡餅砸她身上了,不過,的確是有餡餅掉她身上了。
她沒聽錯,也沒做夢,這的確是真的···哼,她就說嘛,承歡這樣一個沒見過世麵、整天在府裏充當隱形人的野丫頭,除了點小聰明以外,哪裏還鬥得過她?若非上一次她輕敵,被杖責的定然是寧承歡而不是他!
“雨煙先行告退。”孟雨煙抬起頭,將眼裏的嘲諷迅速的掩蓋,從地上爬起來,還不等承歡在說什麼,便‘咻’的一聲跑出承歡的臥室,不見蹤影。
······
明小梅與月溪見孟雨煙走後,再也忍不住心底的疑惑,特別是月溪,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來到承歡的麵前,一臉驚奇的打探:“小姐,您跟孟雨煙說了些什麼?”怎麼高興成那副樣子?
“以後你就會知道了,我絕對會讓她賠了夫人又折兵,哭都找不到地方。”承歡勾勾唇角,眉眼彎彎,陰森的笑了笑,誰讓這孟雨煙這麼不懂世道?招惹了她,還敢來找她幫忙?真是癡心妄想,本來還想著,這下毒之事就過了,隻是沒想到還有人願意往刀口上撞的,既然是這樣,她何不成全?
月溪和明小梅看著承歡陰森的笑容,心中泛起一股涼意,她們都有著一個共同的意識,就是孟雨煙要遭殃了。
——
夜幕降臨,明月高高掛起,點綴了暗夜之空。
獨自一人呆在房間的承歡,正趴在床上有一句每一句的哼著歌,月溪則坐在她身旁與她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明小梅則去廚房為她端夜宵了。
····“小姐,您到底跟孟雨煙說了些什麼啊?”月溪終於忍不住湊上前問道,她真的是太想知道了,迫不及待。
月溪這話一出口,、承歡便想起了之前在皇宮與孟雨煙的交易,若是真想將這計策發展下去,救出她的父親便是關鍵的一步···可是,應該怎麼救呢?
隻見承歡心不在焉的皺著眉,手托著下巴,思索起來,據孟雨煙所說,她的父親是因為打碎了皇上心愛的蓮花瓷被關押等待問斬,可這蓮花瓷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讓皇帝對一個大臣下此殺心。
帶著心中的疑惑,承歡放下手,繼續趴著,不過腦袋卻是轉過月溪這一邊,一雙帶著疑惑的靈動明眸盯著月溪,問:“月溪,你可知道皇上心愛的蓮花瓷是何來曆?”
滿腔疑惑與好奇的月溪一聽承歡的問話,愣了愣,隻見她低了低眉,嘴唇微微下垂,機械般笑了笑說:“月溪怎麼會知道啊!”
不對!瞧著月溪的神情,承歡眉頭皺了皺,她在現代的時候學過從麵部表情來判斷人心中所想,而剛剛月溪的表情······
月溪剛剛麵頰上揚,嘴唇下垂,這一係列動作可是全部落在了承歡的眼簾內,會做出這樣動作的人,原因隻有一個,便是對方在掩飾、隱瞞些什麼。
可是,月溪究竟是有什麼事情瞞著她呢?莫非,她知道蓮花瓷的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