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兒,快出來。”有道聲音自殿外傳來,到了耳邊卻是異常的清晰。想來是用了靈力傳送。是什麼人膽敢在這兒如此喧嘩?
鮫王先是皺了皺眉頭,媚眼一轉,反倒向洛泠拋了一個曖昧的眼神,說道:“姑娘,計策便先這麼定下,我們明日便出發。你且去看看,是哪個峻峭的小夥子來找你了。”
洛泠點了點頭,答道:“待會兒我會去你那兒拿黑暗火種。”便轉身出去了。
瀾幽的臉色在聽到那個聲音後明顯的變了變,但好在大家大家都沒有注意。外麵的事情已經有人料理。
鮫王便繼續和眾人商量計策:“我等會兒會先讓暗探準備。瀾公子負責一路軍隊,花公子負責二路軍隊。待會兒我會各叫一批軍士到你們那兒報道。其餘人,根據自己的專長於兩路中選擇一路……”
殿外
“洛兒,這兒呐。”又是一道聲音,從宮殿門口傳來。
洛泠轉頭一看,卻見一匹火紅的巨大戰馬。肌肉結實,身材勻稱,四蹄有力,足有一人多高。
在夜色的吹拂下,鬃毛飛揚,像是一團舞動的烈火,神駿非常。馬首輕搖處,嘶聲如雷,又像一隻落塵的火龍般傲視天下,不可征服。
但他的身上卻躺著一個人。隻見他穿著一身通透如玉的藍衣。藍的豔,藍的透。同青山碧水,掩映程暉。卻是似曾相識?這人是誰?
洛泠還沒有說話。那人,便將倒仰著的腦袋抬了起來。
就像是一壺酒,被握住握柄,輕輕一抬,酒香自溢——
嗬,笑意如花,酒波如醉。
好似沐清風而生,飲凝露而長。悠哉的讓人羨慕,快活的讓人嫉妒!能擁有這種笑容的,當一人莫屬。
“黎悠,好久不見。”洛泠抿了抿嘴,聲音像陣風,悠悠的飄了出來。
黎悠聽了,眉眼唇稍的笑意更是濃鬱。
說道:“洛兒,我跑了老遠,才找到這匹馬兒。就為了能讓你瞧瞧騎著駿馬的我,是如何風流倜儻!
可這馬兒不老實,我馴服了好久,害的我隻能趕下一班的船。幸好我和船裏的人熟識,我離這兒也近。便讓他們先帶我到了這兒,再去接下一班的人。”黎悠笑的一臉得意。
“那艘船,離去不久。但這裏離陸地至少需要幾天的行程。”他的話,是不是有點太假了。
“這個麼。佛曰:不可說……。”黎悠笑的笑僵了下。
“哎呀,洛兒,我跟你說。這此我去抓馬可險了……。”
於是,一個笑意盎然的耍寶,一個安靜的聽著,時不時的應上一句。畫麵安詳和諧。
此時,宮殿之內隻剩下花弄影和鮫王兩人。
花弄影靠在一根梁柱上,微眯著眼,說道:“事成之後,我要的東西,你不要忘記。”音裏那分慵懶的醉意很淺,代替的是濃鬱的霸氣。
鮫王笑的嬌嬌的,半倚在花弄影肩膀上,笑道:“自然,魔王的賬,我一個小小的女子,怎敢賴下。”
花弄影嘴角一牽,自負的道:“海到無邊天作岸,山登絕頂我為峰。嗬,這天下,終是我的天下!”說罷。將肩膀一甩,便幹脆的轉身離去。
留下高大的背影,掩映在黑色的陰影裏。
空蕩大殿內的女子,跺了跺腳,纖纖細指卷繞著一根如水絲巾。一副埋怨的模樣。卻遮擋住了,眼裏閃過的一絲暗芒。
她的餘光恰看著城北,那兒是離小徑最近的一個城門。那附近恰有一層隔水光幕……
——一處客房內
“我不是叫你們把他看好了麼,怎麼讓那小子跑了出來!”
“主子,少爺說要抓匹好馬。我們便趁機將他困在了乾坤界裏。主子請看,就是這幅畫。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幅畫就破了。少爺就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跑了出來。”
“混賬,難道還要說他太厲害了,你們困不住麼。你們這麼多人,還看不住他一個十幾歲的小子!”
“主子,少爺天賦異稟。哪能與我們相比……主子,您說是不?”
“好了,眼下正是用人之際。你就想著將功補過吧。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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