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是吧?”那好,說著,蕭若明就一把把床上蓋在女職員身上的被子拉下來。女職員的沉悶的叫聲接踵而至。“看看,你們兩剛才的勾當,如果我把這事情公布於眾,想必一定會有很多人關注,你的家人,還有這女人的老公,你說是吧?”
看到蕭若明手中的相機,楚懷生氣得不無處可發。下午的那時的趾高氣揚在此刻那是一點底氣也沒有。他遲疑了一會兒,然後點著頭對蕭若明示意他要說出來。
“楚行長果然識時務。”說著,蕭若明就撕開了貼在楚懷天嘴上的膠布。
重重的喘了幾口氣,楚懷生依舊臉帶不善的看著蕭若明,然後緩緩說了一句:“是宋公子讓我這樣做的,我也沒有辦法。還望你高抬貴手,放了我一把。”
“又是這狗娘養的。”蕭若明憤憤的嘀咕了一句,接著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又說了一句:“放你一把,很簡單,把我今天下午要來的解決的事情給辦了,就什麼事都沒有。”
“你別做的太過分了。”楚懷生憤怒道。
“是有點過分,但我也沒辦法,誰叫你聽宋上傑的。擺在你麵前的隻有一條路,就是答應。別說半個不字。我李成風也不是那麼卑鄙的人,你要我給你送禮,我自然也會一個子也不少,官商混體,這些規矩我還是會順順當當的做。況且我中盛也是有目共睹的隻賺不賠的企業,對你銀行一點損失也沒有。”
此刻的蕭若明,真的有點當頭惡霸,連他自己也這麼認為。他也清楚,這楚懷生也是因為忌憚宋上傑,被逼無奈。但這個社會本來就是狼吞兔獅子咬狼的境地,他不會繞開這個圈子。
“我答應了你,明天我就得離開銀行。”楚懷生此刻滿目淒楚。
“我說了,你隻有答應的可能。至於你離開銀行,我會給你一些安撫。回家老老實實的帶孩子吧……”蕭若明已經是說的仁至義盡,如果楚懷生再不答應,他隻能來狠的。
“可不可以讓我考慮下?”楚懷生一頭冷汗,神色此刻別樣的憔悴。
“行,你慢慢考慮,我等你答複。記住,我這膠卷,隨時可能洗出來。”說完,蕭若明就拉開了這房間的門,消失了。
蕭若明此刻學著楚懷生的樣子,大搖大擺的從居民樓裏麵走了楚來。楚懷生是一定會答應他的,不是明天或許就是後天。這種人,終究還是個吃軟怕硬但懂得權衡取舍的家夥。
再回到家裏,客廳的燈依舊點亮。讓蕭若明有點不明白的是。自從他這段時間晚歸以來,蘇九妹似乎都一直在客廳裏看電視,沒有跑上樓去休息,無論是多麼晚。他沒有去細想這些緣由何在,拍了拍身上那因為爬那水管留下的汙垢,便掏出鑰匙走了進去。
這妞改不了看韓劇的品性。注意到蕭若明進來了,也沒有什麼大的反應,喃喃道了一聲:“回來了。”
“怎麼還不休息,不會是在等我吧?”蕭若明邊脫鞋子便睹視著蘇九妹,發現她的神情有些不自然。
“你身上怎麼又有這麼多烏漆八黑的東西,那韓國美女送給你的大奔你也舍得撞?”蘇九妹道。
“怎麼老想著我撞車了,今天意外。”蕭若明尷尬地笑了下,接著眼睛朝前一探:“怎麼了?心情不好?還是你看上哪個帥哥被人給拒絕了?”
