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情況看來……她被玩了!
不僅被玩了,還快要被嚇死了!
大半夜的聯起手玩這麼一出,而她就像個傻子一樣,莫名其妙地被他們蒙在鼓裏。“你和…華子豐…你們…嗬…”
華子豐是什麼時候和江景懷合作的,是什麼時候棄暗投明的她不想管。她隻知道她現在很生氣,氣到想罵人想打人!
沒有人願意被這麼捉弄,生氣不等於矯情做作。
田桑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拂袖走人。
還沒等她走幾步,身後的人身體貼了上來,溫熱的大掌禁錮著她的小腰,將她困在他的懷抱裏。他悶悶地,俯首蹭著她的脖頸:“桑桑,我並非有意。”
男人的突然觸碰,使田桑桑不適至極,甚至還生出一種陌生感。
誰說久別勝新婚如膠似漆?
時間是殘忍殘酷的劊子手。
“那你是故意。”她惡狠狠,毫不留情。
腰上的手鬆了鬆,他沙啞地:“對不起。”
對不起。
這世上她最討厭的三個字還真就是對不起了。
她趁機扯開他的手,轉身揚手朝他英俊的側臉打下去。
江景懷站著,也沒有躲她這一巴掌,心甘情願地受著。
海風很大,偶有細沙,田桑桑的眸子裏氤氳著水霧:“大半夜的不睡覺,誰有興趣陪你們玩生死遊戲?是不是你們把我當猴耍,我還得大度地理解你們??”
“你和華子豐自導自演了一場戲,太麻煩,何必呢?你抓了他威脅他父親,不就可以水落石出,憑什麼要把我扯進來?”
江景懷黯然地道:“我自然是有事,才讓他帶你出來。我知道你不想見我,我才想了這麼個辦法,對不起桑桑。”
“什麼事?離婚嗎?”
田桑桑自嘲:“要離婚趕緊離,我很累了,你給我一個痛快行不行?”
離婚這兩字,刺激到了他。
江景懷聞言,死死地盯著她。
“好。”沉默良久,他應,“我給你個痛快。”
田桑桑的心是前所未有的輕鬆。
但是下一刻,她就輕鬆不起來了。
他拉起她的手,不顧她的掙紮,將她向前拉。
“幹什麼?江景懷你幹什麼?你放開我!”
他把她拉到船艙裏,海風吹得船微微蕩漾,天上一輪皎潔的月,月光在海麵蕩起層層漣漪。
她有些不穩,跌到他懷中。
他的手順勢環住她的腰,強勢地低靡地靠近:“不是離婚。”
“你休想離婚。”
“我就是太想你了。”
丫!你大爺的!
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這分明就是隻禽獸。
說是給個痛快,現在又出爾反爾,讓她空歡喜一場。
她身上早沒了華子豐的外套,隻有一件長長的柔美的睡裙,散發著幽幽的冷香與誘惑。他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作勢要吻她。
這麼多日子,無數個夜晚,這成了他最期盼的事。
熱血在沸騰,欲望在叫囂。
田桑桑嚇了一跳,往邊上躲,蹙眉說道:“你發什麼瘋!”
“我沒有發瘋。”忽然變輕,低低的沙啞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