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累死我了,今天都忙了一天了,終於可以休息了,啊~我可愛的床床,我來了”優璿說完就撲到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剛想翻個身怎知,全身上下好幾處火辣辣的痛,我迷迷糊糊中低低嗚咽了幾聲,喉頭卻發出幾個陌生的音節。我一驚,驟然清醒過來。微弱的月光刺入眼中,一時痛得淚水直流,眼前卻是白花花一片。身上更是痛得厲害,細細撕扯的痛,傷筋動骨的痛,總之痛得我根本無法站立。我吃力的放眼望去:
古老的森林,所有的樹木都如骷髏一般,卻靜謐得隻有月亮在緩緩的移動似的。也許這是屬於暗的天堂,以至於既使有月光的撫慰也仍顯淒涼;也許這是孤寂的靈魂所在地,以至於既使有太陽的普照,也仍顯寒冷;又也許這是樹木的永久樂園,因為隻有這樣樹木們才能免受人類打擾而長壽。
我吃力地將自己挪動到樹旁邊,短短的十幾米現在卻成了我最大的難關,我使上全身的力氣撐起身體,緩緩地挪動著那具已近殘破不堪的身體,可每挪動一分我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被一雙手在那裏不停的撕扯著、蹂躪著,好像要把它給撕成一塊塊、一片片才滿意。
忽然感覺胸腔被什麼東西狠狠地壓住,壓得我幾乎喘不過起來,隻覺得口中有一絲血腥劃過,“哇”的一聲,一口血吐了出來,頓時全身無力地倒在了地上。隻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在一點一滴的逝去著,手腳也越發的冰冷。
我呆呆地想著,這是夢嗎?夢有這麼真實嗎,真實到連沉睡的我都感覺地到那撕心裂肺的痛。不過,如果是夢的話.....也好,反正死了,也好....
正當我欲陷入那萬劫不複的夢中時,一聲馬的嘶叫聲又使我失去的意識得到了一絲絲的清醒,我吃力地抬眼看去,借著微弱的月光我依稀可以看見那個人的樣子,眼睛失神,隻有那眼珠間或一輪她那沒有神采的眼睛忽然發光了。順著眼,眼角上帶些淚痕,眼光也沒有先前那樣精神了,但眼神如柔美的月光一樣歡樂,又略見清煙一般的惆悵……
正當我看的出神時,那股令人無法喘息的感覺又迎麵而來,內心的恐懼更是油然而生,意識又開始迷離。正在我又要再一次陷入那永恒的深淵時,隻覺得身體被猛的晃了一下,一雙冰冷的手緊緊地把我箍住我,周圍還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幽香,不知為什麼,我那漂浮不定的心終於落下了。
雖然心是落下了,可身體卻越發的不爭氣,不停地喘著粗氣,還時不時地咳嗽,咳著咳著胸腔又是一陣惡心,“哇”的一下,又是一灘鮮血,鮮血濺在了衣裳上,我這才看清楚那血竟成了紫黑色的。
“若萱!!”那位女子急切地大喊了一聲,箍住著我的雙手不停地在顫抖著,仿佛在代替這她的聲音訴說著心裏莫大的恐懼。
“若萱!若萱!你撐住啊!!母皇很快就會派人來了!你撐住啊,你不要睡!跟我說話啊若萱!醒醒啊!若萱!若萱!!!”
若萱?誰叫若萱?不會在說我吧...母皇?什麼時候有女皇帝了啊?我記得曆史上不是隻有武則天一個女皇帝嗎?
正當我又在一次陷入自己的沉思時,隻是感覺身體就像地震了一樣不停地搖晃著,耳邊還有斷斷續續地聲音“若萱....不..要..睡...若....萱.....”
我重新艱難地張開眼睛,看著眼前這個淚流滿麵的女子,嘴裏還不停說著話,似乎在保持著我的清醒。可能是眼前的女子注意到了我,終於才停下雙手,牢牢把我抱住,不停地對我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好像除了說對不起其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一樣,但是我事後才知道這“對不起”這三個字代表了多大的含義。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的身體也越來越不聽使喚越發的沉重,眼皮也越來越往下沉,意識開始迷迷糊糊的。女子似乎也知道我的身體似乎要到達了極限,但仍是不停的懇求我保持清醒,還不停的跟我說人馬上就來。但我很明白在這種幾乎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的森林,不要說找人,要想弄清楚方向都不容易啊,真不知道這個女子是怎麼找到我的,我想這也算是一個奇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