“滾蛋,我睡去。”蘇九妹沒有理會蕭若明這不懷好意的一探,迅速的避開,接著朝那個神秘的樓上走去。
“這妞還是這麼囂張,動不動就說滾蛋,哪來那麼多蛋滾,蛋蛋個球。”蕭若明說了一句很俗的的話。接著便赤著身子洗澡去了。
再回到房間,一股草煙味撩撥而來。蕭若明頓時嬉皮笑臉的叫了一聲:“師傅。”
老花子依舊是衣衫襤褸仙風道骨般出現在窗台上,也不知道他哪門子整來的一嗜好,好端端的椅子擱在那,他愣是不做,偏偏喜歡坐在那紮屁股的窗台上。
“你這些天是跑哪去了?都看不到你人影?”蕭若明道。
“到歐洲去了趟,吃香的喝辣的去了。”老花子說的有板有眼。若是放在之前,蕭若明肯定不會相信,但如果放在現在,他還是不會相信,因為他總很難把老花子這一身挫裝給上飛機聯係起來。
“你怎麼坐上飛機的?”蕭若明一直都沒有明白這個問題。那個時候怕老花子敲煙杆,現在他技藝已成,就沒有擔心的理由了。
“怎麼坐飛機的?”老花子很不正常的瞄了一眼蕭若明,接著一跟煙杆敲過去,卻被蕭若明巧妙地閉開了。“你是不是腦子又出問題了?上飛機,當然是先買票,然後做飛機了。”
聽到老花子的話,蕭若明就更嘀咕了,“你這衣衫不整,機場的保安就沒有把你拉出來。”
“他奶奶的,沒發現你這麼笨啊。換身衣服不就行了。”老花子瞬間感覺蕭若明不可理喻,甚至是無法達到了語言上的和諧溝通。
“早說麼,我還以為你還藏什麼驚天偉地的本事,可以坐在飛機上麵飛到歐洲去。”蕭若明訕訕道。也奇怪,這老花子經常沒事的就往國外跑,怎麼看怎麼都不像,也不知道他這麼跑來跑去是幹嘛。
“師傅也是人,別把我想的那麼厲害。”老花子抿了一口煙,接著淡然長歎一聲道:“東海要發生大事咯。”
“大事,什麼大事?”蕭若明不明白老花子這莫名的是唱的哪一出,一驚一乍的。
“最近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一個神秘組織,在東海做了幾件驚天的大事?”老花子隻給疑問,不給回答,卻是急的蕭若明不知所以雲。
“你說你別光顧著抽煙,能不能說完一句完整的話再抽啊。”蕭若明受不了這老花子怪脾性。
“東海市市書記李少天已經被人暗殺,而且現在的市委書記是如假包換的。我到現在都不明白,他們是怎麼找到個跟李少德一模一樣的家夥頂替的。”老花子眉頭緊蹙,左思右想。
“李少天?你確定?”蕭若明有點不相信。他最近可是在找尋找關於劉雅雲,李少天的資料。沒想到李少天卻被人暗殺了,而且還被調包。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跟著那幾個人一直跟蹤到歐洲,結果卻跟丟了。看來,那些不一般啊。東海現在是潛流暗湧,潛在即發。”老花子說著,把眼睛一直盯著蕭若明,似乎濟平安民的重任就在蕭若明的肩上。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還不至於帥到連老頭都能吸引得了,這份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蕭若明道,老花子的一根煙杆又是劈天而來,這次卻是迅疾無比,蕭若明吃力地麵強避開,才躲過了那當頭一棒。
“你的身手還欠火候,我這還有一本書,配合著那本《墨家寶典》,那樣你的身手將一日千裏。”老花子說著,就朝蕭若明扔了一本書過去。
可當蕭若明看到那本書的時候,他傻眼了,那粗黃色的封麵,用毛筆寫著兩字,讓他很是失望:“《宋詞》?師傅,你是不是拿錯了?”
老花子卻又點了一杆煙,也不知道他那個髒兮兮的袋子裏到底裝了多少杆,怎麼抽,似乎都抽不完。他安詳地坐在那,不搭理蕭若明。
得不到回答,蕭若明自然是自己翻開了書頁,看看裏麵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開頁確確實實的就是一些宋代名家的經典句子,接著再翻幾頁的時候,味道就不一樣了。原來是哪個不知道喜歡吟《宋詞》家夥,竟然把所有的招式和宋詞的那些句子濃縮到了一快,這樣叫《宋詞》也不為過,而且還很容易讓人記下來。
“小兔崽子,這書你師傅都沒學過。你好好看看學學吧,用不了些日子,師傅跟你比都會有差距了。”
“那敢情好,以後不用整天提心吊膽你那當頭一棒了。”蕭若明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眼睛直盯著這本《宋詞》不放,翻來覆去的。
當蕭若明抬起他那已經有點憨八的腦袋時,老花子早已不知道飄飛到了哪個角落,沒了蹤影。
他總是這般沒禮貌,走的時候不說下,來的時候一個招呼也不打。都一大把年紀了,烈性不改,冥頑不化。
這老花子也不知道哪來的俠義心腸,跑到歐洲去追那個什麼神秘的組織,看來他一直在忙。李少天被人暗殺了,想必以老花子的身手,肯定是能證實的了。想到這,蕭若明不禁又想到了劉雅雲那個女人。如果真的和褚天河說的一樣,風月茶樓那隱秘的地方,確實是有劉雅雲的蹤跡。那麼劉雅雲是不是和李少天被殺有著直接的聯係。如果說是要查清劉雅雲跟李少天還有李成風這一家被害案,似乎到那個風月茶樓去可以找到一些不為人知的信息。蕭若明想到。
第二天,中盛公司,上班不久,邱誠就呼天搶地的竄到了蕭若明的辦公室,說楚懷生願意貸款給他們。
這一舉,也證實了蕭若明的預料,並沒有給他帶來多少欣慰,反倒是讓多少有點同情楚懷生那偷情男。
“我再去看看其他的那幾家,看看他們是不是也轉變立場了。”邱誠道。
“不用,沒用。我再想想辦法吧。”不可能每個人都像褚天河那樣受人把柄,蕭若明也不想做的太過分。其他幾家銀行的行長肯定是受了宋上傑的指使,這小小貓小狗的遊戲,宋上傑似乎還玩的挺上心,一場接一場。
他也不想去麻煩周雍,那家夥最近也在開疆辟土,聽了蕭若明一番點化之後,頭也不回的一把砸了上千萬進去開設運動鞋生產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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