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森的車停在大門口,剛想下車爬牆進去,大門就緩緩打開了,他沒有想到林下帆還會保留著自己出入門禁的權利。
和以前一樣,把車隨便停在了草坪上,以前羅伯會在這裏放一張桌子,要麼在插花要麼在澆花,今這裏什麼都沒有,甚至連一隻多餘的鳥都沒有。
走到門口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他會下意識的去掏自己的口袋,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手上以及多出了一把鑰匙,一把一看就是眼前那扇門的鑰匙。
“為什麼我身上會有這東西?”周森問了一句,可是沒有人給他回答。
屋子裏的一切都沒有改變,那個魚缸依舊在那裏,那些很難見到的深海魚也依舊活著,明明沒有氧氣管,它們卻還生龍活虎。
“林下帆!”周森喊了一句,空蕩蕩的房子出現了微的回音。
“看來沒有用。”周森聳了聳肩,繞著屋子隨便逛了一圈,在經過書房的時候猶豫了好久,最終他還是開門走了進去。
很奇怪,明明平時連靠近的欲望都不會有,今為什麼會想要進去呢?
牆上桌子上全都是書,地下的是關於醫藥和格鬥、人體解剖的書,周森知道林下帆不需要這些東西,那麼看這些都也隻有葉蓁蓁了。
應該很久沒有人進來過了,可是卻一塵不染,幹淨得桌子上半點落灰都沒有。
“卷宗?”書桌上的文件袋勾起了周森的興趣,職業病,對於文件袋、卷宗之類的字眼非常敏感。
周森又在周圍轉了一圈,最後還是回到了書桌前。他摸了摸文件袋,上麵沒有也很幹淨,甚至看不出這個文件袋被帶過去哪裏。
周森拿起文件袋對著台燈看了看,捏了捏,裏麵是厚厚的一遝紙,他的直覺告訴他必須要打開來一看究竟。
可是如果他知道裏麵是什麼的話,即使以後會魂牽夢繞他也絕對不會打開封條。
裏麵有很多他熟悉的麵孔,有長宏的曆史和簡介。四年前長宏還不叫長宏,叫勝榮,陳瑩掌權以後改名,難怪他覺得耳熟,裏麵其中的一張照片有這和楚林七八分相似的麵孔,特別是眼睛,幾乎一模一樣,楚林的父親,雖然他們相處的時間不長,可是他卻記憶深刻,那是自己的姐夫,楚林的父親,他不會忘。
長宏的人參與了那年的事件,楚林的父親在那場槍戰中身亡,還有近幾年的人員失蹤案,裏麵出現了陳瑩的身影,即使很模糊,可是因為太過關注,所以周森一眼就任了出來。
他向後退了兩步,他一直尋找的真相就是這樣嗎?陳瑩和她的長宏一起殺了自己的親人,以及自己敬佩的同事。
是了,林下帆過的,長宏在洗白,他怎麼沒有想過要去翻那些久賬呢?不僅如此,他還陷入了陳瑩的感情漩渦裏。
周森緊緊的掐著自己的大腿,他控製著自己撕掉那些東西的衝動,顫抖這手把那些東西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