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翹起嘴角,像是在極力賣弄什麼東西一樣,那平日裏不可一世的富二代氣息砰露無疑。
“我還真想知道你究竟是怎麼得到特使權的?”
“切,你知道有什麼用,你們社會底層的人是無法理解我們處於高層人的世界。”
天菱愈發變得狂妄了起來,好像在一個平頭百姓這裏能夠得到一些心理的慰藉。
李德彪毫不在意的回應道:“嘖嘖,從來不感興趣。不過,我老是覺得你有些麵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
天菱隨即頭一斜,手掌輕捏在船艇的弦上,有些諷刺的道:“哎,你打住啊。我跟你除了這次是再也沒有機會再見的,你就不要胡亂幻想了。”
李德彪再說話,隻是專心的管理著船艇前進的方向。
“好了,到了,小子,祝你凡事順利!”
剛一下船艇,還沒等天菱反應過來,李德彪就開著船艇駛出了視線。
“赫赫,吳天菱,不知道你接下來又會有怎樣的際遇……”
李德彪雙腿纏蜷,筆杆挺直,坐在船艇尾部,一手掌舵,另一隻的中指跟食指夾著一根已經燒掉一半的香煙。隨著重重的吐納,白色煙霧禁不住浪風的脅迫,直溜溜一陣緊接著一陣的在他臉上分了岔流。
少年剛一走到之前經過的盡南港刻碑時,一個和善模樣的女人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他跟前,聲音蠻甜美的道:“小弟,你是剛單獨坐李德彪船回來的人嗎?”
天菱點了點頭。
“那就對了,走吧,阿姨送你去三亞國際機場。”
這下可把對社會之事毫無警戒的富二代少爺給驚愣住了,手不自覺的在耳邊揉搓了幾下,心裏難免產生疑慮,道:“你跟他是一夥的?”
“我跟他從來不打交道,隻是在盡南港有個規矩,隻要是李德彪單獨承運回來的人我們就要免費送去三亞國際機場,其餘的就不明白了。”
“規矩?誰定的規矩?”
“誰定的規矩我就不知道了,我也犯不著去管這麼多,隻要到時間有人給我錢就行。”
聽著女人口中的話,天菱是越想越不明白了,椰千島上的陳贇說跟李德彪從來沒有任何交情,眼下的女人也說從不跟李德彪打交道。可是這些人,還有這些地點間總是讓人覺得怪怪的,隱約間存在一種難以撇清的關係。
“上車吧,你還怕我一個阿姨對你們做什麼不成?”
天菱瞟了女人一眼,清秀的臉龐,隱約間還瞅出些嫵媚,看著不像是拐賣兒童的人,旋即也就一聲不吭的上了車。
一路上令人著迷的風景刷刷略過眼眸,車輪與地麵的摩擦,在摩擦隔絕器作用下已經聽不到任何的聲音,發動機的降噪能力已經足夠使人聽不見絲毫,唯一留下的,不過就是一陣接著一陣稍許猛烈的風而已。
“好了,到了,小弟,祝你凡事順利!”
也是在天菱雙腳剛邁出車廂的同時,女人便調轉車頭離開了視線。
心裏依舊默默地說出了那句同樣的話。
天菱進入航站樓後,連忙準備去取票,伸手摸了摸口袋。
“我的錢包……”
臉色驟然劇變,隨即雙手反複地在身上每一處地方摸了一遍又一遍。整個人靜皺皺的杵在原地,雙眼無神,一時間完全亂了思緒。
“怎麼可能的,不可能會掉的。信號提示不可能不提醒的啊……”
“難道是李德彪跟女人其中一個做的?不可能啊,絕對不可能,信號提示器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思緒愈發淩亂起來,這時,不知道從什麼方向吹來一陣風,引得少年渾身一陣顫抖。
突然,天菱像是想起了什麼,默默自語道:“難道是那時候……”
回想起之前進入南海公留地時,渾身像是被電了一樣,要解釋錢包是如何消失的,或許隻有這個能解釋得通。
天菱一腳狠狠地踢在身旁的座椅上,隨即傳來的疼痛感順著血液彌漫全身,不過也絲毫不能緩解內心從未有過的難受無奈。
“歐陽燁,算你狠,你對小爺做的,小爺會讓你十倍償還!”
天菱咬牙切齒道。
陳贇、李德彪和女人之間究竟存在怎樣的聯係?錢包究竟是不是歐陽燁奪走的?接下來兩袖清風的天菱又會遇到怎樣的事情?敬請期待辣子雞新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