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個聽到季如風和秦榮昌談話的丫鬟卻跑到了秦小姐的房間把聽到的都告訴了秦芳,秦芳聽完撲倒在月牙床上哭喊道“我秦芳是那種吃不了苦的人嗎?風郎啊風郎為何如此待我,那些山盟海誓豈不是空談笑話嗎?”。
懷裏揣著十一兩銀子的季如風走出了秦府大門,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和不和秦芳結婚都一樣,結了婚自己不吃虧,秦芳是個美女,不結婚也好,反正是自己身體的前主人和秦芳有感情,而自己......
打了煤油,買了些瓦,找了人給自己修繕了房子,又去置辦了些讀書用品.米麵菜之類的和床上用品,當然這床上用品是真的床上用品,被子之類的,千萬不能想歪了,終於在自己的整理下,這家像了樣子,季如風合計著懷裏還有八兩銀子就鎖了門去還了剛來到這裏就欠下的債。
進了酒館門,徑直走到一張桌子旁坐了下來,看到季如風的王寡婦拿了壺酒和兩個杯子也來到桌旁坐了下來“把該準備的都置辦好了”
“置辦好了,那個嫂子您幫我叫碗麵吧”季如風說道。
“小二一碗陽春麵多放肉快點送來啊”王寡婦又對季如風說道“喝一杯”。
季如風衝杯子伸手示意倒上,王寡婦倒滿了兩杯酒拿起一杯自己抿了抿又遞到了季如風麵前,可季如風卻沒有接,而是直接就伸過去嘴喝掉了,惹的王寡婦嗬嗬的笑了起來“沒想到平時端裝正經的季秀才還能如此大膽,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季如風說道“風流書生,書生本風流,風流不下流,書生本色”。
“好一個風流不下流,書生本色”另一桌的一個矮個子男子坐了過來,頭戴絲巾,衣著整齊,眉眼之間透露著浩然正氣,“聽兄台所言定是有高才之人,我這有一對可否賜教”。
“賜教不敢當,小可倒不防一試,對得對不得,切莫見怪”季如風客氣道。
“且當一玩耍,這對子難倒了不少人,我至今也沒想到下聯,且聽上聯寂寞寒窗空守寡”他說完就看著我。
可他這無心的話,在王寡婦聽了卻是別有一番滋味,王寡婦拿起杯子一口喝掉了。
季如風喝了一口酒,看著王寡婦說道“有了,俊俏佳人伴伶仃”。
那人嘴裏念叨著這兩句對聯,“好好好啊,不錯不錯,敢問兄台高姓大名”。
季如風拱手道“小可季如風,本地人士,那您是不是也告知貴姓名”。
“係鈴繩需開,絲邊司馬炎,老板娘這是酒錢,告辭了”把錢放在桌上拿上他的東西就走了。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季如風淡淡的說道“是他”。
王寡婦說道“誰啊,你知道他叫什麼了嗎?”
“沒有,這個有點難”季如風知道,他既然沒有直接相告,肯定有難言之隱,在這不太平的社會,還是不說的好。