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嗎,虧我跟你認識好歹十幾年了,現在還落井下石。哼,這次我要讓他看看我的厲害。”

越說越生氣,越生氣呢就把手邊的酒拿著都喝掉了。這情緒激動有利於酒精揮發啊,沒過一會,李繪就上頭了,臉色“紅潤”囉。流水也沒攔著她,喝酒有利於情緒的發泄撒,她一直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喝酒對於她來說是好事,這邏輯有點怪,不過古人不都說了,借酒消愁。既然這都是千古名句了,傳承下來必然是有它的道理的。這就是哲理啊,不過後半句流水是沒有注意的,舉杯消愁愁更愁呐。

這喝酒的同誌忘我的數落著某個人的不好不好,缺點一大把,小心眼,小氣吧啦,但是總感覺後頭涼涼的,本來還覺得古怪。後來這酒一上頭,她頭腦發熱也什麼都不顧及了。

“嗯嗯,還有呢,我感覺他對你挺不錯的啊,人外麵都這樣說呢。”

這流水又在使壞了,誘自個的好姐妹不停地評價某個人。這李繪一聽這話,瞬間炸了毛。流水的眼睛可尖了,她早就看到門口有個穿黑襯衣的男人正怒氣衝衝的向這邊走來,就誘拐著李繪越說越多。她正愁最近沒什麼樂子呢,那就看看這小兩口的熱鬧唄。

這走進來的這位就是李繪她家的那位了,英俊的外表不用說,從他走進來開始有多少雙眼睛都盯著他看就知道了。這男人黑著張臉就走了過來,一走近可就不得了了。越聽,他的臉色就越黑。這是什麼情況,這女人不知好歹也就算了,還敢在閨蜜麵前數落自己來了。

這李繪終於意識到什麼不對勁,看著流水眯著眼嘴角翹的老高。她神色疑惑的酒把腦袋往後轉了一下,這一轉可就不得了啊,頓時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迅速的觀察周圍有什麼地方可以逃的。這剛把目標位置瞄準了,準備開始百米衝刺,可是就被人一手抓住了手臂。怎麼都掙脫不開。

男人鼻子輕輕一嗅,皺眉問道:“喝酒了?”

李繪喝了酒壯膽所信就豁出去了。

“是的,怎麼著了,就允許你嚴爵到處招蜂引蝶,我還不能喝點小酒了啊?”

嚴爵臉色陰沉忍著怒氣把這女人的大衣從沙發上拿起來,準備直接給她裹上去,懶得跟她動嘴,直接動手。

李繪看著有流水在場,就想著找流水幫忙。對著流水說:“你說是吧,流水。這男人在外麵處處留情,你肯定也聽說過。”

流水本來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看著這小兩口,興趣很大。終於坐了起來,看著英俊的男人也皺著眉看著他,特別是看著她露在外麵的腿,眉頭皺的更加緊了。

“是啊,繪繪。每次我走哪總有女人掛著嚴總女人的牌子到處晃蕩呢。”流水橫了男人一眼,故意漫不經心的把桌上東倒西歪的杯子給扶正了。

“是吧是吧,你這個男人就是種馬,老娘氣死了,還不準我去玩。你這個死男人…”男人看到流水扶起那麼多杯子,就知道這肯定是眼前這個他想掐死的女人喝的。聽聽,她嘴裏都說的什麼鬼話,還無休止了。

嚴爵終於忍不下了,一把抓住她的腰往肩上一抗。吼了句“閉嘴。”李繪被這麼大聲的閉嘴給嚇住了,喝酒喝多了的她現在暈乎乎的,也不敢做聲了。

嚴爵然後冷冷的看了眼流水,說了句“他回來了。”然後抗著她家的女人向外走去。

流水本來是在看笑話,聽完後瞬間楞了一下,慵懶的眼神變得有些呆滯。不過也是一瞬間,她馬上又恢複了之前波瀾不驚的樣子。

回來了,回來了,回來做什麼呢。

她叫流水,所以沒有什麼東西攔得住她。她叫流水,所以總得往前流。

流水,會流到更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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