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被蠱惑的,翊庅竟然忘記了跟她生氣,直接附身就想朝那雙妖瞳親去····
隻是這邊他還隻是剛有所動作,那邊竹姣憤憤不平的嗓音就貼著他傳來了:“你敢動我一下試試,我掀了你的魔宮。”
翊庅頓住動作,朝著身下的竹姣忽而邪魅的一笑:“好啊,別說是掀了我的魔宮,隻要你跟了我,就算將整個魔宮送給你都行。”
說著就不管不顧的想要朝竹姣的嘴唇而去,這張嘴,這張臉,這個人,,天知道他想了有多久了???
可是她倒好,他們倒好,他珍藏了這麼些年的人兒,他都舍不得碰一下的人兒,竟然被那個混蛋給掠奪了;這讓他怎麼甘心???
然,就在那一刹那,竹姣搖身一變,真身就顯示出來了,渾身似乎帶著火的火鳳凰。
看著竹姣真身顯示出來的那一瞬間,翊庅直接被氣樂了,對著竹姣的真身笑了好一會都停不下來;然後又等了許久,等笑意停了,才從火鳳凰身上下來,坐在了一邊打趣:“竹姣,你可真是個人才。”
“你不知道嗎,其實對著一隻靈畜,做那檔子的事,也很愜意的。”
竹姣也懶得在變回人行,就那樣顯示著真身躺在了那裏,好在她的床榻不是一般的大,足夠她這縮小版的真身躺著。
想著翊庅剛才的舉動,竹姣氣的故意刺激他:“是麼?就知道你口味獨特,特意滿足你的。”
翊庅被這麼一懟,也不氣,直接靠著竹姣平躺了下來,望著頭頂的黑色。
淡墨色的眸子裏瞬間布滿了憂傷落寞:“竹姣,我這麼愛你,你這麼就這麼鐵石心腸呢?”
竹姣歎息:“如果可以,我真想你不愛我。”愛而不得,那當中的困苦,不是親身經曆的人,是體會不出來那其中的辛酸的;她深有體會,所以希望他放下。
翊庅緩緩閉上了眸子,遮去裏麵的哀涼:“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愛上你,我也想瀟灑肆意人生,可這天地為何偏偏有個你,為何偏偏讓我遇見你。”
聽出翊庅嗓音裏都溢出了痛,竹姣聽著也心酸:“是我的錯。”
每次說到這裏,竹姣那一臉愧疚的模樣,是翊庅最不想,也最痛恨見到的。
說到這裏翊庅刷的一下,就睜開了眸子,扭頭望向躺著旁邊的竹姣,一臉的痛恨:“就是你的錯,你明知那其中的酸苦,你還這麼無視我的存在;你何止是有錯,你簡直是該死。”
竹姣點點頭,恢複真身,眉眼間的愧疚顯然易見:“對你,我的確該死。”對於這個男人,她的確愧疚頗多。
伸手捂住竹姣看向他的眉眼,翊庅簡直快要咬碎了牙:“別用這種該死的眼神看著我,我要的不是你的愧疚。”
竹姣莞爾一笑:“可是你要的我給不了,也不可能給。”
翊庅聽著真是又痛又氣,盯著竹姣瞧了好一會,才深深歎息口氣:“我他麼的也是犯賤。”明知她對自己一點那方麵的意思都沒有,愣是單相思而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