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眸,視線定在她溫涼的臉頰上,俊朗的麵容看不出情緒:“我更關心沈家的少夫人和那個男人之間到底有什麼見不得光的關係。”
“見不得光?沈唐堯,你講點道理。”大概是酒勁上來的原因,情緒上丁點的波動都讓她覺得好累:“我光明磊落的很,不像你。”
沈唐堯眸色晦暗,淡然道:“嗯,既然見得了光,那你說啊。”
晴天張口,動了動唇瓣,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她垂眸:“隻是個無關緊要的人。”
沈唐堯的眼神愈發深不見底:“無關緊要。”他“嗬”的冷哼一聲:“許晴天,所以說,我們兩個是半斤八兩,你說我勾三搭四,你自己能好到哪裏去?一邊是沈北黎,他媽的他好歹是你小叔,一邊又是個神秘的華爾街資本家,出手那麼闊綽,幾十萬的醫藥費說扔就扔。”
晴天閉了閉眸:“那你覺得我和他之間是什麼見不得光的關係呢?”
狹長的眼眸眯起一度:“這我可不敢猜,誰知道你的膽子有多大呢。不過,你不覺得,我們這樣挺配的麼?在奶奶麵前演演戲,私底下自己過自己的,離婚了,你我的日子都沒那麼瀟灑了不是麼?”
話音落定的時候,連沈唐堯都覺得意外,他竟然為了留住她說出了這樣的話。
晴天聽明白了他的話,心底傳來一陣一陣的抽疼:“沈唐堯,我說了我是清白的,信不信是你的事。”
沈唐堯斂著眼眸,語調平緩:“許晴天,有什麼樣清白的關係是說不出口的呢?”
他就這麼坐在那裏,等待著她的解釋。
可她竟然連對她解釋都不屑了。
晴天壓了壓唇角,那種無來由的疲乏再次向她席卷而來:“說不說的出口是我的事。”
話音落定,身邊的男人忽的忽的把油門踩到底,毫無征兆的加快了車速。
“沈唐堯……你……”晴天渾身一僵,雙手緊緊抓著包帶,再也不敢動一下。
黑色的賓利慕尚在馬路上飛馳。
許晴天的手攀在車窗玻璃上:“沈唐堯,你發什麼神經?”
“嗬,我隻是想讓你知道,我和你的這場遊戲,話語權在我手裏。”
一個緊急刹車,賓利慕尚在馬路邊猛地停下,隨即傳來車輪和地麵摩擦發出的尖銳躁響。
晴天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前栽去,她緊緊的蹙著眉,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然而,讓她更難堪的,是他嘴裏的“遊戲”兩個字。
原來,在他心裏,他和她之間,不過是遊戲一場。
“那這場遊戲我看你也玩夠了,結束不是挺好麼?你情我願的事情,你還有什麼不滿意?”晴天平複了一下,淡淡的道。
“哦?誰告訴你我玩夠了?”他忽的向她靠近,遒勁的大手一把握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兩人之間的距離薄的隻有一張紙,男人溫熱的呼吸交纏著她的鼻息。
“沈唐堯,沈太太的位置是我媽拿命換的,她以為能讓我幸福,可惜她錯了,我也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