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皇上傳來口諭讓您進宮”。長相秀麗的侍衛對著倚在軟榻上看書白衣男子說。
白衣男子如玉般的手拿著書,視線微抬看著那侍衛“進宮?爺我在府裏嘛?”他將書合上放在一邊的小幾上“唉,最近老有些蒼蠅在爺耳邊轉悠,吵得爺心慌,沒辦法爺隻能去看看嘍”。
“屬下這就去備紅顏閣的轎子”。
“嗯”。
——老子是妖嬈的分割線——
這些個競選花魁的姑娘都是未接過客的,她們隻是在台子上表演些節目,盡管如此她們仍有許多屬於自己的常客,這也是西西要成為花魁最大的阻力,而其中以:蝶寧、清靈和媚盈為最。
姑娘們一個接一個的表演,很快就隻剩幾個壓軸的了。
清靈著月白色與淡藍色交雜的委地錦緞長裙,裙擺與袖口銀絲滾邊,袖口繁細有著淺天藍的蘭花。一頭青絲僅僅用一根珍珠白色的寬絲帶綰起,本來就烏黑飄逸的長發卻散發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氣質。清麗的小臉上略施淡妝,淡了青樓中那入骨的胭脂味。她邁著蓮步行至台子中央,俯身,微微一笑,行了一禮,櫻花般淺淡的薄唇輕啟:“小女子清靈,獻上一曲自己製作的曲子,還望各位大人不要嫌棄。”說完又行一禮,坐在那瑤琴前玉手輕挑銀弦,雙手在古琴上撥動著,聲音宛然動聽,猶如天籟之音。
一曲已畢,起身,行禮。
台下傳來讚歎之聲:“不虧是清靈姑娘之作啊,曲若其人,清寧中帶有靈動啊。”
“是啊,此曲隻應天上有”。
“小賤人,裝的再清高也和我們一樣是個妓子嘛。”一個身著翠色曳地長裙姑娘狠狠的說。
“姐姐,要知道這病從口入,話從口出,若是這話沒傳出去是這下人衷心,若是穿出去了,指不定又出什麼幺蛾子呢”經過的姑娘笑著開口,向台子走去。
走上台的媚盈一頭烏發隻在發尾處綁了發帶,上挑的眼尾處暈著豔紅胭脂,再加上額間那金黃的火焰,嫵媚至極。她穿一件火紅的裹胸,右下側有以金線繡成菊花,豔麗無比。露出的粉白腰支綁著曳地的紅色長裙,長裙一側長一側短,短的一側露出緊致細長的小腿,正個人帶著仿若著火搬的熱情。
樂聲響起,媚盈踩著節拍婆娑起舞。舞姿輕靈,身輕似燕,身體軟如雲絮,雙臂柔若無骨,步步生蓮花般地舞姿,如飛舞的蝴蝶,跳動的火焰。
看著台下的人一臉癡迷之色,西西嗤嗤一笑。待會讓你們見識一下真正的魅舞。
就在西西換衣的時候,一個身穿白衣的妖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進入了二樓的一個包間。
西西一頭烏絲全部綰起,露出修長的脖頸,上麵綁著桃色的紗帶。精致的小臉上畫著較為華麗的妝容,豔而不俗。繡有暗紋的雲錦做成的抹胸,及膝的短裙是輕紗一層一層疊成的,露出一雙均勻如玉般的小腿,精致的腳踝處掛著鈴鐺,隨著玉足的移動鈴鈴作響。別看西西這身打扮清新無害,但也正是這清新令人放鬆了警惕。
西西要跳的這支舞本是能催眠心智弱小之人,但又與合歡舞相結合,便隻是帶了點暗示的效果,不過這也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