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遊間,幻海眉宇間的黑氣濃鬱的幾乎充斥了她整張臉,就連她心口的黑氣都越發的濃鬱的不安分的開始往外茲茲的冒。
竹姣看見,想都不想直接一掌打暈了幻海。
望著躺在地上,被自己打的半死不活的幻海,竹姣幽幽歎息口氣,其實這幻海說起來也挺倒黴的,還挺可憐的;隻是沒辦法,誰叫她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她竹姣,還敢算計她身邊的人。
這就對不起她了,就算她再怎樣的可憐倒黴,她都不會放過她的;不然羅衣的帳怎麼平??
對著幻海感慨了一會,竹姣倏地站了起來,許是起的有點猛了,竹姣突然一個站立不穩,身體就往後倒了下去。
那一瞬間,霽和差點沒被嚇死;趕緊的一個閃身,就將竹姣穩穩的接住;瞧著竹姣額上那大顆大顆往外直冒的冷汗,還有她慘白的毫無血色的小臉;隻是瞬間的功夫,竹姣就變成了這樣。
霽和嚇得趕緊的伸手探上竹姣的脈搏,卻發現無異樣。
皺著眉頭,霽和不放心的問向竹姣:“覺得哪裏不舒服?”
竹姣搖頭:“沒有哪裏不舒服,就是覺得頭好暈。”
竹姣剛才那一下,翊庅也驚慌不已;平定下來,再看竹姣這模樣,又看了看她那依舊平坦的小腹,翊庅當即就下了結論:“估摸是懷孕的關係。”
霽和皺著眉頭,也瞧向了竹姣平坦的小腹,然後什麼都沒說,直接打橫抱起竹姣就近往無極天走去。
竹姣卻還記得不放過幻海,就對著翊庅道了句:“將幻海帶著。”她不能放過她。
翊庅聽到,沒好氣的伸出腳踢了踢地上的幻海:“沒死就自己走。”踢了之後,才發覺自己的蠢蛋行為,剛才這女人已經被竹姣打暈了,這會她能自己走,那竹姣得多無能。
所以,無奈之下,翊庅夾起幻海,心不甘情不願的跟在了霽和的身後;心裏當真是憋屈極了:憑什麼他佳人在懷,他卻得要抱著這麼個倒黴鬼。
進入無極天,霽和也懶得去找房舍什麼的,直接大手一揮,幻化了個大大的宮殿立在跟前,然後抱著竹姣就走了進去。
將竹姣放在床榻之後,霽和又仔仔細細的替竹姣把了次脈搏,發現確實無異樣才微微有些放心;然後又將手搭在了竹姣的小腹處,當察覺到裏麵強而有力的跳動時,霽和一驚,驚得趕緊拿開了自己的手,不確定的抬起手看了看。
然後又不確定的伸手摸了過去,當再次感覺到了那強而有力的跳動時,霽和倏地笑了,笑的璀璨又傻氣;頭一次,他心裏升起了異樣的感覺。
說不出什麼感覺,卻覺得很奇妙。
翊庅將幻海隨意的一丟之後,進來的時候,就見霽和捂著竹姣的小腹,笑的跟個傻子似得;當即心頭就不爽快起來了:“一個大尊神,笑的跟個傻麅子似得,你也好意思。”
霽和聽到,沒在意,心情好,被眼紅的人說說又有什麼?!
竹姣還是暈的厲害,就覺得整間屋子都是歪的,頭重的特別厲害;見竹姣不好受,霽和運靈氣與掌心,渡在竹姣的小腹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