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裏的熾墨停止了以往的回憶,他已經喝的爛醉,熾墨趴在桌子上上暈暈乎乎的似乎睡著了。
嬌豔的身材引的無數餓狼浴火焚身,尤其是他鎖骨旁邊的紋身,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若隱若現,顯得十分誘人,狼群們真想撕開這阻礙自己視線的衣物,好好欣賞這個美人兒。
那個黃頭發的男子,看到趴在桌子上的熾墨,他認為是時候了。
他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坐到熾墨的身旁,扶起喝的爛醉的熾墨,他向昏睡中的熾墨說道:“美女,你喝醉了,我來送你回家吧。”
一雙鹹豬手在熾墨的身上來回遊動著,黃頭發的男子眼裏露出貪戀的目光,他從未過見過身材如此之好的女人。
“不用了。”一聲冷冷的聲音回答,隨即聽到“哢吧”一聲響,黃頭發男子的手脫臼。
黃頭發的男子強忍著手上的疼痛,坐回自己的位置,伸手撥了一個號碼,幾分鍾後酒吧外麵多了一群人。
“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今天爺就讓你嚐嚐的厲害。”
熾墨用左手拖著自己的臉頰,看著窗外紛紛揚揚的大雪,還有從車上下來的幾個地痞流氓,眼裏透露著不屑,讓人入睡的困意,她打了個哈欠。
幾分鍾後,一個青年走入酒吧,身穿高挑,穿著大衣,他拍了拍身上的雪,見麵的第一眼就可以感受到他骨子裏的那種高貴。
他走到熾墨的桌子麵前,將熾墨剩餘的酒一飲而盡,看到這一幕的熾墨,輕輕在他的臉上扇了一巴掌,露出一個關愛的眼神。
“敢喝我的酒。”
寒墨回應她:“我隻是怕你回不了家而已。”
說完熾墨衝他露出一個微笑,拿上她的包包,準備站起來,看起來是準備回家了。
剛剛站起來的熾墨搖搖晃晃,熾墨剛剛才走了一步就一把倒在寒墨的胸膛。
寒墨扶住熾墨,歎了一口氣:“笨蛋,又喝多了。”
熾墨衝寒墨露出一個微笑,用一種依賴性的口氣對寒墨說:“不是有你嗎。”
寒墨一把將熾墨抱起,搖了搖頭,向門外走去,這一切都被那個黃頭發的男子看在眼裏。他衝們外的人打了個手勢,門外的人都掏出家夥,準備開幹。
走出門的寒墨與黃毛叫來的幫手們的目光剛剛好撞在一起,寒墨掃了一眼他們,那一刻,黃毛的幫手們竟然傻傻的愣在原地。
那是生物的本能,就如同一隻普通的狼與狼王對望一樣,他們會不由自主的屈服,那是天生的優越。
寒墨打了個的士,將喝醉的熾墨扶上車,而自己也座上車,臨走前還透過玻璃看了一下黃毛,眼裏是滿滿的諷刺。
而黃毛雖然不甘,但是與寒墨眼神接觸的哪一刹那,身體卻不由自主的顫抖。
寒墨的眼睛變的血紅,黃毛看到寒墨隔著玻璃對他說話,幾乎在同一刻,黃毛的耳邊突然感受到了一陣寒冷的氣息
“殺了你哦。”
這一句話把黃毛嚇了個半死,他的心跳加速,慌張的看著四周,他的四周空無一人。
他再看看與他對視的寒墨,寒墨坐著車已經離開,黃毛慌亂中大吼一聲
“鬼啊!!!!!!!!”
然後嚇暈在地。
這一幕熾墨可看在眼裏,捂住嘴嗬嗬笑了幾聲。
熾墨溫柔的摸了摸寒墨的頭,用手把寒墨的頭扭正,仔細的端詳寒墨的臉。
“你長的可真像你爸爸,連氣勢也一樣。”
而寒墨吐了一口氣,對熾墨說道:“臥槽,第一次裝比,真的好緊張。”
這一句話熾墨差點笑噴,“即使你是他的孩子,可還是他是他,你是你,性格與他差還很多啊。”
“我的好兒子,寒墨,寒塵的寒,熾墨的墨。”
寒墨盯著熾墨的臉一陣好奇:“媽,你都快40的人了,皮膚咋還這麼好,和20歲的小女孩一樣,平常化妝品也不怎麼用。”
熾墨用手掌撫摸著寒墨的臉頰:“你的壽命比別的人類壽命長5倍,當然衰老的速度,也比別人慢了5倍,這,就是我們鳳凰一族天生的血脈。”
寒墨搖了搖頭,:“你以前不是說是黑龍血脈嗎?”
熾墨露出一個微笑:“你還記得啊。”
寒墨衝熾墨露出一個鄙視的眼神:“老媽,你坑我。”
熾墨溫柔的拽住寒墨耳朵:“誰坑你了,兩種血脈都擁有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