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在幹嘛?”
“我在洗澡……”
“哦,我要吃棗……”
“吃你個頭,是澡,不是棗……”
姐急急的道。
雖然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水聲,姐的聲音不太分明,但我還是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莽撞。
我興衝衝急不可待的推門的手慌忙來了個急刹車。
然而,我的手雖然停住了,浴室的門卻在慣性的作用下向裏輕輕打開!
“啊!”
“啊!”
我幾乎和姐同時又羞已愧的驚呼!
然而,我卻沒有立刻轉身。
我忘記了轉身。
我就那麼大腦短路的對著浴室裏的一切。
煙霧繚繞中,我看見姐潔白如玉的嬌好身軀,隻有一雙玉手拿了浴巾緊緊的按在胸前那對挺拔傲人的雪山上,然而,她修長的雙腿間更重要的那片芳草地卻那麼毫無遮擋猝不及防的闖入我的眼簾!
我已不是第一次看見姐衣服底下的身子。
小時候,姐常來我們家玩,媽媽給我們洗澡從不避諱,而且,夏天的時候,我還經常和她去故鄉的小河裏遊泳嬉戲呢。
那時,我對姐衣服底下的身子比對自己的身子還熟悉。比如說,她後腰靠屁股處有指甲大小一團胭脂胎記,我就看不到我自己的後腰靠屁股處有沒有。
不過,我那時就好奇的問姐我有沒有,姐認真的在我的後腰靠屁股處看了看,說沒有。
既然姐說沒有,我就堅信沒有。
姐的話,我從小就愛聽,就當著真理。
後來,我長大了,事實也證明,我相信姐是相信對了的,因為,有一次偶然記起這件事來,我便對著鏡子別過臉去看了看,果然,沒有。
可那時,姐還是個五六歲的小丫頭片子,那時,姐遠遠沒有現在將近一米七的傲人身高,胸部也沒有那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來的兩座挺拔的雪山。
那時,姐的胸部如她此時此刻毫不遮掩的露在我的眼前的小腹一樣,一馬平川呢!
而她更重要的部位,那時更是一片冰封般的雪地,才幾年不見,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已春風又綠江南岸,草色遙看了!
忘了介紹了,我叫陳子揚,今年十三歲,明天就將成為永安鎮一中報到的初一新生。
而我描述的姐,也不是我親姐,是我大姨的女兒,我的表姐。
因為我家排行中,就她一個姐,從小又玩得特別好,所以,一直都不叫表姐,就直接叫姐了。
姐也一直叫我弟,不叫表弟。
姐大我三歲,在永安鎮一中念初三。
是爸媽把我托付給姐的,因為,爸媽要南下那個遙遠的城市務工,說是給我賺錢,供我讀書,將來,還要為我在我們村上修建一座大大的磚砌的樓房,好讓我娶一個像姐那樣的對我又好又漂亮的媳婦。
那時,還住著破舊的瓦房的農村人就這點追求,以為能在鄉下修建一座磚砌的樓房就有多牛逼,遠沒有現在這樣動不動就要有車有房,還要住在城裏的時尚而又崇高的中國夢。
姐比我大三歲,今年十六,已出落得婷婷玉立,那時,在農村人眼裏,一個十六歲的大姑娘已不是小女孩了,已完完全全可以獨立照顧好自己,並照顧我了,更何況,姐還有著將近一米七的傲人身高,用有些人背地裏說我們村上同樣大小的女孩的話說,都可以結婚生娃了。
其實,用現在的話說,那時,姐跟我一樣,也是個留守孩子,因為,姐的爸媽,也就是我的大姨和大姨爹也在一個遙遠的城市打工。
爸媽外出賺錢,是為了供我上學,給我修樓房,最後,再給我娶上個如姐一樣對我好的漂亮的媳婦,難道,大姨和大姨爹除了要賺錢供姐上學外,也要給姐找一個如我一樣需要姐對他好也對姐好的眉清目秀的好女婿?
我那時就有點想入非非。
隻是,有一點我還是不明白,畢竟,姐家住在鎮上,本來就是座上下兩層樓的磚砌的大房子,更何況姐出落得如此婷婷玉立如花似玉,就算沒有在鎮上的上下兩層樓的磚砌的大房子,在這個女性資源欠缺的大時代,也不知有多少男子擠破腦袋也想倒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