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個男人對竹姣還真的是用情至深呐,都喝了她的心頭血了,居然還沒能讓他將過去忘得個徹底,記憶深處,還記得他曾經最喜歡聽到的那聲妖魅蝕骨的上揚尾音。
還好,她學的像。
見霽和說有印象,眉眼間還帶著喜歡,白潔就更加賣力的模仿起來了:“那你喜歡聽嗎?若是喜歡我常跟你這樣說,可好?嗯?”
霽和皺眉不解:“說什麼?”
呃?嗯?
白潔真的不知道該怎怎麼回答這個男人了,不是他說有印象,然後她又看他挺喜歡聽的,所以才想著這樣時不時的‘嗯?’上一聲嘛。
本來隨意的說說還沒什麼,被他這樣直白的問出來,她真的詞窮了。
難道她回答他,說你喜歡聽‘嗯?’,所以我以後經常這樣說給你聽?
拜托,那多白癡。
算了,這個話題跳過,不回答了;原諒她沒上過學堂,沒知識,不知道怎麼回答他這麼白癡的問題。
所以詞窮的白潔決定不說了,還是去給他燉‘補品’吧:“你睡了好幾天了,我去給你燉些補品!”
霽和卻還是不客氣:“嗯,有勞了。”
白潔這一聽,就止不住的雀躍了,沒錯了,就該是這樣的,喝了她心頭血的人,是會對她的心頭血味道上癮的。
霽和眼下這種反應,已經充分的證明了,他是肯定不會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所以她隱約的擔心是多餘的。
至於他對她冷淡,慢慢來唄!
竹姣都能為了得到他,追著他跑了千萬年的時間,她這才哪到哪,她,也等得起。
耗著唄,就看誰耗死誰了唄。
所以,想通透的白潔,頓時身心愉悅的離開,去給霽和燉補品了。
與其胡思亂想,不如好好想想怎麼奪得霽和的歡心,才是最關鍵的。
白潔一走開,霽和遂又閉上了眼瞼,閉眸假寐。
隻是讓白潔失望的是,她好不容易燉好了補品送過來的時候,霽和幾口就喝完了。
然後喝完之後,便又開始閉眸睡覺。
白潔就不解了,這男人有這麼困嗎?
都接連睡了幾天幾夜了,還沒睡好?
這會又睡?
他是豬嗎?
好吧,她心頭血的確有安神的作用,且看他這次又會睡多久吧!
無奈之下,白潔又不想離開霽和身邊半步,所以,便又維持了之前的姿勢坐在了霽和的腿邊,靜靜的望著霽和沉睡的容顏。
不得不說這男人真的是絕無僅有的好看,甚至好看到了變態的地步。
這世間怎麼還能有人這麼好看的。
不知不覺中,白潔又開始對著霽和的睡顏犯花癡了。
其實有美男天天擱在自己麵前想怎麼看就怎麼看,白潔還是覺得挺幸福的;但是時間久了,白潔就有點煩躁了。
甚至覺得自己都快要崩潰了。
因為這個男人每次醒過來的時候跟她說不上兩句話,就說身體不好,讓她給他燉補品;然後她隻好去燉,剛開始吧她巴不得他多喝一點才好。
但是隨著時間久了,她是繃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