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把書桌上的台燈關掉,然後一個眼神也沒有給他,便要朝著書房的外麵走去。
沈唐堯抬手就擋住了她的去路,輕而易舉的把她禁錮在自己的身體和書桌之間。
許晴天抬眸望向他,一眼就看到男人輪廓分明的下巴:“沈唐堯,你到底想幹嘛,說清楚我就去休息了,我很累。”
他總不至於打她一頓吧?
沈唐堯站在她的麵前,身長如玉,兩人之間的距離太過近,呼吸交纏在一起,讓晴天的心智有些迷離,她不自覺的偏過頭。
他薄唇微啟,情緒已經冷靜了下來,淡漠的神情裏帶著令人有些陌生的恍然:“你這麼喜歡他的話我好像是應該放了你?”
難以明辨的語氣,不知道是陳述句還是疑問句。
她抿了抿唇:“沈總別把自己擺著這麼大慈大悲的位置上,不是我喜歡誰的問題,是你既然不喜歡我不需要我就應該放了我。”
話音落地,男人有瞬間的怔愣,晴天見勢就從他身邊溜走,逃回了臥室。
沈唐堯會不會回到房間睡覺她不知道,他來了她也不能趕,他不來她也不會去喊他。
自顧自的拿了衣服進浴室洗了澡,用毛巾把濕漉漉的頭發擦得半幹,回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雙腿交疊坐在沙發裏的男人。
聽到浴室門口的東晉,沈唐堯下意識的就朝著聲音的源頭放了過去。
女人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眼神裏看不出什麼情緒。
晴天看他坐在沙發裏沒什麼動靜,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從他眼前經過,淡淡的撂下一句話:“你去洗澡吧。”
她沒用吹風機吹頭發,而是打開陽台的門站到了陽台上。
她靜靜的倚著欄杆,等著風把頭發吹幹。
他們的臥室視角很好,可以看到沈宅低調富貴的夜景。
晚風拂起她的長發,好像跟他吵完之後,她的心也平淡的沒有什麼漣漪,可能真的習慣了,麻木了。
她無聲的笑了笑,又暗自歎了口氣。
身後響起男人沉重的腳步聲。
晴天收回了空茫茫的視線,手裏拿著毛巾轉過身,垂著頭從他身邊經過:“頭發吹幹我就進去了。”
男人沉默寡言的看著她一點一點走近,在她掠過自己身邊的時候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把她壓進了自己的胸膛。
沒有一句話,手搭在她的腰畔就往自己的胸膛裏撈,然後垂頭吻住她的緋色唇瓣。
就隻是沉默的接吻。
他滾燙的帶著強烈的侵襲意味的雄性荷爾蒙氣息瞬間將她包裹,晴天試圖從他的懷裏掙紮,但沈唐堯絲毫不在意她落在他胸膛上了一拳又一拳。
雙手捧著女人白皙的臉頰,幾乎是專心致誌一心一意的吻著她。
即便眼眸微微眯著也能看到女人身上不加掩飾的惱火,眼底有莫名的笑意一閃而過,在她有更多的抵抗動作前鬆開了她,薄唇跟她的唇瓣之間隻隔著薄薄測一層紙的距離,摩擦著她的唇瓣暗啞的道:“許晴天,你敢咬我試試看,等著待會兒在床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