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喝還硬撐。”可害摻她了。蘇潔無奈的將袁風一身酒味的衣服脫了,嫻熟的程度就像解自己的衣服。要不是袁風好死不死的中途折騰她幾下,讓她幾乎抓狂的話,她也不至於在將他扔進浴缸後直接拿過旁邊的花灑就往他頭上淋去。
真是個狠心的女人,袁風暗地裏道。可是自己又不能反抗,萬一她知道自己裝醉的,鐵定直接把花灑扔到他懷裏讓他自己來,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沒辦法,也不怪他這樣子想她,因為她向來絕情。於是袁風故意半醉半醒道,“下雨了?”眼睛依舊沒有張開,但是此刻他可以想象那個女人肯定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絕對不能露餡。
下雨?虧他說得出來,袁風暗自憋得有些內傷。那偷笑的表情蘇潔可是看到了,於是她將花灑給放在了袁風的懷裏,並沒有如袁風所想的扔過去,隻是一臉鄙視的表情低吼道,“既然沒有醉,就自己洗。”
他一直都裝醉,原來耍自己呢,對於這個認識,蘇潔一臉的氣憤。就要邁步往外走,結果袁風就那樣什麼也不穿地站了起來,直接拉了她過去,嬉笑道,“想你就逗逗你咯。”其實,她並不是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要不然也不會送自己回來。並不曉得袁風會這樣做,雖然他們還沒有離婚,可是她和他已經分居了,他怎麼可以那麼肆無忌憚地這樣摟著她?蘇潔想也不想一腳踩在袁風的腳上。
“誒喲,你要謀殺親夫啊!”袁風吃痛當是仍然沒有放開手,隻是騰出一隻手將附近的浴巾扯了過來,圍住自己,才又將蘇潔穩穩當當地控製在自己身邊。
蘇潔也沒想到袁風會忽然和自己耍起無賴來,可是,想她了就逗逗她?原來她和他的相處方式一直都是這樣的。他把自己當成了生活的調劑品,而她自己過去還享受著那種樂趣,原來真的愛上了,就會連理智都被淹沒,原來,從來傻的都是自己。
“放開。”蘇潔放了狠話,“再不放可別怪我不客氣。”可是她到底要怎麼不客氣法,她都沒有想好,隻是這句話脫口而出,沒有收回的辦法。
“哦?”袁風好奇,“要怎麼不客氣法?是把我就地正法呢,還是我們換個地方?”袁風故意用自己的身體磨蹭著蘇潔,語言曖昧道。蘇潔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怎樣,幹脆以靜製動,不掙紮也不說話了。但是這樣的方式反而讓袁風更加的鬱悶,難道他就這麼讓她討厭嗎,討厭到連應付自己的心思都沒有?下意識的放開了她,然後沒有前兆的將蘇潔推出浴室外,哢噠一聲鎖上了浴室門,將剛才的花灑放回了固定的位置,開了水,用水將自己的情緒淹沒。
對於這個突變,蘇潔顯然沒有預料,她踉蹌幾步之後在外麵站好,然後對著裏麵的袁風叫道,“喂,袁風。”可是裏麵的人似乎沒有聽到一般也不回應自己。蘇潔開始拍打著浴室的門,一下比一下重,可是裏麵的人依舊故意似的,不急不慢地洗完了澡,重新披上了浴巾之後才來打開門,門開啟的時候裏麵雲煙霧燎的,袁風的短頭發還沒有擦幹,發梢偶爾可見的幾滴水珠滴落。知道袁風沒有事,蘇潔就要去床上拿回自己的包包準備走人,結果他卻堵在了門口。
“難道我們就不能好好地聊聊嗎?”他一臉的認真。
蘇潔反而好奇地看著袁風,他什麼時候是想要好好聊聊的態度了,想要越過他的手下出去,可是他沒有讓她得逞,兩個人目光相對,好像在較量。
袁風給蘇潔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蘇潔見自己走也走不了,隻好憤憤不平地走回了床邊,然後坐在了床邊,也順手把包包扔到腿邊觸手可及的位置。“要聊什麼?”她看著他將門鎖上,然後朝著自己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