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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夏初,黃昏時分的官道上,隻見遠遠的行來了一支車隊,其間馬蹄的‘得得得’的響聲與車輪‘骨碌骨碌’的聲響交相輝映,在夕陽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突兀。
車隊沿著官道又行進了大約七八裏,總算在夜色降臨前趕到了驛站。
驛丞早已候在了門外,看見來人急忙上前行禮,“白大人,小人在此等候多時,房間都已安排妥當,請大人及家眷稍作梳洗,飯菜稍後送上。”
趕了一天路的白啟也是風塵仆仆,當下也不多言,上前拱了個手“勞駕了”。
驛丞連道“不敢”。
隊伍停穏後車上隨行的太太小姐們也都依次下了馬車,霎時間驛站門口一片姹紫嫣紅,雖然小姐們俱都蒙著麵紗,窺不見真容,可身邊服侍的丫鬟卻也個個不俗,想來小姐們的容貌更是出色。幾個小二一時也都有些眼花繚亂,可是常年迎來送往的,畢竟也都是見過些世麵的,所以隻是稍愣了一下就清醒過來,按照之前驛丞的吩咐在前頭引路。
柱子是今年新來的,瞧著什麼都很新鮮,因為臨時被驛丞安排在一樓擦桌子,所以隻能在樓下看看那些主子的背影。可奇怪的是,走在最後的一位小姐身形實在有些奇特,走路一踮一踮的,雖然動作的幅度不是特別大,可是在別人的襯托下就顯得尤為突出,就好像他在村裏見過的馮瘸子?不過他也不傻,第一天來的時候驛丞就告誡過他,不是什麼話都能問出口的,否則是會要命的。禍從口出,對!就是這幾個字,他可不想死,他還想活著好攢錢娶媳婦呢!柱子想到這兒趕緊拿著抹布溜回了後廚。
其實柱子看的沒錯,那位走在最後的小姐確實是個瘸子。正是京城白家大房的八小姐,閨名喚作玉棠。此次是被二叔白啟一家‘順帶’送回京城。為什麼要說是順帶呢?這還要從十二年前說起。
這位八小姐自打娘胎出來時腳上就帶著殘疾,大夫看了是一個又一個,除了搖頭還是搖頭,她的生母楚姨娘卻不願相信,依舊日日守著孩子不撒手,旁的事也不再理會。宅子裏的丫鬟婆子私底下都傳,說是楚姨娘懷孕時那一跤給摔的。大宅門裏的陰私多得數不勝數,可是大多隻是下人們私底下議論,台麵上大家都很默契的絕口不提。
自那以後,白大老爺對楚姨娘的寵愛也是日漸淡了下來,再加上朝堂上的奪位風波愈演愈烈,家裏辭官的老父親身體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可謂是日日心焦。
日子就這麼過了兩年,老太爺去世,白家舉家遷回祖籍蘇州守孝,此時的楚姨娘母女也已經徹底沉寂在了白家的後院。直到三年後的守孝期滿,白家一家準備再度啟程去京城,就在啟程的前一天夜裏,苦命體弱的八小姐突然發起了高燒,熱度怎麼都退不下去,連夜請來的大夫來看了也隻是搖頭,最後實在禁不住楚姨娘的連連懇求開了幾幅藥無奈歎息著離去。
楚姨娘怎麼都不相信自己精心嗬護才五歲的女兒會突然要離開自己,跪著哭求大太太把她留在祖宅照顧六小姐,嘴裏不停地說著“八小姐一定會好的,求太太開恩。”大太太對這些姨娘可是打從心底裏恨著的,推脫了幾下也就順水推舟的應了下來。
待天大亮後,去京城的人都已離了府,往日熱鬧的祖宅也一下子靜了下來,而八小姐發了一夜的燒竟奇跡般的退了。可是誰也不曾想,幸存下來的八小姐身體已被另一個時空來的靈魂占據。
八小姐在祖宅的日子一呆就是七年,而楚姨娘卻在第六年的時候因病故去了。原本以為平靜會一直延續下去,直到今年年初的京城突然的來信。
信裏隻說白二老爺一家回京述職時途經蘇州,讓八小姐收拾行李與白二老爺一家一起上京,其餘的事卻是隻字未提。可笑的是,如果不是這封信,恐怕白家早都已經忘了世上還有這樣一個八小姐的存在。也許他們打從心底裏就不認為一個瘸子也配稱為他們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